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么?”钟情从浴室走出来,拉着睡衣袍襟,在屋中央转了一圈。
张胜笑道:“嗯,衣服好看,人更好看。”
“去!”钟情娇嗔,不过看那神情,分明十分欢喜。
“唉”,张胜靠在床头,懒洋洋地叹气:“真是搞不懂,女人买很多漂亮衣服穿,就是为了吸引男人的目光,孰不知男人想看的,却是不穿衣服的女人。”
“懂不懂情调呀你?”钟情笑嗔。
“懂呀,看不如看不着嘛,呵呵,来,把睡衣脱掉,我看看你的内衣。”
钟情妩媚地挑了他一眼,娇滴滴地道:“想看呀,那你自己来脱呀。”
说归说,她还真不好意思让张胜走过来替她宽衣,便凑到床边懒洋洋地爬了上去。这套睡衣是棉质的,领口较松,她往床上一爬,一对玉塑雪凝的酥乳便在睡衣里晃荡,虽是兜在半杯的乳罩之中,可那质感和沉甸甸的感觉便从视觉也能感觉得出来。
“来,”张胜张开了手臂,钟情便很自然地偎进了他的怀抱。
她的秀发还带着些湿润,一半挽成圆形发髻。从发髻甩出一缕像马尾似的抛到优雅雪白的颈后,前边的刘海恰如其分地映托出完美的脸形,颈间还挂着一条水滴型翠玉坠的项链,映得肌肤娇艳欲滴。
张胜将钟情搂在怀里,轻轻在红唇上吻了一口,手探进领口,挤进胸罩内轻轻揉捏着她嫩滑娇软的酥乳,柔声说:“下周要忙一些了,怕是过不来。我准备入市试试身手,头一次,成功与失败,影响很大。我准备拿四分之一的资金先试着操作一下。现在大盘不好,个股的动荡便也不好捉磨,主要是印证自己学过的一些知识,所以要细心观察、体会。”
“嗯!”钟情仰起修长的颈子,枕在他的手臂里,一只手隔着睡衣轻轻搭在他的手上,随着他抚动,脸颊染上娇艳的桃红,看上去格外的娇媚。
“股票……这东西,我一点都不熟悉,帮不上你什么忙。要不是还要顾着这公司,我便就近照顾你的起食饮居了。”
“像以前一样?”
“嗯,像以前一样!”
钟情的眼底有水一样的柔情:“以后也一样。”
张胜伸手在她娇挺起来的蓓蕾上轻轻一拨,钟情嗯了一声,酥胸挺了挺。
“股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风险有多大?”她轻轻地问。
张胜沉思了一下,说:“我从文哥那儿听过一个故事,说的就是股票的实质,我可以说给你听。”
“嗯!”钟情翻了个身,一手托着香腮,趴在床上听他说。
张胜的手不方便再摸酥胸,便往她身上搭了一条腿,轻轻摩挲着她柔润的腿和丰盈的臀部,轻声说:“比如说,现在有一个市场,市场里有两个人在卖烧饼,每人手里有十个烧饼,每个成本一元,那么他们的总资产一共是20元。”
一开始,没有人来买,两个生意人闲极无聊,就互相买卖。我花1元买你的烧饼,你也花1元买我的烧饼。然后我花2元买你卖,你也花2元买我卖,价格就这么开始上升,不一会儿一个烧饼就涨到了50元。
现在算算账吧,他们手里还是各有十个烧饼,谁也没亏,谁也没赚。但是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他们赚了,因为现在一个烧饼的市价已经升到了五十元,他们的总资产已经变成了1000元,市值提高了,他们就是上市公司。
这时有过路的人经过,他知道1小时前一个烧饼才1元钱,而现在已经是50元,所以很吃惊。又过了一小时,他发现烧饼涨到了100元一个,更加吃惊。当烧饼涨到150元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买了一个,因为投资也好、投机也好,总之他认为烧饼的价格还会涨,他会从中赚钱,于是,他成了股民。
等到烧饼涨到200元一个的时候,卖烧饼的想卖的更高,买烧饼的想赚得更多。于是,市场上流传说,烧饼将涨到1000元1个。而且有人专门以此为职业,每天站在市场上高喊将上涨到1000元,并编出一大堆理由,他呢,就是受雇于买卖烧饼者的股评家。
很快的,有人150元买了烧饼,300元卖掉了,在赚钱效应示范下,于是有人在300元买下来,等着涨到500元再卖。就这样,价格一直在涨。
但是最奇怪的是,直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人赔钱。卖掉它的人自然是赚了,买了它的人也没有赔,因为它还在上涨,按市价算,他也在赚钱,整个市场里没有一个人赔钱。这个时候,这20个烧饼的市值已经是20000元了,这就叫泡沫经济。
钟情仔细地思索,轻轻地笑:“还真是这样。”
张胜笑笑:“那么什么时候有人赔钱呢?比如物价部门突然跳出来说,烧饼只值1元钱,不允许这么上涨,或者限制每天的涨幅,也就是证监会的监管打压;又或者做烧饼的也就是上市公司为了赚钱做了更多的烧饼,这就是扩融配股,盘子不断变大;又或者卖西瓜的、卖带鱼的都开始玩起同样的游戏,也就是不断批准新的公司上市发行股票,市场不断扩容;再不然就是买卖烧饼的人突然发现烧饼其实不值钱,这叫价值回归。
这个时候就危险了,烧饼在谁的手里,谁就是那个赔钱的人。”
他笑了笑,说:“所以,炒股票其实就是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手疾眼快,尽力做那个低价买进烧饼,然后高价把它卖掉的人。从下周起,我就要去和别人抢烧饼买了,在这场击鼓传花的游戏中,只要那个烧饼最后不是留在了我手里,我就是大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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