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要冲进她身体里一样——
窜进那湿漉漉的蜜穴里,狠狠地大g一场。
然而这样的冲动全都被紧绷隆起的肌肉给狠狠地压了下去。
长工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苏潋滟给扒了下去,正跟地上的灰尘沾在一起,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饱满的x肌,胸膛像做小山一样隆起着,紧实的腹部,密布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哪怕柴房里光线不好,也能看到凹陷的痕迹,将这具身体显得格外诱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长工的穴口上分布着一些伤痕,像是刀疤,也像是剑伤,有些隐隐的看不见,有些狰狞的凸起。
若是换了旁人看见了,恐怕要吓得尖叫出声,然而苏潋滟却爱极了这些伤疤,每一次玩弄长工身子的时候,总是乐此不疲的抚摸那些疤痕,甚至曾落下过几个亲吻。
用苏潋滟的原话说,伤疤是野兽的勋章,怎么能叫人不喜欢。
长工到如今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娇滴滴、细如杨柳的千金小姐,怎么会钟爱这些可怕东西,还对他的身体爱不释手。
然而今天苏潋滟却不曾眷恋他身上的疤痕,反而一反常态的连碰都不碰一下,凤眸深处闪着一抹狡黠。
她定是想出了什么新花样,又要折磨他了。
长工暗暗地叹了一口气,黑眸炯炯有神地紧盯着在他身上摇晃的女人,却怎么也看不透她明ya艳面容下的心思,更是被她脸上的春情给晃了眼。
此时的苏潋滟不像是威严狠辣的苏大当家,反而像是蛊惑人心的狐狸精。
绯红的脸颊,狐媚的凤眸,水润的红唇,更别提那跟棉花一样柔软雪白的奶子,随着身体的起落轻轻一晃一晃,两个奶头像是树枝上的红樱桃,冲着他不断招手。
那样的鲜艳欲滴,甜蜜汁液宛若要爆出来……
长工的喉结一阵滑动,身体像是沸腾的开水,都要冒出烟来,恨不得咕噜咕噜的沸腾,更别说耳边还有又娇又魅的呻吟声。
他的裤裆,更湿了……
他的肉棒,更硬了……
苏潋滟将长工眼底翻江倒海的欲望看了个分明,屁股下的磨蹭没停下来过,任由娇嫩的花穴嫩肉被粗布摩擦到颤抖,从花径里涌出来的淫液一泡一泡的往下流,一同闻着充斥在空气中的y1nsa0味。
“啊啊……呜呜……我的骚水又流出来……唔唔……”
她眯着眼呻吟,瞧见长工再一次紧握双拳,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胸膛上热汗如霖。
苏潋滟勾了勾红唇,笑得张扬肆意。
身下长工已经成了自我束缚的困兽,明明没有绳索,却连手指也不敢动一下。
她的挑逗却远远没有结束。
屁股一抬,今天第一次俯下身子去,停在半空中,又大又白的奶子像水滴一样悬着。
就悬在长工的眼前,一股n香直往他鼻腔里冲,哪怕抬个头,张个嘴,都能一口吃进去。
长工的眸子烧了起来,赤红一片,像是要发狂的野兽,连太阳x都在抖动,偏偏硬生生地b着自己忍了下去,任由额头上豆大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苏潋滟在长工耳边喘了一口气,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想不想c我的小穴?”
她苏潋滟开口,一诺千金。
一夕之间,柴房里的温度更高了,像是午后的烈焰娇艳都晒在了这里,一切都烫得吓人。
苏潋滟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眸光期待而又勾人地等着回答。
呼呼……呼呼……
长工大口大口的喘气,从喉间发出沙哑的嗓音。
“你是大小姐,而我——只是粗鄙的下人而已。不配。”长工说完话,立刻紧抿住了嘴角,竟将喘息声都压了下去,只有他自己知道,话音落下后,他的喉间多了一股血腥味,咬的牙龈和腮帮子生疼。
苏潋滟被他的话气得够呛,眉心一皱,神色严厉的脱口而出,“难道那丫——”
难道那丫头就跟你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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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潋滟(一脸得意):我就是馋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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