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昨晚抱着的分明是一只毛绒公仔……等等,叶姝姝难以置信,莫非昨晚她梦到的毛绒公仔竟然是他?
叶姝姝:……
想到昨天晚上,她对着公仔又拉又扯又蹭又摸,叶姝姝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
太子看着她的脸由白变红,又由红变成红的能滴血,他嘴角翘了翘,顿时心情大好。
昨晚他憋的那么辛苦,这丫头却睡得一无所觉,还在他身上到处煽风点火,又咬又啃又摸,他整个人都快要被她折磨疯了,无数次都想直接将她给办了,但是想到她现在这样只是因为中毒,他如果真的做了,等她醒来肯定会怪他的。
所以他拼命克制住了。
整整一夜,他都没有睡,身体紧绷的都快要裂开了,直到后半夜,叶姝姝才终于乖乖的不再折腾了,他这才松了口气。
太子磨了磨牙,暗道等他将她娶进门,他一定要将今天晚上的事情连本带利讨回来,到时候,他也要将她这样那样,让她尝尝自己昨晚的滋味……
叶姝姝脸红的能滴血,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陆瑾在外面道:“你们两个该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太子坐起身,歪头看向叶姝姝,叶姝姝看见他被她扯开的胸膛,还有上面的几排牙印,她“嗷”一声,难堪地将自己的头给蒙了起来。
太子心情大好,走下床将衣服整理好,由于昨晚被叶姝姝乱七八糟折腾了一夜,他衣服变得皱巴巴的,头发也有些松散。
他打开门,门外,陆瑾看到他眼底的两块青黑色,摸着胡须,观察了太子一番,最后他一脸深意地笑了笑,“殿下,昨晚睡得可好?”
太子面无表情:“特别好,好极了。”
陆瑾嘿嘿一笑,小声说:“那是因为殿下太君子,要是稍微不那么君子,殿下昨夜也就不必受那份罪了。”
太子白他一眼。
陆瑾笑的很开心,抬脚走进门,看到床上叶姝姝将自己裹进被褥里不肯见人,他又笑起来,走过去给叶姝姝把脉。
叶姝姝只觉得特别难堪,不想见人,她将被子蒙在头上,听到陆瑾说明完来意后,她迟疑地伸出一条胳膊。
陆瑾给她把完脉,笑着说:“看来太子殿下身上阳气足,叶姑娘,你身上的那点毒已经彻底解了。”
听到这话,叶姝姝只觉得脸变得更烫了。
太子见她身体已经没事了,他弯弯唇,体贴地将陆瑾带了出去。
走出门,陆瑾笑着问:“不知老夫什么时候能喝到太子殿下您的喜酒啊?”
太子理了理衣襟,意气风发,“老先生请放心,想必不会太久。”
陆瑾哈哈大笑,“行,这段日子,老夫一直都在京城,太子若有喜事,直接派人来通知老夫就行。”
太子颔首,“这是自然。”
两人相视而笑。
谈完了私事,还有公事要办。
昨晚太子打晕的女刺客十分顽固,不管再怎么严刑拷问都不肯说出一个字,一个没看紧,她就想自杀,索性太子身边的亲卫也不是吃素的,将她绑的严严实实的,想死都死不了。
阿莲娜和古博特意过去看过了她,两人都没见过这女子,一查之下才发现,这女子虽然相貌上看也是西域人,但根本就不是随同他们一起来的,而是很有可能在他们进京城的时候混进来的。
这个消息也让鸿胪寺里的官员面色凝重,昨晚,鸿胪寺的官员们一整夜都没睡觉,生怕又会出什么纰漏。
鸿胪寺卿更是惴惴不安,亲自在大宛公主楼下守了一夜。
陆瑾检查完那女刺客行刺用的匕首后,说:“这毒药确实是北戎特有的毒草所制。”
鸿胪寺卿听了这话,赶紧道:“也就是说那名女刺客很有可能是北戎派过来的?”若是北戎派来的刺客那就太好了,他就能把锅给甩了!
太子看他一眼,道:“若凶手是孤,天地下什么毒不能用啊?孤为何非得用会暴露身份的毒?”
鸿胪寺卿一噎,悻悻闭上嘴。
太子对鸿胪寺卿道:“你去负责跟大宛使臣一起排查他们带过来的所有下属,包括侍女和仆人。”
鸿胪寺卿赶紧道:“是!殿下。”
太子又将匕首递给宋子明,说:“你去查清楚这匕首到底出自哪里,还有安排孤的亲卫,将阿莲娜公主和古博王子仔细保护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孤不想再看到了。”
“属下遵命!”
宋子明也领命离开。
陆瑾见太子一夜没睡,还得处理那么多事情,他叹道:“这一天天的,怎么就没个消停。”
太子闭上眼睛,疲倦地揉揉眉心,外国使臣今年是由他负责接待的,不论是谁出事,于他而言终是不利,再者,国与国之间的邦交关系本就是大事,外国使臣若死在夏国,亦会有损夏国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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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鸿胪寺发生的事情,很快传播开来。
叶长庚是从在鸿胪寺工作的好友口中获知的消息,听说叶姝姝中毒受伤,他大惊失色,心急火燎地骑上马就朝鸿胪寺飞奔过来。
他来的时候,鸿胪寺还在层层严守,他给鸿胪寺卿递了名帖这才得以进来。
进来后他就寻人打听叶姝姝的住处,等终于找到,才发现太子殿下竟然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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