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北脑子飞速转动,声音有气无力道:“我不久前挂了彩,今天晚上怕是不能服侍小姐姐了,否则半路熄灯拨蜡,未免扫兴。”
徐向北心中只有珀斯娜塔莎和自己家里妻妾,只接受两情相悦,否则纵然对方是个千娇百媚的妖女,他也无心侍奉。
但是,这一次寒希子却不容他推却,根本不再搭理徐向北的狡辩,二话不说对着他单掌一引,一阵拉扯力传来,立即将徐向北拉到她身前。
寒希子阴恻恻的一笑,接下来凑近徐向北脸部,去亲吻徐向北的脖子。
徐向北被她如八爪鱼般控制住,心急如焚: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平时喜欢口花花,现在遭报应了吧,还咎由自取,怨得谁来?
徐向北这刻真的尝到了霸王硬上弓的味道,虽然对方是个绝代妖女,他也感到特别悲催。
寒希子上下其手,肆意抚摸,徐向北皮肤上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心中大喊着:神啊,救救我吧,我不愿意。
也许是徐向北的虔诚祈祷,真的感动了上天,一直沉睡在地上的吕澹澹突然摇晃着脑袋爬起来,缓缓睁开了眼睛。
吕澹澹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只看到徐向北愁眉苦脸的面容,他连忙站起身来,拉住徐向北道:“老哥,我们快溜。”
不过,一句刚刚落地,他就看到到了身边的寒希子,在对着他施展魅惑之术。
“好困,好热,好想睡觉。”
吕澹澹如同被催眠了一样,身体软绵绵的栽倒,躺在寒希子身边,展开手臂抱住了她。
寒希子松开了徐向北,对着那群呆滞若傀儡的男奴道:“押他下去休息,下次再享用他。”
言罢,寒希子顺势而为,与吕澹澹亲吻到了一起。
在男奴们的押解下,徐向北被带到一个三面封闭,一面铁门的牢房,牢房内暗无天日,憋闷窒息,唯有一盏万年灯在发出幽暗的光芒。
牢房内一张石床,一个挖出的厕所,环境恶劣不堪。
徐向北也没有好办法,只好躺倒在青石床上,一边运功打坐,一边思考着脱身良策。
在这里地下宫殿里,寒希子就是主宰者,没人可以拂逆她的意愿。
要论功力,自己差她太远,根本不是对手,想脱困还是得靠头脑,可是这女人也很狡猾,还是蛇蝎心肠,一个不好,自己反遭其噬,一时也没想到好的办法。
过了一会,在徐向北昏昏沉沉,神思恍惚要睡着的时候,牢房被人打开,疲倦的吕澹澹几乎用爬行的姿势爬了进来。牢房门很快关上,他死猪一样趴倒在了另外一张青石床上。
徐向北扫视了他一下,心道:“这小子原来也是囚犯,看来有点骨气,也不知道,他上次是如何脱狱的。”
脱狱?
徐向北灵光闪动,醍醐灌顶。
徐向北走过去,用力地晃着吕澹澹的身体,想把他叫醒来。
但是,这货全身瘫软如烂泥,气若游丝,眼皮怎么也抻不开来。
“再不醒,老子切了你命根子。”徐向北扬起手,狠狠给了吕澹澹几个耳刮子。
被这一激灵,吕澹澹醒了过来,胸膛起伏,深深吸了一口气,接下来眼皮又要沉沉合上。
徐向北眼神中闪烁出常人难以察觉的厉芒,从旁边的厕所水渠内,取来一碗冰凉的液体,淋在其脸上。
徐向北知道,尿液有提神作用,这淋了一顿,吕澹澹猛然睁开了眼皮,一脸茫然地看着徐向北。
吕澹澹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皱了皱鼻子,道:“老哥,你弄的是什么鬼东西,怎么如此臊臭?”
徐向北嘿嘿一笑:“我秘制的六神还魂丹,提神用的,现在我们必须保持清醒,争分夺秒的展开脱狱行动,打起精神,告诉我,上次是你是如何溜掉的。”
听他提起这个,吕澹澹彻底恢复了神志,对着四周看了看,眼中泛起了热泪,拉着徐向北的手问道:“我不是逃掉了吗,怎么又被抓回来了?”
徐向北心中有些亏欠,他不敢告知吕澹澹,是自己把他驼回这里的。人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脱狱,自己又学习**助人为乐把他又送回来,如果让这家伙知道,吕澹澹搞不好要在这牢房内上吊自尽。
徐向北思考了一会儿,道:“你昏倒后,那个妖女就追了上来,她见你逃走,气得是想先奸后杀,我义愤填膺,苦口婆心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虽然令她回心转意不杀你,但是迁怒于我,关押在此。”
徐向北口若悬河,把吕澹澹唬得一怔一怔的。
吕澹澹信以为真,一脸感激地作揖道:“老哥,多谢你救了我,今后我们就是生死兄弟,只不过,落到这妖女手里,我们两人的小命,多半怕是都要交代了。”
徐向北带着蔑视的眼神,看了吕澹澹一眼:“愁眉苦脸什么,我看你和那寒希子打成一片,不是挺享受的嘛。”
吕澹澹惋惜一声:“说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谁人愿意做那种风流鬼呢?意乱情迷是我是……虫上脑,控制不住自己,但是每次过后都悔恨不已。”
徐向北轻咳一声,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如同在说:我为什么可以控制得住自己,看来你就是意志薄弱。
吕澹澹盯紧徐向北看,总算看出了他眼中不屑的意思,内心凄苦,也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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