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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人!
    白司擎顶着男人犀利的视线,不敢再胡言,将人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后,才一板一眼地开口:“各位在这里稍等一会,我先带砚小姐去抽血。”
    ......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而办公室内,温橙有些倦怠地坐在一旁,她打量着墙面上挂满的锦旗,眼神散发着崇拜。
    这些锦旗,应该是医者仁心最好的见证了。
    “嗡嗡——”
    一阵清晰的手机振动传来,温橙和雷睿修循声看去,就见秦柏聿已经拿出手机,并起身往门外走去。
    他离开后,温橙忖了忖,对上雷睿修幽深的眸,问道:“是谁查出来温知鸢去了马来的?”
    昨天知道这个消息后,她和小柒都没问过具体的细节。
    刚才看到秦柏聿接电话的那一刻,温橙莫名觉得他很神秘。
    目前为止,这个妹夫从没真正暴露过他的实力,也从没炫耀多言过他的所作所为。
    也因如此,才让他更显得深不可测。
    这时,雷睿修听到她的询问,眼神不经意地闪了闪,“他。”
    果然,这和温橙先前的怀疑一致。
    大概是担心被温橙认为自己无能,雷睿修又补充道:“我身在帝京,南海的势力不能动。以后你随我回南海,会知道的。”
    温橙望着他没说话,垂下的眼睑却挡住了她略显沉寂的目光。
    ......
    砚时柒和白司擎离开办公室后,便被他一路带着穿梭在各个科室进行检查。
    不到二十分钟,放射科的CT室门前,砚时柒刚走出电梯,一抬眸就看到门前正等着四五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而他们之中,还有一位熟人!
    此时,站在正中间的男人,手里还拿着两张CT片子,听到电梯的声音,不经意抬头,怔了一下,神色惊喜:“小十七!”
    砚时柒也随之扬起笑容,“小舅舅!”
    第762章 最近砚家的情况,你知道吗?
    在医院里遇见小舅舅,着实让砚时柒很惊讶。
    仔细想想,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让他帮忙把温崇礼寿宴的邀请函交给砚父。
    砚时柒从电梯里踱步走出,站在连桢的面前,笑意不减,“小舅舅怎么在这里啊?”
    她还以为他早就回了郦城。
    这时,在一旁跟随的白司擎很诧异地望着这一幕,忍不住发问,“砚小姐,连教授是你......舅舅?”
    不怪白司擎诧异。
    这连桢可是汇仁医院的特聘遗传分析师,并不坐诊,只是偶尔会来这里参与学术研讨和各种研究。
    听说当时为了请他过来,副院长亲自出面和他邀约了好多次,甚至直言任何条件都能满足他。
    砚时柒浅笑着回应,“嗯,他是我的小舅舅。”
    连桢朝着身旁一位上了年纪的医生笑道:“刘主任,若不着急,这两张片子的情况晚些时候我汇总一下,然后再和您交流。”
    刘主任扶了扶镜框,“不着急,研讨会下午才开始,连教授你先忙。”
    其他几位医生先后进了电梯,连桢这才舒展眉心,先是看了眼白司擎手里的一堆文件,这才望着砚时柒询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连桢的眼底,暗藏一抹担忧。
    那双染了些许疲色的眼睛也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打量。
    砚时柒摇头,解释:“没有不舒服,就是来做个全身检查。”
    白司擎见他们两个似乎有话要聊,不想打扰,遂假意翻了翻资料,“好像有一个报告被我落在楼下的B超室了,我回去拿一趟。”
    言毕,不等砚时柒开口,他就兀自转身,看到电梯都还没上来,索性绕去了楼梯间。
    连桢从楼梯口的方向收回视线,四下看了看,不禁提议,“我正巧在这里有个小办公室,进去坐坐?”
    “好啊!”
    ......
    连桢的独立办公室的确不大,十几平的样子,里面只摆着一张办公桌和两张椅子,简单又朴素。
    两人落座后,连桢拿着纸杯,从桌上的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放在砚时柒的面前,目光则细致地描绘着她的眉眼。
    数月不见,她似乎过得很好。
    眼神清透水润,肌肤皙白似雪,微微含笑的脸颊,在眼尾流淌着一抹优雅和安宁。
    “最近过得还好吗?”虽然看出她的神态很平和,但连桢还是忍不住问道。
    想听她亲口说一句安好,这心里也才能踏实。
    砚时柒莞尔一笑,“我很好,小舅舅呢?这么久没见面,我还以为你已经回郦城了!”
    说完,她嘴角的笑容微凝。
    因为蓦地想起了砚家的情况,她不禁思忖,是否要告诉他。
    连桢揉了揉眉心,自嘲似的苦笑,“我倒是想回去,但帝京这边的事情太多,也实在走不开。”
    闻声,砚时柒想到他在医学方面的成就,忍不住慨叹,“小舅舅这样的人才,炙手可热!”
    “呵,我就当你是在夸奖了!”连桢失笑地调侃了一句,尔后拿起水杯轻抿着,目光则透过杯沿看着对面的砚时柒,放下水杯后,他嗓音微沉,“最近......砚家的情况,你知道吗?”
    第763章 砚家破产了!
    砚家最近的情况......
    连桢的询问,让砚时柒的脸上泛起一丝的茫然。
    自打上次在临湖湾和砚父分别后,她没再和他们接触过,就算和时杨见面,她也没有刻意的去打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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