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叶姝姝问他,“阿宝,你喜不喜欢读书啊?”
小男孩用力点头,“喜欢。姐姐教我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叶姝姝问:“那你将来长大了,想不想当秀才举人?”
小男孩歪着脑袋想了想,他想起了他们村就有个秀才,长得斯斯文文的,说话也客客气气,村里面只有他从来都不会骂自己是野种。
小男孩对村里的秀才印象很好,所以他点点头说:“我想当秀才。”
叶姝姝不知道小男孩的脑回路,还以为他是真的想考科举,所以她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按照小男孩目前的情况,不要说考科举,就算是进私塾都难,他毕竟没有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
该怎么帮小男孩搞到正式的身份呢?一时间叶姝姝犯了难。
回到她所在的世界,她去向叶长庚讨教这件事。
叶长庚听完她的问题,奇怪道:“妹妹,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想帮什么人不成吗?”
叶姝姝只能扯谎,说自己有个朋友,她家里有亲戚遇到这件麻烦事了云云。
叶长庚了然,说:“如果要办理正式的身份的话,一定要去找当地的差吏,只需要使点银子和几个同乡的亲戚作证就行了。”
听到这个回答叶姝姝仍旧不满意,继续问:“那如果是父母双亡,流落异乡的孤儿呢?如果没人能帮他作证呢?”
叶长庚想了想回答说:“这确实有些麻烦,不过如果想解决其实也不难,只要给的银子足够多,我想当地的差吏大多还是愿意帮这个忙的。”
得到叶长庚的回答,叶姝姝长舒一口气,看来想解决小男孩的身份问题还是有办法的。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对现在的她而言都不算大问题,谁让她现在兜里有钱呢?
只不过现在小男孩还太小,如果让他拿着大量银子去贿赂官差恐怕会让官差起了怀疑之心,说不定还会引来灾祸。
还是再等一两年看看吧。
这段时间叶姝姝不仅教小男孩识字,还教他算数,小男孩确实聪明极了,甚至可以说达到了过目不忘的水平,她记得她小时候为了背乘法口诀表痛苦的死去活来,结果小男孩只听她详细讲解了一遍,又听她说了一遍,就立刻能流利的背诵出来了。
把叶姝姝羡慕的不得了,要是她当初读书的时候有他一半聪明,也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了。
吃过早饭,她在房里又开始捣鼓新玩意了,这次她捣鼓的是润肤霜,夏朝这地方到了冬季气候十分干燥,很多人在冬天皮肤会开裂,但是又没生产出防止皮肤缺水开裂的东西出来,许多人只能通过往脸上手上抹猪油来锁住皮肤水分。
猪油固然能锁住水分,但是抹在脸上油腻腻的实在不雅观,而且还容易长脂肪粒。
叶姝姝心想如果她能把润肤霜生产出来,想必也一定能有一份不错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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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姝姝制作出来的香皂在京都城官眷圈子里十分流行,随着叶姝姝开发出来的香皂种类越来越多,包装也越加精美,以至于名气也变得越来越大了。
香皂销售的数量比以前翻了两三倍,叶姝姝能分到的银钱变得更多了,她每天数钱数的开心极了。
柳氏那边也知道了香皂,她虽然不清楚水云阁的香皂到底是不是叶姝姝提供的,但是她知道叶姝姝曾给过叶盛鸿一块香皂,说是她自己做的,用途跟水云阁卖的一模一样,而那时候香皂还没出现过。
柳氏心里有了猜测,但又没证据,只能让下人暗地里盯紧叶姝姝。
李婆子小跑着进来,“夫人,奴婢看见大小姐今天又去侧门见水云阁的伙计了,那伙计还交给了她一张银票。看来大小姐确实在跟水云阁做生意!”
柳氏听了,她死死抓住手里的帕子,脸色变得很难看,如此看来那香皂确实是叶姝姝和水云阁做的生意了?那死丫头背着她做了这么大的买卖竟然一声都不吭,如果不是她有心留意她,那岂不是要一直被她蒙在鼓里?
柳氏越想越生气,她才是家里的当家主母,府里的银钱进项合该全归她来管,叶姝姝如此不守规矩,瞒着她跟外面的人做生意,简直一点都没将她放在眼里!
想到那么多钱都没经过她手,柳氏恨恨咬牙,“死丫头片子!等着吧,我要你的好看!”
她说完站起身就往屋外走,叶真真赶忙拦住她,“娘,你要做什么?”
柳氏怒道:“我还能做什么?当然去找叶姝姝要银子去!”
叶真真看见母亲气成这样,她叹了一口气,“娘,你难道以为如果没有大哥哥帮忙,叶姝姝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在府外开坊子做香皂吗?”
柳氏听了就更生气了,“这你不说我心里也清楚,叶长庚八成也参与进来了,否则他们不可能瞒那么久。这一对兄妹跟他们的生母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奸诈阴险!可恨至极!”
叶真真说:“既然娘心里清楚,那你又该怎么找叶姝姝讨银子?您这么做不是也在跟大哥哥作对吗?大哥哥可不比叶姝姝,他是家中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而且他已经娶妻生子,如果他私藏些钱财,那简直再正常不过了。要是他有心包庇叶姝姝,娘您想想您还能讨到好吗?”
这话说的柳氏哑口无言,的确,她也许可以斗的过叶姝姝,但她确实对付不了叶长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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