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带了人,将香皂拿回去。”霍青音姐妹二人和林清浅关系最亲近,她开口第一个叫嚷起来。其他小姑娘们跟着附和,一起嚷嚷起来。
作坊里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这一处是大库房,专门放香皂和肥皂。
“除去香皂,还有肥皂,用来洗衣服的肥皂,你们要吗?”林清浅问。
“洗衣服的?”小姑娘们对洗衣服没有兴趣,以她们的身份,怎么去碰这些粗活?
林清浅笑眯眯看着她们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用肥皂,衣服洗得更干净,去污也更容易,而且洗完的衣服上带着淡淡的香味。”
既然是林清浅主动推荐的东西,小姑娘们也不含糊,各府全都采购了一些回去。
香皂比较贵,一块香皂一两多银子,肥皂要便宜些,五百就能买上一大块。饶是如此,人多,采购的也多。上午工人包装出来的香皂和肥皂就被小姑娘们直接瓜分掉了。
“各位姑娘,咱这做饭就摆在这儿,可跑不掉。你们要是买得多,放家里囤积,还不如用完买新鲜的回去用了。”平妈妈笑眯眯招呼。
“每一种都好,舍不得放下,都想搬回去。”霍青音叹口气说。
“来年春季,我们会做新的护肤品,说不定你们到时候还会嫌弃用香皂了。”林清浅打趣她们。
“怎么会?香皂随时就能洗手,方便得很,而且洗了帕子,帕子都带着香味。”一个姑娘笑眯眯回答。
众人纷纷附和,大家说笑一会儿后,倒是没好意思再抢购。林清浅说得对,她们天天来村子里,想买香皂,随时都可以。
下午的时候,赵景云来到了村子里。
“本王听说香皂成了?”
林清浅故意娇嗔地反问,“王爷是想香皂,还是想我呢?”
赵景云到林清浅屋子里时,向来不喜欢有外人在,所以屋子里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林清浅长得美,她平时极少撒娇,这会儿那娇嗔的模样,看得赵景云心直发热。他一伸手就将林清浅捞进了怀中然后低头来了一记热吻。
林清浅身体发软,由着他胡来,良久两个人才分开,林清浅本就红艳艳的嘴唇变得更红起来,还微微发肿,看起来就像玫瑰一般诱人。
赵景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越来越得意。
这个人就这德行,林清浅坐在贵妃榻上和他说正事,“香皂总共有五万块,肥皂两万块。”
赵景云眉头微微皱起,五万块数目听着不少,实际上分出去,连京城都不够用。
“还有五六万块已经成型,就等着包装了。包装不难,多找些人手,三两天就能出来。后面的胚子更多,不怕不够用。王爷可以先紧着京城里供应,其他的地方再缓缓。”林清浅懒洋洋地说。
“清凉油还有多少?”
“大约也有几万瓶。上一次王爷要货,作坊了备着,就没有往外发货。”
赵景云把玩她的发丝,告知她一个重磅消息,“皇上还有第二道旨意,我们大婚以后,得跟着御林军一起进京。清浅上玉碟,还得亲自走一趟宫中,和宫中认亲才行。”
林清浅沉默一会儿,闷闷地开口问,“不去不行吗?”
“得祭祖。”赵景云斩钉截铁,然后又哄着她,“年前到宫中,开春天气暖和,我们就可以回平阳城,不用在京城待得太久。”
林清浅叹口气,只能如此了。
她能理解赵景云的心情,作为古代男人,赵景云能愿意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已经实属难得。他身份特殊,经历坎坷,虽然早就离开京城,不过因为缺爱,赵景云心里还是对亲人充满渴望的。最起码,他大婚得进京在贵妃牌位上上一炷香。人之常情呀!
其实林清浅这一次还真想错了。
贵妃当年生下赵景云以后,就难产香消玉殒了。论起感情,赵景云对京城那边的人,谁都不亲。他几岁就直接来到平阳城独自生活,别人对他没有爱,想得到他的回报,美得他们!
他之所以固执得要回京,完全是因为他想让林清浅堂堂正正定下名分。
别以为皇上下旨,林清浅的名分就彻底定下来。大婚的王爷,如果没有在祭祖,在老祖牌位前上炷香,以后新娘会被人笑话,也得不到宗祠的承认。
赵景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他在意林清浅。他可不想有朝一日,祭祖这件事被天下人拿来笑话林清浅。
林清浅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好在未婚夫妻之间相互体贴,进京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大婚后要进京,少不得要在京城里待上个把月,加上路上的时间,连来带去,估计得三四个月,这还是往最短的时间里算了。
林清浅盘算,不管如何,得在进京之前,将医学院中的事情搞定才行。
医学院中的学生,一半是赵景云为她送来的一百多少年少女。他们到了老鹰嘴村,算是吃了不少苦头。
早上,他们要跟着林清浅晨练,上午,则跟着心学习一些基础的医学常识,下午找穴位,背诵医书,认识草药。到了晚上,还得被赵景云的人操练一个多时辰,才能睡下。
秋收的时候,有时候还得抽空去田里干活,几乎没有闲着的时候。忙得连林清浅都不好意思特别使唤他们了。
医学院那边的房子还没有彻底落成,这事还得和赵景云商量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