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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下班收拾好资料后问0025命运之子在哪儿时,0025惊呼:“宿主我忘记了!我嫌世界意识太吵就屏蔽它了……”
    “……”
    千夜想起来了,好像是她叫0025给屏蔽世界意识的。
    打开联系后,世界意识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话语都描述的颠三倒四,大部分都是指责她们不负责任。
    千夜莫明有些小愧疚,这的确是她的失职,因为她一开始就没太上心。
    她问:“命运之子现在在哪儿?是男是女?”
    世界意识哭的更伤心了。
    千夜:“……”
    让0025提取出重要的信息,得知命运之子叫叶嫣然,是一富贵人家的小姐,原本的人生应该是平平安安的,嫁给一当地的军阀,对啊,人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而穿越者,也就是她的姐姐叶语研原本的人生过的不幸福也称的上是安康一世,嫁了一个大她十多岁门当户对的男人,那男人是个花心的,娶了好几房姨太太,但和叶语研却也相敬如宾,物质上没亏待她。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没有什么好说的。
    叶嫣然无论是与原本的叶语研还是现在的叶语研都没结过仇,却被陷害到家里与她断绝关系,然后被卖入青楼,这真是奇了怪了。
    这穿越而来的叶语研为什么就想把叶嫣然往死里整呢?
    这个问题0025也回答不上,思索了会儿,只能道一句人心罢。
    千夜顺着世界意识提供的地址,来到了满春院门前。
    现在也是天色不早,路人都急着赶着回家,这花红柳绿之地,才刚刚热闹起来。楼外灯烛辉煌,楼内歌舞升平,真似烟花色海,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
    来到这的,都男人,打扮的光新亮丽,穿着十分讲究,有几分社会成功人士的味道了。
    千夜站在这,独自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没谁见过女人来这,看她的目光中都流露出好奇。
    面对打量,千夜十分淡定,兀自从容,自由一番气度在。
    她踏进去没几步,见一女人迎面走来。
    那女人有些微胖,脸上打着胭脂腮红,扭起腰来处处透露着妩媚风情,她捏着嗓子问:“这位小姐,这里可是满春院,您是不是走错了?”
    “我知道。”
    “名字虽叫满春院,但这儿可是实实在在的妓院。”
    清菊又瞧了她几眼,看打扮穿的干净整洁,仪态分毫不差,像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她有些暗自焦急,把青楼两个字咬的很重,来这的是不是好人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都是男人,最喜欢就是这模样长的清纯,到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想不到有什么能说的,干脆卖个萌(=^^=)
    今天依旧是爱你们的一天
    第26章 民国叙事
    “这位姑娘, 我来这找人的。”
    “找人?他若真喜欢您怎么会来这?我劝您还是快走吧!”
    清菊第一时间就误会了,平日里妻子来这满春院找丈夫的戏码也不少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姐妹们也就拿个小板凳磕个瓜子看个热闹, 但那都只能称上一句泼妇,头一回见千夜这种。
    千夜身上的气质很干净, 她很喜欢。这满春院里, 最难得的就是干净二字,所以她真心劝道:“说真的,他既然能来这里,那肯定是个花心的,凭小姐您这条件,还愁找不到良人?”
    千夜安安静静的听着她一番推心置腹的话, 等她说完才抿嘴一笑:“姑娘你想岔了,我来这找叶嫣然,可否问一下她现在在哪儿?”
    “叶嫣然?”清菊愣了一会,意识到不是她想的那样, 顿时有些尴尬。
    她寻思了一会儿, 记起来了:“您说的是“堂名”的白瑰?她本名叫这个。”
    北平的□□也分等级, 一等□□称做“书寓”, 这批人不但长得眉清目秀,还琴棋书画样样能来,尤其擅长弹曲,那不是有一个词叫淫词艳曲, 客人就喜欢这一套。
    同样的,“书寓”的消费价格非常高,号称卖艺不卖身, 当然,这只是个幌子,只要你给的起钱,这都不是事。
    二等□□就是“堂名”了,这些□□有一定姿色,但没有什么才艺,就真的只能以色侍人,有固定的收费价格。
    三等□□称“草台”,听名字就能听的出,是最底层的存在。她们什么都不能保证,只能保证是个女人,只要随便给点钱就能和里面的女人睡一晚。
    姑娘来到这妓院,便会有老鸨给她们起名字,多数取以花名,显得文雅。
    “那应该就是了。”
    听了这话,清菊眉头一皱:“您找他干嘛?晦气!”
    “怎么说?”
    “听说她是勾引她姐姐的未婚夫未遂,然后被赶出了家门,自甘堕落来这卖的。”说完她,顿了一下,又苦笑一声,“说是自甘堕落,谁又不是呢?”
    但她很快收拾好了表情,继续说:“原本凭借她的样貌与才艺,做了一阵子‘书寓’,就这样安分下去日子也还过得去,谁知道第一次卖的时候,直接踢伤了恩客那处,这恩客身份不一般,让整个满春院都受牵连!”
    “前面那几个客人都只是来听曲,看着她还挺温顺的,谁知道真的性子烈!来到这卖艺不卖身就只能当个笑话听,既然来到这还想端着清高,做梦!”
    “然后她就被下级,成了‘堂名’,强迫接了几回客也老实了,谁知道前日又反抗妈妈,还拿刀把自己脸给划了。现在她就是想做‘堂名’也做不成了,只能去当‘草台’。这都是她自己作的,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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