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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以祭情 作者:叔九寒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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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以祭情 作者:叔九寒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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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红红的,含着泪水委屈的控诉拍他脑门的母亲大人,心里哀叹一声,蹭蹭跑下来钻进木非甘怀里。

    骆无端着杯水出来,看到以后不乐意了,达娃,自己坐沙发上,别让小木抱着你,老大不小了,别跟孩子似的。

    达娃还没反驳,有人不乐意了,谁老大不小了,是谁一听相亲跑路的,害我找你那么久!

    姐,我的事你能不能不管。骆无一看到姐姐骆飒就一个头两个大,唯恐天下不乱说的就是骆飒乱的本事。

    骆飒一袭黑色缀纱连衣裙,头发高高盘起,手臂上搭着棉纱披帛,如暗夜女王高昂着头颅一步步拾阶而下,唇边一抹优雅笑容,便如镶嵌夜空的夜明珠,光辉可比日月。

    可是开口说出的话与本身的气质大相径庭,骆飒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骆无脑门大声道,你以为我乐意管你,还不是家里嫌你不回家,又找不到你住的地方,臭小子,长本事了,连家都不回了!眼睛往木非甘身上一瞥,哼了一声,道,难不成你想跟那个小弱鸡在一起?

    什么小弱鸡,说那么难听,那是小木。骆无一把攥住骆飒差不多戳到鼻子上的手指,按着骆飒坐在沙发上。

    骆飒哎拖出一个长长的问号加惊讶,这个是木家那个爹不疼娘不爱舅舅不管姥姥嫌弃的,嗯,传说中的三儿子?怎么会在这儿?你不知道小雕都快把木家拆了,把木家闹得鸡飞狗跳很是热闹,我还没来得及去看呢。

    你就老实点别惹事了。骆无给木可雕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骆飒一挥手,作出一个别白费力气的手势,小雕忙着打架呢,别打电话让他分心,好好照顾小木。

    也不多坐,站起身就往外走,我去找达娃他爹去,帮我照顾达娃,我就不告诉家里你找小男友。

    骆无满头黑线,这都哪儿跟哪儿,想喊住骆飒,骆飒虽然穿着高跟鞋跑的却不慢,等骆无追出去只看到一串汽车屁股烟。

    回到客厅,木非甘和达娃还窝在一起吃零食看电视,骆无又给木可雕打了几个电话,始终是无人接听。

    小剧场:

    骆飒:(爽朗)嗨,小弱鸡!

    小木:(左右看了看,没人)叫我?

    骆飒:(哈哈大笑)说的就是你!

    小木:(炸毛)你才是小弱鸡,你们全家都是小弱鸡!

    骆飒:(打滚笑)说来说去还是小弱鸡,哈哈哈

    小木:(蹲在地上种蘑菇)

    骆无:(不得其解)你到底是在骂谁呀

    小木:(吃蘑菇)t^t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怒捅破窗户纸

    被骆飒惦记的鸡飞狗跳的木家,现在却是静悄悄的,静可闻针落,就是这种安静让人更加压抑,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呼吸间吐息太大惊动了客厅里的人。

    木家宽敞亮堂的客厅里坐满了人,木可雕的父亲木涛是家里老大,下面有两个弟弟,大弟弟木溪有一个儿子,小弟弟木泉有一双儿女,除了大弟弟的儿子,其他人都到齐了。

    只差一个人,大弟弟木溪的儿子木有寒。

    木可雕一身笔挺西服,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儒雅有礼,背倚着真皮沙发,半阖着眼好像睡着了一般。

    当,当,当法国大座钟提醒着客厅里静默不语的人们,已经是下午两点半。

    钟声余音未尽,木可雕的声音低低缓缓伴着袅袅钟音传来,不用等了,小寒不会来了。

    木涛看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木溪说,小寒可能有什么事耽搁了,对木涛说,哥,别等了。

    小寒没被什么事耽搁,是他自己来不了。木可雕声音平平淡淡,可让听得人觉得脊背发寒。

    木溪听出木可雕话里有话,是不是小寒出了什么事,可雕,快告诉二叔。

    木可雕坐直身子,微微前倾,平静的望着木溪,淡淡道,小寒,死了。

    压抑的空气瞬间好似凝固住一般,只静了一会儿,客厅里忽然响起一阵哭嚎。

    二婶身子一软,歪在沙发上,痛哭哀嚎,小寒,小寒,我的儿啊木溪扶着老婆,历经沧桑的眸中含着泪水,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可眼中的泪水掉下一颗便如决堤的洪水,一道道清泪划过脸上岁月的痕迹。

    三婶低着头跟着小声哭,木泉向来不喜欢木有寒,突闻噩耗也红了眼圈,反观木泉家的一儿一女,只有脸色不大好,镇定自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木涛长长的叹了口气,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木有寒聪明有才,没想到英年早逝,真是天妒英才。

    没有人会怀疑木可雕的话,因为木可雕从来不会对木家人撒谎,也不屑于撒谎。

    小寒木溪声音颤抖,木可雕接口道,割腕自杀。据木可雕得到的消息,手筋都割断了,伤处深可见骨。

    为什么!木溪不可置信,明明好好的,怎么就二婶哭得软在木溪怀里,闻言努力看过来。

    小寒碰了不该碰的人。木可雕语气冰冷,小寒死了我也心痛,可是即便他不死我也会让他生不如死,算他识趣。木可雕想不到自己这个一向低调的堂弟,阳光的表面之下还有如此阴暗的一面,是他疏忽了,才让木非甘受了致命一击。

    不用明说,在座的人都知道不该碰的人是谁,木非甘是木可雕的逆鳞,半分碰不得。

    木溪心痛得失声痛哭,他们只有一个儿子,中年丧子,让他们如何承受得住。

    看了眼陷入沉默的父子俩,木泉出声道,我送二哥回去,还有得忙。

    其他人一走,客厅里顿时静下来,木涛表情沉重,那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药,让你这么护着那个孽种!

    不是父亲给了我这个理由吗?木可雕嘲讽道,你不把小木当儿子,可我把他当兄弟,这么折腾小木,难道不是当年怒火未消,迁怒小木?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哥哥!木涛低吼,我一定要让他恢复原样,哪怕是牺牲那个孽种!

    提及当年之事,木涛何止是怒火难消,都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害得他妻离子散,父子反目。

    木家是杏林之家,木涛婚后不久妻子林晓便怀了孕,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儿子,天赋异禀,两岁上便显露出异于常人的聪慧,过目不忘,木涛对儿子更是捧在手心里疼。

    然而有一天,一个身怀六甲的大肚婆找上门,说自己肚子里孩子是木涛的,林晓不信,当着孙月的面给木涛拨了电话,木涛,忙着呢,有件事想问你。

    木涛当时刚下了手术台,很是疲惫,有事回去再说,我刚做完手术,很累了。

    林晓看了看孙月,理解道,嗯,你先休息,挂了。

    木涛并没有多想,放下电话刚想休息,手机再次响起来,木涛揉着眉心接了,传来林晓惊慌的哭声,木涛,宝宝出事了!

    到如今木涛都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原本聪明的儿子变成了傻子,虽然后来又有了一个儿子,林晓却把自己和大儿子关在屋子里再也没出来过。

    而二儿子木可雕从小跟他不对盘,让木涛更生气的是木可雕还护着那个来路不明的孽种。

    说什么弟弟,他可比你大着呢!木涛对木非甘简直是恨之入骨,即便是亲儿子,恨了这么多年,也爱不起来了。

    比我大?你哪里看出他比我大?说出来谁信,你自然信,我不信。木可雕平静道,妈妈为什么不愿意出来,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是妈妈不愿意原谅你。轻声一笑,不以为意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不如大哥聪明,我让你失望了,可是,大哥现在傻了,小木很聪明啊,你不是一向以一个人的智商看人吗,小木那么聪明,还是你亲儿子,为什么不能接受他。

    谁让他是孙月的儿子。木涛执着于此,对林晓满心愧疚,我对不起你妈我知道,不用你说。

    好,我不说妈妈的事,我们来说说小木。木可雕打算摊开来说,轻轻瞥了木涛一眼,别再找小木的麻烦,人活一世不容易,小木也是你的亲生儿子,让他好好活两年,不然以后后悔的还是你。

    我不后悔。木涛咬牙道,半途而废不是我的风格。

    那就是谈判破裂了。站起身,木可雕无奈的闭了闭眼,以后,我不会手下留情,希望爸爸到时候依然能够不后悔。说完,抬腿便走,掏出口袋里一直震动的手机,好多骆无的未接,一边走一边打了过去。

    维系了二十多年的平静,现在终于撕破了脸皮,木可雕可以放心大胆毫无顾忌的去搞破坏,因为木涛说了,他不后悔。

    骆无担心木家的情况,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骆无多少了解一点木家不可告人的秘密,木可雕有时候也会有意无意透漏给他些,骆无知道木家一直在秘密开发研究一个项目,具体项目却不得而知。

    凭借敏锐直觉,骆无可以确定木非甘,那个没什么记性的木头是整个事件的核心。

    关于木家三儿子的传言不少,甚至有人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木非甘出现也只在骆无生日那天,那是木非甘第一次出现在人前。那么之前,木非甘去了哪里?木可雕为什么突然把木非甘送来?木可雕为什么这么在乎木非甘?既然在乎又怎么撇下木非甘独自出国?

    骆无满腹疑问,而引发这些疑问的主人木非甘,正乐滋滋的和达娃分食最后一包薯片,达娃叉腰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望着木非甘发号施令,薯片给我!

    咔嚓,木非甘咬了一口薯片,拿出一片塞到雪球嘴里,对达娃的命令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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