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徐向北来到了身前的七个人中,组成了八人队。
不过,过了一会儿,徐向北发呆了,因为大家都孤立他,全部围在了之前控马如神的那个英俊青年身边,青年面容桀骜,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徐向北游目四顾,一脸遗憾地看向台勒鱼儿。
台勒鱼儿呱唧一笑,其实她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状况,那个英俊青年,在这里是老牌强手了,在所有人中马球术也是最好的,别人当然会对他众星拱月。
徐向北毕竟是新人,还没露出真本事,没人会高看他的。
台勒鱼儿就如没看见徐向北的尴尬的处境一样,清声道:“行了,既然分好组了,大伙加油,比赛一场,哪边赢了,我有赏。”
“哈!”大伙欢叫一声,然后快速策马跑到了马球场上。
徐向北看向台勒鱼儿:“落雁公主,这怎么玩呢,他们都不当我是队友。”
台勒鱼儿调皮地眨了一下眼:“他们可都是很牛的,你想他们服你,便要拿出了本事来,还要当心那一个家伙,他叫朴贞杰,别看他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模样,他可以低阶战尊的水平呢,你争取少输几个球吧。”
这刻,徐向北俨然将气息强度,调控到了高阶战师的水准,在同辈中也算是普通,没人看好他。
徐向北火大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战尊,也敢在和自己玩马球,当下鼻子中冷哼一声,骑跨了一匹瘦马,踏进了场中。
而台勒鱼儿看着徐向北骑着长毛瘦马,孑然一身立在场心,不由拍掌欢笑。
“比赛开始!”
台勒鱼儿敲响了铜锣,然后把手中的马球,甩向了那个叫做朴贞杰的青年。
朴贞杰潇洒自负的一笑,策马快速奔来,接下来马球,然后身体在马背上弯曲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一手娴熟的控球,接连突破两名防守队员,直扑后场的徐向北。
朴贞杰策马如飞,腰杆在马背上肃然一挺,猿臂轻挥,马球刹时如一颗滚烫的光球,带着尖啸的破风声,对着徐向北急速飞去。
看到这情况,大家都控马停下,有的人干脆调转马头等待重新开球,只当球进定了。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叫他们惊掉了下巴,徐向北在马背上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见,下一瞬间出现在了马腹下,并且手中鞠杖狠狠一扫,正中马球。
马球被这狠狠一击,打得倒飞上半空,徐向北不容喘息,施展天魔乱舞追上半空中的马球,当空鞠杖一个倒挂金钩的潇洒动作,将其凌空压下。
马球通体发出金色的光焰,突破了空间和时间的概念,对着台勒鱼儿射去。
台勒鱼儿吓得丑容变色,看着马球气魄汹汹的射了过来,这速度太快,她想躲都来不及。
不过,当马球飞到她身前一丈处,突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绕过台勒鱼儿,以一个圆月弯刀的弧形射入球门。
台勒鱼儿心中一震,看着那滚落在球门内的马球,双眼射出不能置信的神色。
全部的人都发呆了,不清楚徐向北是如何射出这神乎其技的一球,他们活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
徐向北策马飞奔了过来,面容挂着得意的神态,对着台勒鱼儿躬身献礼:“落雁公主要不要下场玩玩,卑职可以为你助攻哦。”
台勒鱼儿身材又矮又肥,虽然喜欢马球,可是上马都难,但是看到徐向北这神乎其技的球技,不禁心怀大慰,赶忙命人牵扯自己心爱的小红马,也要上阵试鞠。
听见这话,别人也清楚了徐向北巴结主子的心意,但也自叹不如,谁让别人真有高超的马球技术呢。
大家都是一脸羡慕地看着徐向北,心中不禁对这货的助攻献媚的举动,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过,有一个人反而蹙起眉,正是那个俊朗的青年朴贞杰,朴贞杰斜眼看着徐向北许久,眼中的厉芒爆闪。
台勒鱼儿拉着徐向北感兴趣的开口问道:“徐向北,你是如何突然从马背转到马肚子下的?你不是战师境界吗,怎么这么厉害?”
徐向北嘿嘿一笑:“只不过是我无意中获得的一本武技,天魔乱舞,虽然只有武阶的级别,可是对速度提升很显著,落雁公主想学吗?我可以无偿教习。”
台勒鱼儿小女儿心态更被引发,见徐向北竟然奇功绝艺层出不穷,越发觉得这小子有意思,是个开心果。
一番马球赛,最后以赤兔组十比零战胜绝影组完赛,而台勒鱼儿更是在徐向北的疯狂助攻下,连进九球,开心得要飞起来。
赛后,台勒鱼儿为徐向北安排了一间住所,告诉他现在没房间,先和那些下人住在一块,以后再单独给他配好房间,徐向北是来偷东西的,能有这些仆人掩人耳目再好不过,当然乐意。
而徐向北很快也成了台勒鱼儿身边的首席弄臣,无论男女奴仆,都是对他礼让有加不敢得罪,徐向北也没仗势欺人,这个叫大哥那个称小姐姐,姿态放得很低。
转眼过去了一个星期,徐向北如一个百宝囊,总是可以层出不穷,搞出新花样取悦台勒鱼儿。
这天下午,在带着台勒鱼儿放风筝玩完后,天色傍晚,徐向北想回去休息,突然感到身后有人缓缓走近,徐向北猛然转身,一拳打了过去。
“哎呦,连老子也打,不孝顺。”被打的人后退了两三步,虽然没被打到,也故意尖酸的挖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