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沐阳展示出来的水性已经显示出了他的价值,老弗雷没有继续考验他,先前的交流加上这会的实操,他对这个向导的表现非常满意。
巴尔喝的也有点多,他明知故问:我的好舅舅,你觉得我花费时间找的这向导怎么样?rdquo;
不能更出色了,我想我们现在遇到的是这个国家最好的渔夫。rdquo;
敖沐阳和黑龙分到了一个房间,他们享受的待遇和自己的实力成正比,房间里有空调、有单独卫生间、有卫星电视,相当舒服。
一觉醒来已经是太阳初升的时候,敖沐阳打开房门走出去,木骨都束外海的第一缕阳光惊艳了他。
红彤彤的朝阳光辉发散着照耀在海面上,太阳还未能浮出水面,光芒先冲霄而起。
海水深度不等,蓝色与绿色参差交错,阳光贴着海面传递,莹莹波浪此起彼伏,它们本身水质清澈,翻涌起来后恍若琉璃起伏,细碎的小浪花向前飞起,恍如游霜飞雪hellip;hellip;
海浪翻滚着拍打在船和打捞平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节奏感十足,清脆悦耳。
一名光头壮汉打着哈欠出门,他的船舱隔着敖沐阳不远,出门后他眯着眼走到平台边缘,脱掉裤子用两只手前后拖着个肉皮管子就开始放水。
敖沐阳瞪大眼睛,玛德真夸张。
黑龙看到后撇撇嘴,他看了一眼冷笑一声,然后又看了一眼。
光头壮汉打着哈欠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到了两人,他眨了眨眼睛,然后还带着睡意的脸色阴沉下来:该死的黑鬼,你们从哪里来的?rdquo;
他以为敖沐阳听不懂法语,就肆无忌惮的骂了起来:看什么?没见过这么大的家伙吗?来你们崛起屁股,我好好给你们开开洞!哦,不对,你们这些黑鬼估计都他妈有艾滋病,我可不能碰你们,哈哈,你们为什么不滚下去回肮脏的老鼠洞去?该死的小偷,想来我们船上偷东西?那你们可走错门了,瞧你们那表子养的贱样,我要用枪轰碎你们的脑袋,在你们这里杀人不违法对吗?哈哈,那我可得大开杀戒了hellip;hellip;rdquo;
敖沐阳安静的等他说完,大汉一边说,他一边在那里做拉伸运动,光头大汉骂的起劲,但他心里纳闷,不明白敖沐阳在干嘛。
大汉的喊叫声吵醒了旁边舱房的两个人,两人出门看热闹,笑嘻嘻的打着哈欠。
骂了一会,大汉闭上嘴巴了,这时候敖沐阳用流利的法语问道:伙计,骂够了吗?rdquo;
光头大汉脸上那丰富的表情顿时凝滞,估计他在木骨都束的外海没有碰到过懂法语的当地人。
敖沐阳继续说道:正好,我的热身运动也结束了。rdquo;
话音落下,他一个助跑冲了上去,狠狠一脚踹上去,大汉来不及反应,惨叫一声就从船上被踹入了海里!
这下子热闹了,两个看热闹的法国人慌张的叫了起来,一个怒视着敖沐阳做好格斗准备,另一个则去拍打其他几个舱房的门。
不断有人被吵醒出门,巴尔、约瑟夫和老弗雷依次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rdquo;该死的你们必须得我个好的解释,我正做了个好梦呢!rdquo;费尔南,你一定是想尝尝我拳头的滋味了对吗?rdquo;
一片嚷嚷声中,老弗雷厉声道:都闭嘴,该死的,现在天也不早了,是到起床干活的时候了。rdquo;
不,老弗雷,我不是要叫你们干活,是这两个黑鬼小偷上了我们的船,他们还把朱尔给踹下水了!rdquo;青年费尔南急忙叫嚷道。
听了他的话老弗雷勃然大怒,他吼道:出门之前我教导过你们什么来着?该死的,礼貌!一定要有礼貌!费尔南,你要为你那狗屎一样的脏话而后悔,这个月的奖金,你这个月的奖金没了!rdquo;
费尔南惊呆了,他失声叫道:什么?rdquo;
巴尔走向敖沐阳说道:早安,奥诺雷伙计,请原谅我这同事,他总是管不住嘴巴,他刚才绝对不是有意侮辱你,请你不要生气。rdquo;
敖沐阳说道:他的嘴巴还没什么,真正有个臭嘴巴的那混蛋在水中!rdquo;
他刚才攻击那光头大汉也是无奈,如果可以他不想惹是生非,可大汉说话太难听了,或许是因为他和黑龙看到了他的隐私所以才让他那么愤怒,但不管怎么样,他说的那些话太过分了,自己作为黑人要是忍下来,那他以后在船上将毫无地位,这对他开展工作很不利。
光头大汉水性不错,他很快顺着平台的扶梯给爬了上来。
回来后大汉简直要气炸了,他好像野猪似的使劲张大鼻孔喘粗气,然后推开几个人往他卧室里冲,口中吼道:我要拿枪毙了这狗娘养的hellip;hellip;rdquo;
敖沐阳才不惯他些熊脾气,又是一个箭步冲上去,又是一记飞天脚。
光头大汉没料到自己这么多同事在场还会被攻击,听到脚步声他愕然回头,然后就感觉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再度飞了起来hellip;hellip;
咣当!
又是落入水中!
巴尔上去抱住敖沐阳的腰把他往后拖,约瑟夫伸开双臂挡住愤怒的其他法国人,现场一时有些混乱。
老弗雷大怒:够了,都给我停下!瞧瞧你们像什么样子?你们是一群土匪吗?给我停下,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自会给你们一个公平交代!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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