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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循声看去,见到小丫头一脸慌张的挺着腰杆,小手指着驾驶位上的司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
    砚时柒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冷不防瞧见司机那张脸,也是一诧,“怎么是你?”
    此时,坐在司机位置上的人,竟是秦柏聿身边的安保队长。
    凌梓欢小脸煞白,在车内昏黄的灯线下显得尤为紧张。
    她打开车门滑下去,颠颠跑到车后看了眼车牌......
    MMP,上错车了,这不是他们的保姆车!
    凌梓欢躲在车尾,跺着脚一脸的纠结惶惶,怎么办......大木头认识她......
    大木头是谁?
    是她给安保队长起的外号!
    踌躇了半分钟,小丫头才慢吞吞的回到车上,钻进车厢之际,她就望着安保队长,眼神充满小心机的问道:“这位大哥,你是不是接错人了?”
    安保队长:“......”
    凌家的小祖宗,可真会开玩笑!
    安保队长一脸正色的回望着她,读懂了她眼底警告的意味,嘴角抽了抽,回答:“没有,是四少让我来接你们的。砚小姐,你们的保姆车我已经让他先行回去了。”
    砚时柒点点头,对这样的安排不置可否。
    她疲惫的阖上眸,靠着座椅假寐,暗黄的灯光投在她的脸蛋上,清晰的氤出她眼底的青影。
    凌梓欢撅着嘴坐在一旁,眼神像刀子似的,不停往安保队长身上飞。
    车子启动,车厢内陷入黑暗。
    不多时,砚时柒已经睡着,凌梓欢蹑手蹑脚的探身到驾驶位的后座,戳了戳安保队长的肩膀,压低声音嗫嚅:“喂,你今晚没见过我,听到没!”
    安保队长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同样低沉的回应,“凌小姐不是应该在国外念书?”
    “要你管!”凌梓欢语气凶巴巴的,后知后觉自己是有求于人的一方,又放软了语气,“大木头,看在咱俩以前一起玩儿泥巴的份上,记得帮我打掩护啊。”
    安保队长:“......”
    凌小祖宗,谁敢跟你玩泥巴,分明是你往我们身上丢裹着泥巴的石头......
    他很奇怪,凌家这位千金据说半年前被送出国读书,怎么会在砚小姐身边当助理,难道四少从没见过她?
    安保队长满心的疑惑,但也不敢说,也不敢问,趁着砚时柒睡着之际,他先把凌梓欢送回了她栖身的公寓,尔后才驱车前往四少所在的跃层别墅......
    第93章 舍不得!
    跃层洋楼门前,车渐渐停稳。
    砚时柒睡得很沉,眉心时而蹙着,鼻尖翕动,长长的眼睫在斑驳的光线下,遮住了眼底的青疲。
    朦胧间,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浮萍,摇荡在碧波浩渺的湖面上,一阵暖洋洋的微风拂过,舒适的令她发起一声喟叹。
    安保队长穆沂目送着秦柏聿抱走砚时柒的背影,抿了抿嘴角,站在车门旁有些无所适从。
    几经思量,还是决定压下告状的心思。
    毕竟......他还没搞清凌家千金的意图,贸然向四少汇报,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
    秦柏聿动作轻柔的抱着砚时柒走进别墅,上楼时步伐微缓。
    这时,似因他上楼的动作,怀里的女人睡得不太安稳,扭头在他胸口蹭了蹭,像一只小猫似的溢着嘤咛,耦般的手臂也顺势搭在了他的肩处。
    男人稳住身形,肌理鲜明的臂弯松了些力道,她太瘦了,甚至让他产生错觉,生怕用力一些,就会伤到她。
    少顷,见砚时柒脸蛋贴着他的胸膛再次陷入沉睡,男人眼底划过一丝疼宠,抱着她一路走进卧室将她安放在床上。
    卧室里,只亮着两盏沉暗的夜灯,秦柏聿倾身放下她,蓦然间他袖口一紧,转眸就见砚时柒翻身将他欲收回的小臂牢牢搂入怀中。
    秦柏聿:“......”
    她可能不知道,这样的动作,让男人能清晰的感受到随着她呼吸起伏的软绵弧度。
    男人瞳孔微缩,本就深邃的眸愈沉了几分。
    他喉结不经意间滑动着,浅笑间俊颜浮上无奈。
    罢了!
    秦柏聿顺势坐在床边,朦胧的光影里,灼热的目光坐在砚时柒睡颜香甜的脸蛋上。
    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他单手撑着膝间,专注的神色柔和了他冷傲的轮廓,绯色的薄唇微微上扬,隐隐透着纵宠。
    大概是男人的视线太灼热炙人,哪怕陷入沉睡,砚时柒还是被这样的目光惊得迷糊醒来。
    她颤动着眼帘,皱着眉心睁开眼,清波似水的瞳里还隐现着迷茫。
    “唔......”
    砚时柒叹了一声,几番眨眼才看清眼前的一幕。
    昏沉的光晕里,男人静坐在她的身边,单薄的宽松针织衫,闲适随性,望着她的沉眸里,漾着温柔似水的波光。
    视线再往下,顺着他的臂膀一路来到自己怀中,砚时柒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抱着他的小臂在怀......而且就夹在自己的软绵之间。
    砚时柒心尖一抖,酥酥麻麻的颤栗蔓延全身,她慌慌张张的松开手,借势往床里侧滚了一圈,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脸蛋艳红似火。
    “睡醒了?”
    男人含着笑意的声线窜入耳畔,砚时柒双手捂着脸,闷在枕头上,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句,“没有,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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