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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一巴掌打了过来,被徐向北一下捏住了脉搏,一缕内力似泥鳅一样,钻入了对方的经脉之中。
    偷画贼不能动弹,只要一动,浑身就会像针扎一样地痛。
    徐向北冷笑地扯过对方脸上的蒙面巾,他又愣了一下,黑色蒙面巾下,居然是一张清秀美丽的脸庞,她的姿色不比肖琳差多少。
    徐向北不由得啧啧嘴,这么漂亮的女孩不学好,居然学人家做贼,真是可惜啊。
    女孩妩媚的脸上满是红霞,娇羞,微嗔,却无可奈何,她不敢动弹,只要一动弹就会浑身疼痛。
    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老盗门的唯一传人,老地鼠的孙女七丫头。
    徐向北捏着七丫头的手腕,感觉她的手腕柔软滑腻,一股淡淡的处子清香传了过来。
    徐向北一脸邪笑地看盯着七丫头,她的黑色衣行衣,是一种高弹力紧身衣,将她那玲珑曲线完全勾勒出来。
    徐向北质问道:“你这么漂亮,为什么学人家做贼?”
    七丫头还是第一次被人家握着手腕,像被定住一样全身不敢动,她知道徐向北用的是特殊手段。
    硬得不行,来软的。
    七丫头一脸悲伤的神色,轻轻地抽动着双肩,抽泣起来,哭得宛如梨花带雨,好不凄凉。
    “这位大哥哥,我没有办法,我的爷爷得了绝症,我要筹钱给他治病,但多少钱拿到医院都没有用。我又没什么本事,我晚上去夜场打工,那些有钱的公子哥总是想欺负我,我不想被他们侮辱,只能去偷点东西卖点钱,给爷爷看病。”
    七丫头居然真的落下泪来,她很佩服自己演技,居然可以哭出眼泪,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演出来的。
    可惜,徐向北不吃她这一套,徐向北冷笑道:“偷点东西去卖,说得好可怜,你偷的九猫图可是价值千万。你别装了,你的演技并不怎么高明,你那只手伸到前面来,别掐大腿了,你掐大腿时,痛得哆嗦,我能感觉到。”
    演戏被人识穿,七丫头停止了哭泣,一脸憎恨地瞪着徐向北:“你小子是谁啊,你干什么抓着本姑娘的手不放,快放开,否则我叫非礼了。”
    盯着七丫头那丰挺的胸部,徐向北咽了口口水:“你叫啊,你把警察叫来,看警察是抓你,还是抓我。”
    七姑娘秀美的脸上泛起一股无奈的怒意,这小子居然不上当,她想从徐向北手里挣脱,但徐向北的手指似铁钳一样根本扎不开。
    一计不成,再使一计,她眼珠一转,耍无赖道:“放开我,我要上厕所。你总不能不让我去厕所吧。”
    徐向北就像铁石心肠:“你就尿裤子里,别耍花样,不好使。”
    就在这时候,木门吱呀一声推开了,杨千手哼着小曲,得意洋洋地回来了,他看见了徐向北捏着七丫头的手腕站在屋里,吓了一跳:“七丫头,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儿?”
    徐向北惊讶,七丫头,杨千手跟她很熟啊。
    七丫头冲着杨千手挥了挥手,声音香甜动听:“千手爷爷,你好。”
    杨千手愣愣地看着七丫头,不明白七丫头怎么会在这儿,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从肩膀上解下画筒,仔细检查起来。
    来的时候,画筒里的分明放进去三张山水画,还带着苏新芸的印鉴,但是现在却变成了三张白纸。
    杨千手气得脸色铁青:“七丫头,你居然连千手爷爷都骗,画呢,你交给我的画呢?”
    七丫头耸耸肩,知道无法抵赖,只好从实招来:“调包了,画在我爷爷手里呢。”
    “你们两个混蛋,我那么相信你们,你们居然坑我。你趁不在家,穿成这个样子跑来,是不是来想偷我的酒?”
    七丫头没有否认,点了点头,还冲着杨千手做了个鬼脸。
    杨千手恨得咬牙切齿:“你爷爷呢,那老混蛋人呢?”
    “他正在家欣赏九猫图呢,你可以打电话给他啊。”
    徐向北知道七丫头跟杨千手有渊源,将她的手腕用绑带绑在一起,扣在了房门柱子上。
    杨千手苦笑:“幸亏我的孙姑爷你在家,否则,我就这个丫头给骗了。”
    听杨千手喊徐向北叫孙姑爷,七丫头眼神不由得一亮,上下打量着徐向北,这就是珍尼的男朋友?果然长得挺帅,功夫还很独特,珍尼这小妮子,眼光可以啊。
    七丫头跟杨珍尼可是从小长到大的闺蜜,都是老盗门的传人,不过杨珍尼做了警察,而她仍然是贼。
    她们小时候亲密无间,还一起玩换老公的游戏,她们曾经承诺过,如果一个人找到了老公,而另一人没找到,必须跟对方分享这个男人。
    现在想起来,那是孩子时代的戏言,但是七丫头却对徐向北真的有一种打心里的喜欢。
    七丫头抛着媚眼:“喂,帅哥,听说你是什么集团总裁,是真的假的?”
    七丫头的媚眼有着无限的杀伤力,眼神抛过来,威力十足,让徐向北心里痒痒的。
    第446章 失而复得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漂亮的坏女人,更会令男人疯狂。
    男人喜欢妖艳女妖的指数,绝对超过了对大家闺秀的喜爱。
    徐向北一脸惋惜的神色:“哥是雷鸟集团的新总裁,身家几十亿,你要是把画还我呢,还肯弃恶从善呢,我就在公司里安排一个职位给你,让你做公关部经理。你这么漂亮,做什么贼啊,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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