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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有这么一个人,还没走出象牙塔已经在社会这座“斗兽场”里滚了三圈,并且已经开始发光发热,如果不出意外,这个人将来必定翱翔九天!
    这样的一个人,你说这些还在花着父母血汗钱的学生又如何不为之震惊钦佩?
    罗春也是一样,当听到日销售额高达23万的时候,差点没一口吐沫噎死,再等张敏说他们店里现货超过100万,他的表情直接是呆滞的。
    他从来没想到那个蔫不出溜的韩老板,居然悄没生息就挣下了如此“庞大”的一笔家业。要不是今天无意中从别人口中听说,他还一直蒙在鼓里呢!
    “回去了得好好审审他。”罗春咬牙切齿的想到。
    ……
    十三号,礼拜一早上,韩义正在食堂里吃早饭,后肩膀就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学校里会这么拍它、敢这么拍他的人,除了罗春就没谁了。
    果然,罗春端着个食盘大马金刀坐在了他对面,“啪”的一声把盘子放下了。
    韩义眼皮也没翻的说:“瞧你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怎么,本垒打又没成功?”
    罗春不说话,就这么拿眼睛一直瞅他。
    “我又不是大姑娘,你这么看我干嘛。”
    “装!继续装!”
    韩义终于抬起头,见他一脸愤愤然的样子,奇怪道:“我装什么了?”
    罗春斜着眼,歪着嘴,用一副极度阴阳怪气的中海话说:“侬老结棍了嘛,吾现在该叫你什么,韩义?韩老板?韩百万?”
    韩义呵呵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大早上的犯癔症啦?”
    “别跟我扯开话题。你就告诉我,现在我到底该叫你什么?”
    “你想叫什么叫什么。”
    罗春又左左右右盯着他打量了会,嘴里啧啧有声道:“真是看不出来,我们寝室居然还隐藏了一位百万富翁。”
    这下韩义算是明白了,骡子肯定是从哪听说了他开店的消息,喝了口豆浆说:“你拎块砖头到西大街随便拍,保证十个有九个是百万富翁,剩下的一个不是千万就是亿万。”
    说着韩义又朝他看了眼,说:“话说回来,我是该叫你骡子啊还是罗千万?”
    “……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房子能算吗?”罗春无语到。
    “怎么就是强词夺理,房子不算钱嘛?我记得你家那个天润华城现在45000一平了吧?多少平方来着?”
    “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
    “95。”
    韩义点点头,“噢,95,那就是420万;浦西爷爷家的呢?我记得你上回好像说是110平,那边现在怎么也得50000一个平方吧?这里又是550万。”
    “你看,你家光2栋房子就快一千万了。我呢?我老家就两间土坯房,是那种送给你都不要的那种。金陵现在的房价又是多少?一百万在这边能买个厕所不……”
    罗春赶紧投降,“韩老板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不好,求您别再说了。”
    韩义低头呼噜了两口稀饭教育道:“好歹也是中海小开,以后眼睛皮不要那么浅,100万就咋咋呼呼的,我要是有1000万你是不是要到广播里广一下啊?”
    罗春脑袋都快抵到饭碗了,“韩老板,求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再说了,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今后保证视金钱如粪土,视名利如浮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行了行了,你还来劲了,念诗呢!”
    罗春立马抬起头,一脸嘿嘿的问:“韩老板,你一共招了几个女店员啊?都是大学生吗?长得怎么样……”
    “……”
    ……
    上午课间休息的时候韩义去几个充电桩看了看,雨棚跟地面隔离桩已经做好了,下面就是布置充电面板还有排线,等车子一到就能正式运营了。
    宇文正雄正好开着个电动车过来,顺便跟他汇报了下施工进度,另外保卫科那边月底开展安全教育月宣传活动,问他是不是一并开始运营?
    韩义打电话问了问王小虎,目前厂里的轻骑车辆一共组装出170辆,加上第二批报废车重组出来的350辆,试运行差不多够了。
    共享电单车跟家用电瓶车不同,整备质量不得超过40KG,时速不得大于20公里。所以当初在重组的时候,能量消耗并没有第一批那样大,350辆共享单车,总共投入了24万,还赶不上组装的170辆车的价格呢!
    宇文正雄见他打电话,就静静的站在旁边等着,脸上的表情特别严肃认真,跟那些公司里等着老板示下的职员没什么两样,而且相比于朱川,他的目光里甚至还带着恭敬。
    和韩义一样,宇文正雄也穷怕了,他深深的明白在这个世界上、钱到底有多重要!
    不客气的说,钱可以上买天、下买地、中间买空气,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如果有,那就是钱没到位。
    一句话——钱能通神!
    有了钱他宇文正雄是个人,没钱他就是个鬼,同学们吃香喝辣泡妞,他就只能清汤寡水对着硬盘里的老师LOW管。
    可现在呢,仅仅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室友和同学看他的目光也变了,有过来赊欠东西的还带着讨好的语气喊他一声“雄哥”。
    他知道,无非就是看他口袋里经常塞着厚厚一沓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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