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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家十几年没来往了,我就说呢,舅舅今天怎么来了,原来是打作坊和铺子的主意,那些可都是阿楚的心血,舅舅就不怕晚上我爹和我二哥一起去找你?”
    张氏气得够呛,怼起来,真是半分情面都不留,除了阮氏,这么多年,论吵架,谁能吵得过她?
    阮老头大怒,抡起胳膊就要打人,宋廉脸色猛地阴沉起来,还不待他把张氏拉到身后,楚辞手中的茶盏“咔嚓”一声碎了。
    阮老头扬起来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看楚辞的目光充满了惊恐。
    一个女娃娃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气势?
    阮老头心慌地咽了咽口水,忙把手收了回来。
    手里的碎茶盏,楚辞闲闲地搁在一旁,淡淡道:“什么不要脸的人,我都见过,打作坊主意的,也不止舅爷一人,舅爷真心实意地来拜年,我们宋家自然是欢迎,但舅爷要是想倚老卖老,呼喝打骂,我们宋家也不是好欺负。”
    阮老头想掌掴张氏,没打成。
    楚辞的这一番话,却像是一个大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老脸上。
    阮老头的脸色一阵涨红,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上不去,下又下不来,不禁怨恨地剜了一眼楚辞。
    “你这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脾气咋还这么急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胡氏数落了阮老头一顿,又对阮氏赔笑道,“你大哥的脾气,你也知道,他就想你帮衬着点家里,没别的意思。”
    阮氏冷淡道:“有手有脚,总不会饿死的。”
    第626章 忘恩负义
    胡氏叹了一口气,开始哭穷卖惨:“这些年,家里的收成一直都不太好,勉强能糊个口,除了大郎成了亲,二娘和三郎的亲事都还没着落呢,两人的年纪都不小了,再耽搁下去,可就不好说亲了。”
    阮氏看了眼娘家的几个子侄,就见阮二娘偷偷地瞧着宋焦,那含羞带怯的目光,什么心思都摆在了脸上。
    而阮三郎更是放肆,直接往宋染身边凑,要不是有宋孟和宋焦在,估计他还想黏上去。
    阮氏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楚辞见自家阿奶气得浑身发抖,淡冷着神色问道:“你家娶不上媳妇,与我家何干?”
    胡氏被噎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楚辞眸光转过去,冷声道:“再敢往我大姐和二哥身上瞧,挖了你们的眼睛。”
    阮二娘吓得脸色发白。
    阮三郎也变了脸色。
    自从楚辞抬手捏碎茶盏之后,阮家人心里都有些发怵。
    但胡氏不死心。
    “阿染年纪也不小了,还带着个娃,亲事也不好说,她虽然大三郎许多,但亲上加亲也是美事一桩,大妹,”
    “你给我闭嘴吧!”阮氏忍无可忍了,“阿染想说亲,多的是富家公子来提亲,阮三郎算哪根葱,也敢惦记我大孙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排队也轮不到他!”
    “癞蛤蟆!”小悦儿气冲冲地瞪着阮三郎。
    气得想打人的阮三郎:“......”
    阮老头气昏了头,张嘴就道:“一个破鞋,三郎肯娶她,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不知好歹的东西......”
    “啊......”
    阮老头话还没说完,一个大耳刮子就狠狠地抽在了阮三郎脸上。
    阮三郎被打懵了:“你打我干什么?”
    楚辞眸色淡冷得有点可怕,她淡淡地阮老头说道:“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敢侮辱我大姐,说一个字,我抽他一耳光。”
    阮家若是本分做人,帮衬一下也没什么。
    可偏偏心思不正,又太过贪心,竟然想把宋家占为己有。
    阮氏半点都不想再与阮家有什么往来,冷着脸道:“从今往后,我跟阮家没有半点关系,赶紧给我滚!别脏了我家的地!”
    “你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贱货,你忘了阮家对你的养育之恩了吗?”
    阮老头骂骂咧咧的,楚辞眸光一冷,几个大耳刮子“啪啪啪”地呼在阮三郎脸上。
    阮三郎简直要崩溃了,一边惨嚎,一边叫骂:“啊......别打了!别打了!老不死的,你别骂了!再骂,我让我爹把你赶出去!”
    “你个不孝的东西!你......”阮老头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了。
    “老头子!老头子!”胡氏大声惊呼。
    楚辞停了手,叫来周中元,道:“把人给我赶出去!”
    “是,小姐。”
    宋家的下人,个个人高马大,吓得阮家人当即腿就软了,连滚带爬得跑出了宋家,连阮老头都不管了。
    最后还是周中元让人把阮老头扔出去。
    屋里清静了。
    阮氏闭了闭眼睛,露出伤然之色,楚辞抱住她,宽慰道:“这些人,早日断绝了关系也好,阿奶还有我们呢。”
    第627章 差点疯了
    跟阮家没有来往的这些年,阮氏以为自己早已看开了,可真正断绝关系了,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这两日,阮氏的心情都不太好。
    初八是谷日,又称顺星节,是诸星君聚会之期,不少人家都会祭星,或是去庙里进香,以求得星君的垂佑。
    楚辞陪着阮氏去了宝华寺。
    每年的这一日,宝华寺都会办一场法会,由寺里的高僧开坛论禅,宣扬佛法。
    所以,这一日,宝华寺人山人海,极为的热闹,整个寺庙挤得水泄不通,尤其是放生池,更是人满为患,大伙儿争先恐后地把手里的鱼儿放到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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