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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俊颜,瞬间一沉!
    推开门时,刺骨的夜风倒灌,男人一言不发地上前,将她推回了房间。
    “你们聊完了啊?”砚时柒的腿上盖着毛毯,上身只穿了件单薄的针织毛衣。
    男人重新关上窗子后,紧抿唇角摸了摸她的脸蛋,触手冰凉......
    第856章 我什么时候得罪过宋家老三?
    砚时柒心虚地仰头,双手还藏在毛毯里,但手机折射的光亮已经透过毛毯传了出来。
    男人危险地眯起眸,“不听话?”
    “没有啊,这不是要走了,我就想......和大家道个别。”
    砚时柒闪烁着目光给自己找借口。
    男人不语,只是眉眼沉深地睨着她。
    砚时柒心慌意乱地踢了下脚尖,将手从毛毯里拿出来时,扯了下他的袖管,“你靠近点,我看不清你......”
    所有的脆弱和惶然,只有在面对他,才会表露无疑。
    她的视力,如今只剩下半米范围内了。
    稍远一点的距离,就剩一片朦胧。
    男人听到她的话,心口猛然一疼,垂下眼睑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底杀伐弥漫。
    他不动声色地敛去了所有的情绪,再次抬眸之际,便倾身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男人将薄被盖在她身上,起身时手腕一紧被她拉住了,“你......生气了?”
    “没有!”他回答的干脆,但脸廓依旧紧绷的不像话。
    砚时柒撅了噘嘴,咕哝道,“我也不知道这次要走多久,所以想着和成邺楠交代一下。不是故意要拿走电话的,除了发微博,我什么都没做。”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带着一点点委屈的情绪兀自呢喃。
    “我没有生气。”男人听着她小心试探的语气,心脏如同被攥住了似的,疼得不行。
    他俯身拉起她的手,缓缓贴在自己的脸颊旁,“我们不会走远,时间也不会很久,你的眼睛,也会好的。”
    “我知道!”砚时柒笑靥如花地捏了他一下,“你找来的人,肯定很厉害。”
    可能砚时柒自己都不知道,她的眼睛,在看向男人时,已不再清澈如水。
    才短短几日的时间,她消瘦了一些,不能行走,视物不清,又怀了身孕,凡事谨小慎微。
    男人鼻翼翕动着,在她的掌心上落下一吻,满目的心疼。
    砚时柒摸了摸他的脸颊,眼眸微微一转,“活动现场的事故,查出来了吗?”
    男人目光深深地望着她,无声喟叹,“查出来了。”
    “不是意外,对吧!”
    砚时柒虽然受了伤,但头脑依旧灵活。
    她回想起当天鞋跟无意中被绊住,背景板又是同一时间倒下来的,根本不像是巧合。
    “纪素辛的手笔,还有......”男人不打算瞒着她,说出一句后,语气微顿。
    砚时柒瞬时接话,笑道:“该不会,还有裴唐吧。”
    本能的,她不相信纪素辛一个人能完成这么环环相扣的事情。
    小林小原被支开,她的鞋跟被绊住,背景板倒下来,每一个环节只要时间对不上,都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后果。
    经历的事情多了,她也再不相信巧合这种说辞。
    男人的薄唇微微勾起,“还有宋家老三,宋祁烨。”
    砚时柒缓缓看向男人,重复道:“宋家老三?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他?”
    她对宋祁烨的印象不深,只记得当初在泉城国道上,见过那个眉心有一条悬针纹的阴翳男人。
    第857章 请让小柒平安归来!
    “未必是得罪,应该是宋家的内斗,宋祁御对你的关注,引起了他的注意和怀疑!”
    闻此,砚时柒一脸的无奈,“我可真是个炮灰!”
    男人捏着她的指尖,语气凌厉,“没关系,你受的伤,他们都要还回来。”
    砚时柒勾紧他的手,忖了忖,还是道出了心底怀疑很久的疑惑,“祁恒置业,也是宋祁御的吧?”
    “嗯,是他。”
    “亏他曾经还是个老师呢,手段真不怎么样。秦氏的内鬼,查出来了么?”
    男人没再隐瞒,沉声说了一个名字。
    砚时柒惊了惊,“庄烟?我记得她!”
    言毕,她幽幽地瞥了秦柏聿一眼,“当时我在你办公室里,她对我的态度可不怎么样,而且......她对待工作,明显本末倒置了。”
    砚时柒意有所指,表情也变得格外促狭。
    男人展眉,俯身吻着她的脸颊,“这些事不要操心了,明天上午我们就启程。”
    “这么快......”砚时柒从床边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到底要去哪里啊?你和商陆好神秘的样子,要出国吗?”
    “不会,很近!”
    到最后,砚时柒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反正她对他抱有绝对的信任,任由男人抱着她去浴室简单洗漱后,便睡着了。
    正如四哥所说,他们要去的地方真的很近,甚至......根本没有离开过郦城。
    只是,无人知晓罢了。
    ......
    翌日,早上五点。
    砚时柒睡得昏沉之际,就觉得自己被抱了起来。
    她梦呓了一句,眼睛掀开一条缝,“要走了吗?”
    “乖,你继续睡。”
    砚时柒呓语着什么,往他怀里钻了钻,再次陷入了梦乡。
    一行三人,上了车,在临走这一天,男人没有让任何人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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