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笑骂道:“大彪,你他妈最近抖起来了嘛,都下1000了。”
嘴里叼着烟的“大彪”,得意洋洋道:“别几把废话,你就说吃不吃吧!”
“哟呵,几天没见都会玩激将法了。下呗,怕你啊!”
等摸好牌后,大彪开始看牌。
884,牛头已经出来了。
又扔了一张9出来。
嘴里喊道:“冒尖、冒尖、冒尖……”
突然猛的一翻牌,哈哈大笑道:“牛逼!”
大彪话刚说完,楼下放哨的突然冲了进来,“快跑,警察来了。”
“卧槽——”那个叫大彪的男人,连桌上钱都不要了,拔腿就跑。
“哎呀——”
“这边有警察。”
“这边也有。”
“从后窗跳下去。”
“噗通——噗通——”
“都别动,警察!”
“你往哪跑啊……”
一阵鸡飞狗跳过后,除了有两人跳进屋后河里的外,剩下的八九个赌徒,都被抓住了。
穿着制服的警察问道:“谁叫孔德彪?”
没人说话。
“再问一遍,谁叫孔德彪?”
“那个……张警官,孔德彪跳河了。”一个剃着青皮的大汉、指着窗口说。
此时河里的孔德彪已经吓得快尿失禁了。
他听到警察在叫他名字,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事发了。
双手使劲在腥臭的湖水里扒拉着,而岸边警察则在厉声喝叫。
大白天,现场又这么多警察,孔德彪怎么可能跑得掉?
过了10几分钟,软作一摊烂泥的孔德彪,被拖死狗一样拽了回来。
第四百六十四章 蝴蝶飞不过沧海
中午韩义去了趟实验室,询问观察结果。
15个小时过去了,那些喂食过药物的兔子都活蹦乱跳,抽血化验结果也一切正常。
继续观察。
到了下午一点半,韩义离开实验室,刚坐上车,赵洪武来电话了。
人逮住了,也承认了。
据交代,孔德彪是听一个女老乡无意间说,她同学哥哥家挺有钱的,而且那个哥哥很少在家;
然后千方百计问出地址,又从网上买来开锁工具上门偷窃。
蹊跷的是,盗窃物品数目不对。
孔德彪偷的东西包括21000块现金,一个打火机,两盒雪茄。
对方少报了2万美金,3万人民币,还有一支价值12000的派克笔。
另外警方只在他身上搜出6000多块现金。
手机卖了;
雪茄抽了;
打火机送人了。
韩义便没再多问了。
盗窃是按照价钱来算的,说得越多判的越重,而不会因为你主动坦白就少判点。
甚至如果孔德彪一口咬死,说一分钱没偷到。
警察找不到证据的情况下,最多刑拘37天。
时间一到,检察院不批捕就会放人。
这就是常说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当然了,要看你能不能抗过刑拘的37天。
这些也正是韩义没有多问的原因。
……
……
下午天气有些不阴不阳,本打算去润州的韩义,也提不起精神来,干脆回翡翠园,一觉睡到天黑。
等睁开眼,恰好看到穹顶的星空图案呼吸灯,在明灭不到着。
“开灯——”
“唰——”房屋内全智能控制的灯光,随着一声令下,全部亮起。
韩义躺在那里欣赏了会,然后准备起床,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伸手拽过来一看,是深城那位女教授张棘。
韩义撇撇嘴,往被子上一拍,洗脸刷牙去。
“嗡嗡——”
被子上的电话不停响着。
一遍、两遍……
等韩义从洗漱间出来时,已经响到第五遍了。
韩义一脸蛋疼的接起道:“到底什么事啊?”
“我考虑了几天,觉得要想使两颗带电粒子#@¥¥%¥……”
电话刚接通,张棘便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
韩义默默的听着不说话。
“喂……你在吗?”
“在。”
“你觉得我这个思路有问题吗?”
韩义手扶额头道:“思路没问题,但你……你一个教应用数学的,跟我讨论光子应用,是不是有些……”
底下那句“不自量力”韩义没说,但他相信张棘能明白。
此时,远在深城汉京九榕台别墅里的张棘、本来一脸像似发现新大陆的表情,慢慢平静了下来;
拿着碳素笔的左手,在一张写满演算稿的淡黄色宣纸上无意识的画着。
良久,失落道:“好吧,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
放下笔。
张棘慢慢倒向身后仿古沙发,一双修长的手盖在脸上,百褶蕾丝边袖摆恰好挡住紧紧抿住的娇唇。
开放式厨房里,走出一位50岁上下的妇女,手里端着一锅冒着热气的汤,“张老师,来吃饭了。”
半晌,毫无动静。
妇人放下汤,摆好碗筷,又喊了一遍,还是毫无动静。
解下围裙,摘下套袖,又把遮油帽取下;
刚刚还一副家庭妇女样的妇人,气势陡然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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