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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上错车,上对床2(H)
    酒精是个神奇的东西,它能麻痹神经系统,让人变得反应迟钝,却也能让人脱下所有伪装,释放内心深处的那个自己,最真实的自己。
    戈墨那样使坏的试探,硕大的冠头在滑腻的缝隙上下滑动摩擦着沈慕清早已充血敏感的花瓣,顶开一寸又出去。让她刚刚得到满足的身体又开始空虚,内心深处叫嚣着,想要被填满,被满足。
    身下的那张小嘴难耐的张合着,挂着晶莹的蜜液,像是向他发出迫不及待的邀请。
    她的脑袋向后仰去,白皙秀颀的脖颈曲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主动弓起身体去迎合他身下的动作。不自觉地抬起长腿,圈住他的劲腰,膝盖沿着他侧腰不停剐蹭,想让他停止这让人欲罢不能的撩拨。
    可戈墨故意忽略她的示意,依旧不管不顾地挑逗身下的女人。
    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等着她一步步溃不成军,然后再将她一举拿下。
    可现在,酒精在作祟,她被欲望掌控,只感觉灵魂在极速地沉降,坠落,掉进深渊。她需要被拯救,而身上的男人就是她的救命稻草。沈慕清有些不管不顾,趁着戈墨把龟头在穴口轻轻探入的间隙,她圈住他的腰的腿骤然发力,用劲压着他的后腰,把他的胯一下子送到她向上微微垫起完全展露开的隐秘之地。
    她身下早已泛滥,巨物在她的用力下轻易就滑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猛地划开了她紧致鲜嫩的肉壁,直探深处,炽热又饱满。
    她急促地喘,久未涉足的禁地分外敏感,缠住他的分身,饥饿地吞咽。虽带着些许胀痛和不适,但更多的是快慰,惹得她不自觉脚背绷紧,舒服地轻哼一声。
    突然被湿软绞紧的戈墨才发现被沈慕清“暗算”,他没想到她会情动如此突然用力,一时大意,才会让她得逞。他及时止损,突然绷紧后腰,让她无法继续用力,限制着她腿上的动作。
    他扫了一眼身下表情有些淫乱的女人,又低头看着才堪堪进入一半的茎身,有些难耐的低喘。
    他被她甬道内的软肉用力吸紧,一下下收缩蠕动,推着他往更深处前进探索,肉壁一阵一阵爱抚过他已经探入一半的茎身,这种舒爽感,让他心头急躁,快要忍不下去,想用力耸动,顶到最深处。
    但此刻有些醋意的他并不想让她那么轻易就得到,他跪坐在她胯间,缓缓将被蜜液糊满的茎身从她体内抽出。
    他动作缓慢,硕大的龟头下缘凸出悠悠刮过她的内壁,又是惹得她一阵颤栗。
    她以为那个让人舒服的动作还会继续,没想到那个填满她,让她舒爽的巨物却突然消失,她有些不满地揉揉散乱的长发,睁开朦胧的眼眸望向身前的轮廓。
    模糊的视线里,是男性强壮的身躯,阔挺的肩膀,线条流畅清晰的八块腹肌,凸出的人鱼线,一根骇人的巨物穿过茂密的黑色丛林里在紧致的腹部前挺立着。
    她抬眸望向男人的脸,看不真切,但清冷俊逸,跟戈墨好像有几分相似。
    思绪迷迷糊糊:“这真是一个完完全全长在她审美点上的男人啊!难道自己空窗太久?还是说到了年纪?居然会做春梦。春梦对象还是个绝顶美男,好棒!反正是梦,那就玩更过火一些吧!”
    沈慕清学着曾经看过的那些“爱情动作片”,翻身将戈墨压到身下,跨骑着他,将自己的唇贴到他的唇上,生涩地婆娑、舔舐。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他精壮的胸膛上蹭来蹭去。
    戈墨没有想到沈慕清会反攻,愣了一秒,继而笑了,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一手穿过她的黑发搂过她,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柔软,逗弄着顶端的樱红,仰起头,加深唇上的吻。
    他勾着她的小舌伸进他的嘴里,任他予取予求。两个人就像是对方的解药,一圈一圈相互缠绕,难舍难分。
    她胯骑在他腰间,阴部紧贴着他的粗壮,鲜嫩肥厚的阴唇被分开,宛若蚌肉咬住猎物般紧紧含住他的茎身。她前后摆动腰肢,沿着柱身摩擦,男人坚硬又滚烫的巨物刮擦着她挺立的阴蒂,充血的阴唇和敏感的穴口。
    这样的刺激让她一颤,恼人的高潮又来了,她跪坐起来,绷紧身体,张着嘴大口不停喘息。黏腻的淫水不断分泌,滴得他整个小腹都是,他从私处延伸而上到脐下的阴毛全被打湿。
    他睁着满是情欲的眼眸望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沈慕清,淫乱又主动。他心里既喜又恼,纠结无比。
    喜的是,他们以后的生活肯定会非常和谐,只要面对她,他心中欲望的恶魔就会将他牵制。他很怕自己会伤害她,会让她害怕。恼的是,这样意乱情迷的她,别人也曾见过,或许,她这样还是别人的功劳。
    他轻阖眼眸,想把所有杂念抛除,现在,他只想要拥有她。
    这样的感觉她从未体验过,奇妙又美好,但是却不能缓解她心中的饥渴。她停止了臀部的动作,离开他的唇直起身子,伸出手扶起男人的巨物,对准她的穴口,猛地往下一坐,男人的分身被她整根吞入。
    沈慕清只顾着缓解穴内的空虚,有点小看了男人那根巨物的尺寸,这不受控的动作让她吃了点苦。
    他的茎身抵过她滑弱的宫口,深入了子宫一截。下体有些撕裂般的痛楚,小腹,也很疼。她不敢再动,只能呆坐在他身上,不知如何是好。
    戈墨的巨物突然被湿软完全包裹,他情难自控,发出一声难耐又万分舒爽的低吼,“这女人,真磨人。”然后困难地吞了一下口水,伸出大掌掐着她的腰,想要向上挺动。
    这一瞬间,他的所有醋意,所有不安,所有爱意,加上他所有想说的话,都化为身体的动作。
    可沈慕清却黛眉紧蹙,不再配合,保持着坐下时的姿态,死死压着他。
    戈墨有些忍不住了,咬了咬后槽牙,直起身,一把拉起她的膝窝,将身上的女人再次压倒,把头深深埋向她的颈间,不断啃噬亲吻,身下不断耸动劲腰,一下下深深的挺弄。
    她就像炽热的岩浆,所到之处燃尽一切寸草不生。可他就是爱她,想要她,就算死她身上也心甘情愿。
    她在那瞬间,疼得近乎痉挛,尖叫着一口咬在他送到她眼前的肩膀上。虽然很快松口,但她还是尝到了血腥味。
    她很用力,咬得很深,他却只是侧头轻微闷哼了一声,有些压制性的掐着她的腰,仿佛是对她之前啃咬的惩罚,更加用力的操弄着身下的她,一下一下,全部插入到最深处,直捣花心。他的精囊随着他有些粗暴的动作,一下下拍着她的臀部,发出让人羞涩的啪啪声。
    这样的压制感让她不适,她用手推开他的胸膛,身体向上挺起扭动,想要逃出他的桎梏。
    可力量悬殊太大,就像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他戏谑一笑,伸手将她的双手反剪至头顶,侧头含住她的耳垂,伸出舌尖勾勒她耳朵的形状,空着的手握住乳肉疯狂揉捏,留下一道道粉色的浅痕。腰背一刻不停的起伏着,在他挺动的动作间,浅蜜色的腹间松弛又紧绷,先出清晰的肌肉弧度。
    一开一合间,她的不适感逐渐褪去,快感渐渐累积,蚀骨销魂的感觉袭来。她大脑又是一团浆糊,本能的带着泣音的大声娇喘,挺起胸部把自己的雪白送到他口中,把自己分得更开,让他的进出更加顺畅。下体在高潮作用下不断痉挛收缩,像小嘴一样紧紧咬着他。
    戈墨哼了一声,腰眼有些麻。他困难地停下几秒,然后微微放缓身下的动作,轻柔地深入浅出。
    一时间,女人的呻吟,男人用力的低吼,抽插时噗嗤的水声,肢体碰撞时的啪啪声,溢满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沈慕清的内壁又一次微微痉挛收缩,戈墨在她耳边的呼吸骤然沉重,轻柔的抽插又变得霸道有力。他将沈慕清的双腿交叠压在胸前,然后覆上她,开始重重的冲撞。
    几下之后,他的背部肌肉骤然紧绷,更深地抵进,伏在她耳畔发出一声舒服性感的低吼,然后弓起身体张口重重地在她左胸上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将大量浓稠的白浊注入。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麻痹了沈慕清的痛觉神经,戈墨重重的一咬,她并未大声喊叫,反而有种莫名的快慰。合着身体的高潮一起,让她昏死过去。
    待从剧烈绵长的快感中抽离,戈墨垂头抵向她的额间,不停喘息,吻过她的眉和眼睫,用染满情欲的暗哑嗓音轻柔地开口:“我爱你,永远。”
    这三个他一直深藏在心中要对她说的,错过了12年的情话,他终于说出了口。
    只是,她并未听到。在他身下累坏了的女人在春潮和酒精的作用下早已虚脱昏睡。
    直到半夜,戈墨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沈慕清,从背后抱着她,拨开长发忘情的吮吻、婆娑。
    微弱的暖黄色灯光下,一个纹在颈后隐藏在长发之下的纹身出现在戈墨眼前。
    那是一个充满着怪异美感的图案,锁链、雏菊和心率线相互纠缠。
    戈墨轻轻吻着她的纹身,低低呢喃:“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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