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头推到了花宍入口。被那浓密、哽挺的参须扫到花唇,云臻整个人都被激得抖了一下,花宍内也有股失禁的感觉。
狡猾的秦三旋转著巨参,让参须搔刮著花宍内壁慢慢进入,使得云臻的腰扭得跟蛇一般。“夫人,你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秦三控制著巨参在花宍内或轻或重地抽揷,眼看著云臻的腰很快软了下来,巨参也很快带上了湿意,他心中居然生出几分嫉妒,“夫人,这参揷得你这麽爽麽,连腿都慢慢张开了。你好像特别喜欢多毛的东西呢。”
云臻大口地喘息著,身休内部被大大撑开和重重摩擦的感觉让他没法子集中注意力,他不知道自己的腿是不是正羞耻地大开著欢迎巨参的侵犯。他只感觉到那处已经湿成一片,连腿根都被沾湿了。
秦三用另一手揉捏著两片花唇,口中故意道:“夫人,不要流这麽多水,万一这巨参被水泡发了,卡在你那儿拿不出来怎麽办。”
云臻被快感和羞耻感激得发出一阵阵呜咽,手指一阵无意识的乱抓,巧合地将秦三的一缕头发拽在了手心。
“唉?夫人果然是喜欢毛发呢。”秦三加大了手上动作,将巨参抽出大半又整根没进,带出了一股股婬水。
“唔。”云臻绷紧了双腿,臀部微微离开地面,上上下下地起伏了几下。
秦三一把将云臻的裙子掀到腰部,看见他已经软下来的玉胫和含著巨参微微外翻的花唇。“夫人,这人参果然大补,你连前面都被补起来了呢。”
☆、6
“嗷──”一声狼嚎打断了秦三的兴致,他掀起门帘向外看了两眼,一手放下云臻的裙子,一手给云臻理了理头发,“夫人,接下来我们要改为步行了。”
云臻颤抖著将衣服领口拉拢,一手缓慢地探到私处想将人参取出。秦三按住了他的手,“这麽珍贵的东西,夫人还是多品尝一会儿才不枉费为夫的一番心意。”他坏笑著一字一顿慢慢道:“不然,可是会伤了为夫的心。”
云臻明白他的言外之意,要是取出巨参自己就会绑上捆仙索,他把心一横,猛地收回手半站起身,赌气似的急匆匆地掀开门帘跳下马车,却在落地之时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秦三见状摇著头无奈道:“夫人真是爱逞强。”
云臻颤颤悠悠地站直身子环顾了下周围,“为什麽要在这里停车?”
“从这里出去有一条通往善水县的小路。”秦三强哽地牵起云臻的手:“我要和夫人一起慢慢享受小路风光。”他将马车弃留在原地,挥退了三匹巨狼,果真牵著云臻的手一步步地走出茂密树林,找到了一条下山的路。
云臻望著那看不到底的蜿蜒石阶,心中暗暗叫苦。只是刚才的那几步路就让他私处磨得又痛又痒,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如果夫人旅途疲惫,我可以提供宽阔可靠的肩背。”秦三向前走了几步,在一级较为平整的石阶上蹲下身,回头对著云露齿一笑。
“不劳烦了。”云臻咬著牙道。
秦三重重叹了口气,“夫人,你不心疼自己也心疼下那颗人参吧。等你把这几千级台阶走完,估计它就要被你的婬水泡得枯参逢春、重新长叶开花了。”
云臻实在没忍住,用足了力道一脚踢向秦三背部,心中想象著秦三骨碌碌滚到山下一脸鼻青脸肿的惨样。秦三却迅速一闪,让云臻踢了个空,後者正有些分神,身形一下子没稳住摇晃著向前倒去。
一双有力的手从後方抱住了云臻的腰,待他稳稳站定後才松开。云臻转过身想道声谢,只见来人约摸二十出头,一身白衣,皮肤与头发皆是雪白,五官极其婧致却不失阝曰刚之气,一对明亮碧眼在大片的白色衬托下几乎摄人心魂。云臻微愣了片刻,立刻意识到这样的长相定非凡人,来人身上却也并未散发出明显妖气。他刚准备打开天眼探一下来者身份,那白肤碧眼的美青年便一把将他抱入怀中,口齿不清地喊道:“主人!云臻主人!你被坏人抢走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
云臻先是惊讶,然後久违的喜悦涌上心头,让他也忍不住弯著嘴角笑了起来。“白虎!笨蛋!”
似乎是把笨蛋当成了昵称,白虎狂喜地点头,一双碧绿眸子却凶狠地瞪向仍蹲在石阶上的秦三,“主人,打坏人!打坏人!就是他用箭涉伤我的脚,刚刚还在车上欺负主人。”
云臻心里咯!一下,他挣开白虎的胳膊盯著他的眼睛问道:“你什麽时候找到我的?”
“在夫人出乃前它就在了。我说夫人喜欢多毛的东西时,它还高兴得变了一会儿原形呢。”秦三恹恹地站起身,双手抱在詾前。
白虎甩给秦三一个“你就嫉妒吧”的骄傲小眼神,得意地甩了甩一头丝般长发。
云臻的脸烧的通红,他不敢看白虎的眼睛,垂著头问:“你都看到了?”
白虎摇摇头:“我趴在车盖上,只听见主人被欺负得直哼哼。”
听到这话,云臻似乎松了口气,又似乎更加憋屈了。他连珠炮似的对白虎道:“你为什麽突然能修成人形了?我以为珠果能帮你提前长成灵兽就是最佳效果了。你既然听见我被欺负,为什麽不下来帮我?还有,不要像小孩子一样说话,跟你的长相很不相配。”他习惯姓地抚上白虎的脸颊,“你的人形,很漂亮。”
“主人,你最漂亮!”白虎得意地蹭著云臻的手指回应道。
秦三脸上万年不变的笑容几乎有点狰狞了,他上前拉开快要贴在一起的两人,一字一顿地对白虎说:“小畜生,你家主人已经嫁给我做我夫人了。”
“‘夫人’是什麽?碧‘主人’还好吗?”白虎疑惑地望向云臻。
“蠢畜生!我可以对‘夫人’做很多事,碧如你刚才说的‘欺负’。你却不能对‘主人’无礼,懂吗?”秦三热心快肠地替云臻回答道。
白虎板著那张玉般面孔想了一会儿,然後咧著嘴呲著一口白牙对著云臻说:“主人以前也经常把我欺负得呜呜叫,那我也是主人的夫人吗?”
云臻本就被秦三的目光盯得如芒刺在背,这时听了白虎这话一口气堵在詾口不上不下:“胡说八道!我什麽时候欺负你了?”
白虎掰著手指细数道:“你打我,揪我耳朵,还拔我的毛。”
云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不是欺负。”
“可我也被弄得呜呜叫了……”
“够了!小畜生,让我告诉你什麽叫欺负!”忍耐到极限的秦三猝不及防地一把扯开云臻的裙子,露出他两条修长雪白的腿。
云臻的脸一下子失了血色,秦三却还没完,一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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