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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于九天(全文完整二)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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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于九天(全文完整二)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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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等失手被俘的时候才练?」

    「可是我刚刚忙了一个上午,很累的,啊对了,再说……」凤鸣忽然想到一个绝好的借口,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身上的伤口还要回去找秋星换药。」

    洛云没好气地瞅他一眼。

    「眞的有伤口啊,我没有骗你,要不要我给你看?我也有参加西岸近身战……」

    「还敢说,身为萧家少主,一点也没有自觉,以身犯险不是少主该做的事,曲迈眞是太胡涂了。如果我当时在场,绝不会允许你下来。」

    看来,洛云办事效率也很高,刚刚重新回到团队不到半天,已经把应该了解的全了解到了。

    凤鸣向来对他有点怕怕,见他脸色沉下来,又怕他气坏养伤中的身体,怎么敢和他顶嘴,好脾气地嘻嘻笑道:「好啦,不要生气嘛,我有穿秋月帮我做的护甲,非常好,要害根本伤不到。」

    洛云听见「秋月」二字,心猛然抽痛,别过头,狠狠咬牙,脸上曲线扭曲。

    凤鸣以为他伤势有碍,连忙在他身后探着脖子问:「洛云,洛云!你没事吧?」

    「属下没事。」好一会,洛云才强忍着伤痛,回过头,看着凤鸣,叹道:「好吧。」

    「好什么?」凤鸣愣愣地问。

    「属下先帮少主包扎换药,再带少主去练剑。」

    为少主包扎换药,曾经是秋月的分内事。

    如果秋月尚在的话,她一定会含着眼泪为少主温柔地包扎吧?她是这么的温柔,细心……

    「什么?你帮我换药!?」凤鸣发出一声惨叫,和洛云练剑,可是绝对不好玩的苦差事!

    「少主看不起我的医术吗?」

    凤鸣连连摆手,「嘿嘿,包扎换药这种小事,怎么好意思劳动你这个萧家杀手团新任总管呢?再说,我有的伤口在大腿上,不好意思的!」

    「都是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

    堂堂主将,就这样被他的属下兼弟弟给抓走了。

    月亮又升起来了,在云层中时隐时现。

    水面上撒开浮动不定的光,宛如一群嬉戏在海里的银鳞小鱼。

    武谦坐在大船高高的围栏上,一言不发。

    他已经盯着脚下这片水波,看了很久,久到令他胸口又开始钝钝地疼。

    大部分人都不喜欢打仗,他从前也一样,但现在,他反而憧憬起即将到来的决战来。

    老天爷,你什么时候才下雨呢?

    已经过了好几天,等待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漫长,武谦恨不得立即就天降暴雨,让他可以挥军攻上惊隼岛。

    厮杀声、鲜血、尸体,最混乱的情况,也许才能将他的注意力从无休止的心痛中移开片刻。

    最怕的,是现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美丽的、夜晚。

    因为,鸿羽已经不能再欣赏这样静谧的夜了,他曾经,那么地爱看高挂天上散发淡淡光华的新月,说那是一把形状优美的弯剑。

    总是,彷佛随时随地可以听见鸿羽爽朗的笑声。

    武谦,你看,我今天炼出来的匕首。

    武谦,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走一趟单林。

    我知道单林海峡到处都是海盗,不过,我愿意冒这个险。

    因为我一定要到单林,亲眼看看他们的海滩。

    你知道吗?单林的海滩上,到处都是双亮沙。武谦,是双亮沙!

    那种传说中比黄金还珍贵的炼剑神物,我一定要学到使用双亮沙的方法,不,光学习还不够,我要改良,琢磨出一种更好的法子,这样,我能铸造出比单林人更厉害的剑。

    如果有一天我成功了,武谦,我把铸好的第一把剑送给你。

    我知道你不喜欢争斗,不喜欢打打杀杀,不过,我只顾意送给你。

    武谦,以后我把它送给你的时候,你一定要收下。

    眼眶,隐隐发热。

    武谦狠狠咬着下唇,把快滴下来的眼泪逼回眼眶。

    为鸿羽放声痛哭的那一天还没有到来,很快,他就能提着害死鸿羽的人的头颅,在鸿羽的墓前为他痛快落泪。

    他抬抬头看看天空。

    一颗星星也看不见,月亮孤零零挂在天上,光芒很足,只是显得很孤独,四周是一层层只能窥见外廓的黑云。

    偶尔云掩上来,月亮就陷入云的包围里去了,过一会,云散开,月亮又露出来,海面的银光再度重现。

    希望明天来一场暴雨。

    武谦在心中许了这个愿望,才从围栏上跳下来,把所有愁怀强压回深处,摆出和往常一样的从容自然往荘濮的舱房走去。

    路上遇到刚从荘濮房间里出来的随军大夫。

    武谦向他打个招呼,停下问:「怎么这么晚了才给御前将送药?是军需那边药物送得不够快吗?要不要我派人催送一下?」

    大夫把脑袋摇了摇,「不是的,我们送物资的船多,药物方面,别说御前将这样重要的药方,就是普通伤兵的用药也不会怎么耽搁。」

    他看了武谦一眼,欲言又止。

    武谦往左右看了一下,把大夫带到甲板僻静处,低声问:「是御前将的病况有变?」

    大夫才叹道:「御前将打了这些年的仗,身上大大小小的旧伤不下百处。人就是这样,体质强壮的时候,什么都无大碍,一旦元气受创,稍一虚弱,就会百患缠身。何况他本来旧患就多。现在他只是为了稳定军心强行苦撑,我是怕他万一撑不住……」

    武谦心猛地一沉。

    沉默了半晌,才问:「怎么忽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大夫苦笑道:「我早就劝他回同泽静心休养,或许可以慢慢调理,但他的脾气,武将军你也是知道的,哪里肯听我的?说到底,这病是先被同安院那次急怒引发,咳血症一起,带二连三,又触及身上旧患,每日忙着开会商议军情,心绪焦躁,怎么能把病养好?」

    武谦越听越不安,但对庄濮的个性,他也是无可奈何。

    再询问了大夫一番具体病况,说了几句话,才去到庄濮舱房。

    进了舱房,庄濮肩上披着一件长褂,正坐在窗前小榻上抬头观望夜色,见武谦来访,招手邀他过来同坐,指着夜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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