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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中似乎一直流行那年轻小公子打络子给心上人做装小物的兜儿,真没想着沈霖也会搞这些。
    “咳……挺,挺好看的。而且结实,实用!”我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抵上人家十个八个,我套头上都能去打劫当铺了。
    “而且,你多呆两天,咱俩也联络联络感情啊,当年一块儿成立沈家军的时候,你不是跟我挺亲的么?”说着沈铁然凑过来,我退后了一点躲开,手肘却碰翻了桌子上的酒壶,一声响吓我一跳,那酒壶盖眼见着就滚到地上去,啪一声响滚了两圈,没碎。
    我吓得心都揪起来了,就我这现在姿势,让子安看见了准误会!
    连忙就要去看子安有没有被吵醒,只听着他呢喃两声,似乎要醒未醒,我赶紧就要站起来,离开沈铁然的怀里。
    沈铁然看我惊慌模样,坏笑起来,猛地拽了我一把让我跌回他怀里,一字未说就朝我嘴唇咬来。
    卧槽!沈铁然你好黑的心啊!
    我他妈这头刚被咬上,那头子安翻了个身,面朝床外来,只消一睁眼就能看着这幅□满满的画面!
    张嘴就要怒而咬他,沈铁然可是接吻的个中高手,含住我上下两瓣唇,舌头就伸进来了。子安在床上皱了皱眉,我这小心肝从来没跳的这么快过,我死命的掐着沈铁然,他闷哼几声,舌头上更用力顶开牙关,大力的吮吸着口中软肉,我掐着他的手指头都被这**的吻技弄得一软。他看着我又急又怒的表情眼里盛满笑意,手臂揽紧了我,迫着我抬起头来吻得更挑逗,那嘴唇那舌尖那口中烟叶与茶水的味道几乎要淹没我。
    之前吻过沈霖吻过清琅,那基本都是我在主导,从未被一个男人这么拥在怀里强硬而挑逗的吻着。一面心急着就怕子安醒了,一面沈铁然咬着我的嘴唇逼我用心。
    我伸手抓住他衣领,暴力的扯着,非要勒死他,让他松开口来。
    沈铁然可不管,那手更不老实了,从我腰上往上移。
    啊啊啊!要不要这样逼我啊!
    我急眼了,手上力气更大——
    “刺啦!”
    突然一声衣物撕裂的声音,沈铁然松了口,我一脸愕然看着手里一片蓝色衣料,沈铁然大半胸膛都露出来了,古铜色肌肤被着撕破的衣服衬得更有点□味道。
    我连忙就要给他捂上,那头子安却皱皱眉头睁开了眼,迷蒙的看向我们。
    ……完了。
    沈铁然一脸笑意,怎么看都怎么不怀好意。子安片刻清醒过来,一脸愣怔的看着我们俩,那明显卖萌的又茫然又惊讶的表情,若是平时必定让我看着心情大好,但此情此景,我心里却如遭雷劈。
    □裸的偷情二字就这么砸在我和沈铁然头上。我突然灵机一动,拍了拍沈铁然的肩膀,努力无视我俩都有几分红肿的嘴唇。
    “沈将军,我就算再饿也不会吃你的奶的。你不必如此。”
    “…………滚。”
    第三十五章
    我正缩在地上,望着天花板,抱着自己的腿拼命把自己往角落里塞,表情很震精,内心很蛋疼。但我再三的摸了摸下半身,反复确认了我两腿之间是少了根东西,胸前也空荡荡的一片平原……不过恐怕我没有精可以震,也没有蛋可以疼啊。
    当你茫然间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全切太监,你会比我还厌世的。更何况,脑子一片空空,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公子公子!祝公子神功大成!”偏生一个唇红齿白的男孩儿拽着我的胳膊想要把我从角落里拖出来。
    神功大成四个大字直直劈在我心上!竟是失传已久的菊花宝典,这孩子还不知道改口,你这时候该叫我东方姑娘了。
    “只可惜公子你手脚筋被那人弄废了,如今练成了神功又有何用,也半分都使不出来了!”那男孩儿一把抱住我大腿,嚎起来:“公子!我苦命的公子啊,你可还怎么嫁人啊!”
    “嫁……嫁嫁嫁人……”我颤微着手,一面琢磨着东方姑娘的兰花指儿该怎么掐,一面被晃得风中凌乱说道:“公子我都这样了,竟然有人不愿放过我!禽兽,你们这帮禽兽!”
    那男孩儿一把抓住我掐着兰花指儿的手,用袖子摸了摸被我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一脸淡定:“公子,你这痴症犯的也太频繁了,昨天还自称姑姑,喊着要找过儿呢,真不知今天您又变成什么了。”
    我看着这孩子无比平常的表情,噎了一下,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按照惯例,你难道不应该扑过来大喊:“大太监,您怎么了!不要吓英莲啊——”
    “算了,傻了也挺好,您也省得使唤我了,早知道我就应该在公子傻了之前问出您私房钱藏在哪儿。”那侍从打扮的男孩儿一脸悔恨,“公子,我是清琅啊,您还记不记得您把那白花花的沉甸甸的东西给藏哪儿去了?”他问着我的话,我却思索着神功的事儿。
    “你说我神功大成?”我忐忑。
    “哦,是啊,不过您那神功也没啥用,只是练到最后一层,就忘记一切罢了。只听闻神功前六层,只听说会越练越傻越疯癫,很少能有人练到最后一层。再说就算那套武功再厉害,您如今手脚筋都被挑了,怎么都是个废人了。”他挽起我的袖子,露出了手腕上粉嫩的伤口,看似是刚刚痊愈不久的样子。
    砸吧两下嘴,我有几分惋惜。跪坐在干净的木质地面上,清琅给我垫了个软垫,我就坐在矮几旁边忧伤又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的光脚穿上袜子。“小清琅啊,不知我……伺候的是哪宫的娘娘啊。”我努力想要接受自己是个太监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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