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次进出都又急又猛,没有多余的技巧,周而复始着最原始的律动,却又次次抵达最深处,凶猛的像是森林里的野兽。
扎实的肌肉在有力的动作之中遍布汗水,浸透了轻薄的衣服,性感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时柒被撞的泣不成声,娇娇软软承认着错误:“秦,秦司,我错了…”
“我,我不该撒谎,不该逃避责任,你,你慢点好不好,太,太深了…”
口中突然发出短促的呼声,她手指扣紧秦司的手臂,穴口急剧收缩,透明的液体灌下,浇的龟头一个哆嗦,射精的感觉更加强烈。
不行,太紧了。
紧的像是要把他硬生生缴断。
秦司沉沉吸了口气,吻着时柒湿透的鬓角,温柔缠绵。
但他身下的动作又恰恰相反,猛的像是要把她撞碎。
汁水四散,在连续撞了十几下后,他微皱着剑眉,一个顶t挤进宫颈,滚烫的液体有力射入,烫的时柒如同一条搁浅的鱼。
她努力张着嘴,汲取着新鲜的空气,圆润的脚趾蜷缩,颤栗哆嗦。
还不等女孩彻底缓过来,半软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秦司掂了掂面团似的翘t,一挺腰,再次顶了进去。
开了荤的男人似乎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肆意发泄着充沛的精力。
时柒不知道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几次,直到最后精疲力尽,男人还在继续,不知餍足。
在昏睡过去的前一秒,她在心里将秦司拖进了小黑屋,打了一把大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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