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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朦胧的夜色,她偷偷看着身侧沉睡中的男人,拉着窗帘的客房光线很暗,但仍然能辨析出他脸颊的轮廓,挺立的鼻梁,以及柔软又削薄的唇。
    她忍不住凑过去,在他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一下没够,再来一下。
    亲了两口之后,她翻了身,从枕下摸出手机,打开搜索引擎,动作麻利的输入一句话:“老公有隐疾怎么办?”
    她划拉着页面,一条条的往下看。
    有人说:离婚。
    也有人说:配合治疗
    还有人问:什么病?
    砚时柒的指尖挠了挠嘴角,有点郁闷,她不知道什么病啊。
    她背后,那位’身有隐疾’的老公,默默地抽搐了一下嘴角,幽幽无声地喟叹着。
    也许,该尽快去一趟平宿山区了。
    ......
    次日,清早八点。
    砚时柒顶着两个黑眼圈下了楼。
    这段时间她因为拍戏的缘故而导致睡眠不太好,但昨晚为最。
    楼下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秦柏暖一看到她,就笑着招呼,“小柒,快过来吃饭。老四呢?”
    “他在洗澡!”砚时柒神色恹恹地回了一句,眼睛酸涩,好困。
    刚刚落座在桌前,秦柏暖就递给她一杯牛奶,看到她精神不济,三秒后,笑着戏谑,“怎么黑眼圈这么重,昨晚没睡好?老四也太放纵了!”
    “咳咳咳咳......”
    砚时柒刚喝了一口牛奶,就被呛住了。
    她想,三姐可能也不知道男人身患隐疾的事。
    坐在对面的冷奕池咬了一口吐司,扫了眼砚时柒颓疲的脸色,再看看秦柏暖神采奕奕的模样,他有点不太平衡。
    是他能力不行,还是老四太强悍?
    三姐夫心想,今晚上他要是不把秦柏暖折腾成砚时柒这个样子,他就不下床!
    第318章 乔牧想黑化!
    冷奕池还坐在饭桌前泛着遐想,而楼上客房里,刚刚沐浴过的秦柏聿,接到了乔牧的电话。
    也不知道谁惹这位乔二少爷了,男人刚接通电话,他就冷哼着发问:“老四,凌梓欢在哪个学校?”
    “有事?”男人一边擦拭寸发上的水珠,一边巡视着客房,没见到砚时柒的身影,应该是下楼去了。
    那端,乔牧坐在办公桌前,身子后仰在皮椅中,双腿叠放在办公桌上,他晃动着脚腕,语气很不友好,“你就跟我说,她到底在哪个学校就完了。你管我有没有事呢?”
    这他妈到底还是不是兄弟啊?
    老大凌万邢把凌梓欢的所有消息都封锁了,他派人调查了很久都没有线索。
    这都过去一个星期了,他要是再得不到小丫头的消息,就打算直接黑化算了,然后绑架凌万邢,威逼利诱也得问出个所以然来!
    等着自己黑化的乔牧,眯着眸盯着自己的鞋尖,今个儿老四要是也不告诉他,那他就提刀去凌家!
    “在LA大学,地址一会发你。”男人几乎没有迟疑,道出了凌梓欢的所在后,沉吟片刻,又补充,“她还小,你做事记得分寸!”
    乔牧阴沉不定的脸色,这会正拨开云雾见晴朗。
    一听见老四的提醒,他挑眉轻笑,语气充满玩味,“怎么地?怕我和她干柴烈火......”
    然后,他听见对面的男人低沉地说:“你没那个胆子。”
    再然后,电话被挂了。
    乔牧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老四说话真他妈扎心!
    ......
    一天后,米国,LAX国际机场。
    乔牧下飞机时,正值午后。
    LA市的温度适宜,十月份的天气秋意凉爽,干燥少雨,乔牧走出机场,就脱下了身上的薄呢外套。
    他看了眼时间,这会小丫头应该正在上课,助理给他安排的落脚公寓,就在LA大学隔街的位置,小丫头的公寓对门!
    一想到要见凌梓欢,乔牧这心里隐隐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有思念,也有着难掩的欣愉。
    终于要见到他家小丫头了!
    ......
    LA大学城,下午四点,凌梓欢上完课,感觉脑子晕乎乎的。
    她被送来米国已经一个多星期,繁重又紧张的课程让她整个人都蔫蔫的。
    生活,太难了......
    她好想回家,好想郦城,好想念酸辣粉、螺蛳粉、蜀南火锅、珍珠奶茶、还有大盘鸡......
    凌梓欢离开教室,耷拉着肩膀一步步往教学楼外走去。
    她手里,还捧着一堆学习资料,刚走到门前的草坪上,身后有人叫她,“凌梓欢,等一下!”
    哦,是她的同学靳安承,国内泉城人。
    “什么事?”凌梓欢没啥精神,懒洋洋的应了一句。
    她想回公寓睡觉,昨晚上睡不着......就打了两局游戏。
    虽然来了一个星期,可她还是没有调整好时差。
    靳安承是泉城靳家的小少爷,一八零的身量,站在凌梓欢面前,愈显得她娇小玲珑。
    他垂眸看着凌梓欢,黑白分明的大眼,纤长的眼睫,圆润的脸蛋,以及饱满的嘟嘟唇,组合到一起就是个标准的洋娃娃。
    “你昨天不是说要去图书馆吗?后来怎么没去?”
    他在图书馆等了她很久。
    第319章 她听见二叔的声音了!
    凌梓欢瞧了眼靳安承,尔后用脚尖轻轻踢着草坪,没精打采地说:“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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