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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禁锢的爸爸 作者:海沃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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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禁锢的爸爸 作者:海沃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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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回头关心的看中逸:「中逸你的脖子没事吧!」一边又对邵烨吼说:「中逸的脖子受伤,你就不能收敛点吗?老是对他动粗!」

    「老对他动粗的人还少了你吗?你现在做戏是给谁看?」邵烨气势飙张的顶回去,两人一语不合,登时演出全武行。

    又是假猩猩的戏码,中逸心苦已急,悲声的说:「就算我脖子受伤,你们还不是一样要我套著项圈,我又不是你们养的狗,为什麽你们要这样对待我?」就算狗也不需要带那麽久吧?我竟然一带戴上了六年,六年耶……中逸的声音透满绝望,因为呼吸不顺、颈项又疼痛不堪,他赌上一口气说完後,脸登时胀红,胸口一起一伏的急喘著……邵烨和殷健南两人看著他有点不对头,立刻停止了激鬪,满眼担心的看著他。

    随即两人相当有默契的,邵烨去医务室拿药,殷健南按著中逸坐著,一会儿邵烨拿了擦颈部的药膏和一支注射剂过来,中逸看著心中暗透一股凉气,星期三又到了吗?

    邵烨和殷建华两人怕只吃流质食物的他会营养不够,所以每个星期三都给他打剂营养针,营养针的成分是经过名医特别为中逸调配的,一剂要花上二千块人民币,对中产阶级来说这等於大半个月的薪水,但他们宁愿中逸打二千块的营养针,也不要他花二十块钱吃饭。

    虽说每个星期要打一剂营养针,但中逸还是怕,每次打每次怕。邵烨为了使中逸的肌肤保持美观,帮他选个针管极细的针头,这种针头虽不会留下痕迹,但打了後手臂酸麻个半天一天是免不了的。为这种酸疼,每到星期三,中逸总是胃寒,何况他本来就很怕打针,根深蒂固的怕!

    不久邵烨装满注射液,装腔作势的当著中逸面前向空中挤出一些,鲜黄的液体瞬间从针头喷出小泉,灯光针头下闪烁著银光,很具有威迫力……其实这些置前工作邵烨可以在医务室里先准备好,但他就是想看著中逸明明惨白的脸,硬撑出漫不在乎的样子,以及看他每当下针时,不自觉打个机拎的反应,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邵烨在求学阶段时是双主修的,也就是他除了财经博士外,还领有一张外科医师的执照,打针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而他,特别爱帮中逸打针,欣赏中逸的表情上微微战栗的美感。

    殷健南也没错过中逸脸上的表情,不过他更喜欢卷起中逸的衣袖,看他莲藕似的嫩白手臂,因害怕布满微微疙瘩的景观,他会拿消毒过的棉花轻轻帮他擦拭,轻轻碰他皮肤表层上的那种嫩麻……邵烨的针带著报复性,他慢慢的挤,慢慢的压,慢慢的让黄色液体顺著针管流入中逸的血管之中,圆滚滚的液珠一颗按这一颗挨挤进去,中逸气都不敢喘上一个,冷漠的表情其实内中发虚的紧,他老是不自觉得把眼睛挂上针筒上看,看筒上的水位还有多少,偏邵烨磨的慢,让他把不轻易流露的脆弱表情,尽数落入两人眼底……。

    其实在这种气头上,中逸大可不那麽安分的配合他们,或许这样一来他还可以因为他的虚弱,换少一点的折磨。但中逸无奈,他须要一些体力,至少要有足以抱起乐乐的体力,乐乐总会趁他两不在时,三不五时的撒娇发痴的缠著自己要抱,他不想作一个抱不动儿子的爸爸,所以这口气,还是要忍下……。

    好不容易打完了针,殷健南重新帮中逸的脖子上药,虽然项圈已解到最松了,但那种奴隶式的屈辱仍在,上药的过程中,中逸怒瞪著他,但殷健南则恍若未觉的继续,还恶作剧的碰他如珍珠般的细小喉结,感受他生命的律动,邵烨冷冷的看他的毛手在中逸弧度姣好的颈项上滑动,冷冷的未发一言……。

    一切任他们摆弄好了之後,中逸喘息甫定,药也擦了,针也打了,牛奶也不用喝了,……看到眼前这两个人越看越火,於是转身离开餐桌,眼不见为净,但可悲的是,他又能走到哪里去?途经卧房的时候中逸触痛了一下,房间当然不能进去,不消说,一进去又会被两人按到床里干了,以爱的之名进行强暴之实,难道我就那麽卑微、那麽贱,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是的!殷健南说的对,他可以随便对我怎样,我根本无法反抗;是的!邵烨说的对,我的屁股就是要给他干的,……这种生活不知不觉过了六年了,都已经习惯了,现在才介意他们这种说话,会不会嫌慢了?我要面子干蔴?事实就是这样啊……。

    身体虚弱,加上心情的悲怆,中逸从餐厅经过卧室走到客厅,都会带喘,邵烨和殷健南两人担心的跟在他背後,亦步亦趋。

    走到客厅,中逸小心的坐上沙发,心中悲苦已极,又无处发泄,无视两人似的,自顾自的扯起长发来,到最後,还是只能找自己出气……。

    中逸的长发极美,墨黟黟的如乌云掩月,唯一之单纯而沉默的黑,发丝飘逸如风透帘後,尾梢之活如飞瀑如流泉,随著他的步履轻款,侧低俯仰俱是风流,扬垂托绾无不动人,饶是发质还粗细合度,一如上等绸缎的质地,触手处是极柔致的绵绵触感,像阵阵微波滑过心田里去,激起微漪,人家说:「鬒发如云,不屑髢也。」大概指著此意。

    但这一头美丽的长发,此刻正被狠心的主人毫不顾惜的扯著它,生狠狠的要把它扯断,殷健南看著心中大急,赶紧把中逸的手抱住:「不要再扯了,这些头发是我的,我不允许你扯坏它。」

    「滚!头发长在我身上,我偏要扯,关你什麽事?……」中逸悲苦气急,头发也是他的吗?这个世界到底还有什麽东西留下来给我?

    「你再说、你再说…你相不相信我把你的手绑起来,看你还能逞强到哪里去?」个性一向飙张的殷健南,看到中逸毫不把自己对他的珍惜看作一回事,语气也跟著硬起来……其实,这才是他,野妄不羁的他全身流著疯狂的血液──谁知,像他这种目中无人的狂人,一旦陷入爱情的网罗里,竟彷佛坠落九丈深渊般,无法脱身、越陷越下去,他的爱得不到中逸的一丝回应,他的心早就输了,但他却更爱中逸,爱到入骨,连他脚上一片脚指甲都爱,爱到偏执!

    「要绑你绑啊!最好先把我绑成粽子再吊起来,这样就更方便让你为所欲为了!」中逸奋力的想推开他,但中逸的气力本就不大,注射营养针後的肌肉更是酸疼无力,万万无法撼动他分毫,只是更气急败坏,只是更口不择言。殷健南看中逸这样也不舍得再为难他,无奈的宽松了手,在旁边紧盯著,怕他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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