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身穿了条紧身牛仔裤,将她优美的腿形和滚圆挺俏的美臀曲线完全勾勒出来。
就在他们准备出门的时候,徐向北电话响了,是欧阳于飞打来的。
徐向北以为欧阳于飞打电话来是询问有关侄女欧阳佳慧情况的,他兴高采烈道:“有什么事情啊三哥,是不是想你大侄女了啊。”
欧阳于飞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兄弟,陈家有人来砸场子了,咳咳,他们指名道姓要找你。”
早上对战阵家五虎时,大虎认出了徐向北有一拳是龙虎神拳,认为徐向北是拳馆的弟子,肯定带人去报仇了。
徐向北火腾地就上来了:“告诉他们,我这就去。”
见徐向北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欧阳佳慧秀眉一皱:“是我三叔的电话?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陈家那帮孙子,你三叔可能被打伤了,我这就过去。”
“我也去。”
“好,我们一起去。”
徐向北发动了保时捷,发动机发出雷鸣似的怒吼,银色保时捷化成一道银色闪电,直冲向龙虎拳馆。
没用二十分钟,徐向北就赶到了龙虎拳馆,一个优雅的甩尾飘移,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像是在宣告徐向北来了。
徐向北发现龙虎拳馆门前,几乎停满了汽车,至少有五辆车是不曾见过的,看来砸场子来了不少人。
徐向北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拳馆,练武场形势分明地站着两帮人,他们正虎视眈眈瞅着对方,谁也不服谁,练武场的气氛紧张,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形势。
看见徐向北进来了,孙飞他们立即神采飞扬涌了过来,众星捧月一般围着徐向北。
“徐教练好。”
“徐教练你终于来了,他们太嚣张了,说你要不来,他们就烧了我们的拳馆。”
欧阳于飞脸色有点苍白,左手显然抬不起来了,看来已经暴发过一场小小地冲突,以欧阳于飞失败而结束。
徐向北暗运内力,手指凝成针状,轻轻地在欧阳于飞左手臂上点了几下,又替他揉了揉肩膀胳膊,推血过宫,让欧阳于飞痛楚大减。
徐向北关切地问:“三哥好点了吧?”
欧阳于飞甩着刚才还疼痛难忍的左手,露出了惊喜地微笑:“徐教练你可真是神医啊,就这么揉几下我就不痛了。”
“那当然,你以为我这个神医是冒充的啊。”
对面陈家有十几个强壮的大汉,气势汹汹地瞪着徐向北,一看就是兴师问罪来的。
徐向北不以为然,从欧阳于飞手里接过一只烟,点燃后抽了一口,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对方,他只认出陈半城,别得都不认识。
早上被打趴下的陈家五虎没有出现,断了脚踝的陈冬也没来,他们估计正在医院养伤呢,一大家子起躺在病床上呻吟,那是何等壮观的景象。
徐向北嬉皮笑脸对对陈半城道:“儿子,你又想爸爸了,乖儿子,给老爸磕个头,我给你压岁钱。”
徐向北的嬉笑怒骂,惹得武馆的弟子哄堂大笑。
陈半城则脸色难堪,陈家的十几个大汉见自己人被嘲笑,立即摩拳擦掌,同仇敌忾,就要眼徐向北动手。
站在陈家高手中间的,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伯拦住了他们:“退下,这里没有你们动手的资格。”
老伯虽然五旬出头,声音却底气十足,响如洪钟,一看就是个老司机。
徐向北眯了眯眼,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位老伯,对方气定神闲,特别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像刀子一样盯着徐向北。
两人视线交错在半空中,仿佛擦出了电火花,散发出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孙飞悄悄凑了过来,附耳道:“他就是陈半城老爸陈百川,也是陈家二代中第二高手,陈家第三代高手全都是他教出来的。”
原来是陈半城老爸,难怪看起来那么面熟。
徐向北立即笑逐颜开,像是遇到老友一样走了过去,伸出手去:“原来是陈大哥啊,我一直在想谁会生出陈半城那样白痴宝贝儿子,原来是你,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我们哥俩终于见面了。”
徐向北可是指着和尚骂秃驴,不仅骂了陈半城,连陈百川一起搭上了。
陈半城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看着老爸,见老爸目光凌厉,他没敢出声。
十几个陈家高手,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炸锅一样就要冲了过来,但是没有陈百川的授意,他们只是发泄下怨气,没有人敢迈出一步。
让徐向北惊讶的是,陈百川没有生气,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还同样地一脸亲切,与徐向北握了握手。
“老弟,你就是徐向北?我那五个徒弟都被你打伤的?你有资格认我儿子做儿子,真是惭愧啊,逆子生性顽劣,给老弟添麻烦了。”
徐向北可没有因为对方谦虚客气而放松警惕,越是客气,越是暗藏杀机,稍微松懈一下,恐怕就陷入对方的圈套,万劫不复了。
正如徐向北所料的那,与陈百川握时候,手心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直刺入掌心,差点就要沿着手上经脉袭向心脉。
要不是他勤练《太古初经》内力深厚,还早做好了准备,挡住了攻来的内力,就算没有被击碎心脉,一只手臂也会被对方废了。
好家伙,真够阴险的,笑里藏刀,居然下暗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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