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除所有成本后,林智现在每天的纯利润能有四五,一个月下来就是一千多块的收入,一年干下来,就能买套二居室了。
“卑鄙!”严彪说。
“那你更要换了。”听到这话,徐珊支持换店铺,“我认识一家人有店铺,他们肯定不会这样乱涨价,而且那铺子我看过,已经粉刷过了,你不需要怎么装修。你铺子这个月不是还剩下半个月吗,你用这半个月把客人引流过去。这里就关着,到时候房东想在这里做生意也没用。”
她顿了下,“而且你放心,就她偷走的卤料包,根本没用。我送来的半成品,都是经过两道工序,再送来的,熏兔子都是我从家里就弄好的。她要开店,就靠偷去的卤料包,煮出来的东西肯定不好吃。”
“那也只能这样了。”林智啧了一声,“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干的好好的工作,结果酒楼倒闭了。开个店,结果就遇上王八蛋。”
徐珊想到房东的嘴脸,她也很讨厌。
如果是她,也会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林哥,你想出口气再走吗?”徐珊拿起水杯,抿了一口,笑吟吟地看着林智。
对付房东那样的人,她还是有点经验的。
“我当然想!”林智急忙说,“你就是让我再亏一点钱,我都可以。”
“那你这样,新店面呢同时弄好,这边你待会假装摔倒,我和彪哥送你去个小诊所,让大家误以为你摔骨折了。这边上的几家人你不是都熟吗,你有事没事就找他们聊聊天,问问他们这里有没有奇怪的东西,正好上个租户不是也在这里摔倒进了医院中风吗。”徐珊说着忍不住坏笑下,“等大家都开始神神叨叨时,你再找个假道士来驱鬼,过个两天你再搬走。能明白吗?”
林智猛地点头,他当然明白了。
在春风楼干了快十年,他也见识过许多人,徐珊这点子,他瞬间就明白了。
他给徐珊竖起大拇指,“还是你厉害,做生意的人多少会注意下风水问题,而且我找道士来驱鬼,附近的居民和客人肯定会知道,不管房东是自己做生意还是租给别人,她都得亏。”
严彪听得一愣一愣的,“还能这样做?”
徐珊笑着和他点头说可以。
说好后,后边的戏,徐珊就配合林智一起,送他去附近诊所,林智嚎得不像扭了脚,而是骨头断了,听得边上的商户忙过来问怎么了。
徐珊跟着林智忙了一下午,她和严彪回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拖拉机还没到家,徐珊就远远地看到虎妞搬着一个板凳坐在门口,边上跟着小灰,让她不由想到以前她出门时,李广泉也是这么想她的。
不知道,李广泉现在怎么样了?
这会的李广泉,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和舍友处的还行,大家都是初一新生,也都不是城里人,所以共同话题也挺多的,八个小孩晚上还一起去食堂吃饭。
但李广泉刚吃完从食堂出来,就被袁东阳给叫住,带到小树林边上。
学校的路灯暗得发黄,照不到多少进小树林。
李广泉隐隐约约能看到小树林里有人,但又看不清。
“喂,我说你下午跑什么?”袁东阳对于李广泉下午的举动,特别不爽,若是其他人,他早就一拳打过去了。
“我和你不熟。”李广泉抬头,梗着脖子看袁东阳,“你是不是想泡我姐来着?”
“哟,小弟弟,挺聪明啊,就是这样。”袁东阳到现在还想着李广泉姐姐,真漂亮,腰是腰,胸是胸,长得还漂亮,“怎么,你怕我欺负你姐姐?”
李广泉瞪着袁东阳,拳头已经拧紧了,“我不允许你追我姐姐,她不会喜欢你的。”
姐姐最讨厌仗势欺人的校霸,他知道的。
袁东阳呵呵笑下,一双桃花眼弯了起来,对准地上的石子,往树林里猛地一踢,“那你说了可不算。”
“你说了也不算!”李广泉看袁东阳要走,大吼了一声。
袁东阳回头和李广泉挑了下眉,“小舅子,你放心,以后我会罩着你的。”
小舅子?
李广泉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三个字,他才不是小舅子。
好气!
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觊觎姐姐?
姐姐明明是他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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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珊吃过晚饭后,去厂房查看了一圈,最近山里有黄鼠狼来咬兔子,她确认了老鼠夹都是好的后,才从厂房出来。
走进厨房时,伍珍珍正在洗脸。
她去后锅勺热水,“伍姐,之前我们新留的一批种兔生的小兔子断奶了,但离它们成熟出栏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咱们自己喂的兔子,不够供应徐记的了。”
在徐记装修的时候,徐珊就留了一百头种母兔,加大了养殖密度,可他们家现在的三栋厂房,顶多养两千五百头头肉兔,每三个月也就出栏九百头这样,供应不上徐记的日销。
“我娘家那,每个季度能有个两百头这样。”伍珍珍算了算,“徐记现在每个月就要六百头左右的供应,咱们已经在扩大养殖规模,但还是会接不上。只能去买其他养殖场的兔子了。”
“是啊,这个我已经找村长帮忙打听了,他说镇子上公家的养殖场有兔子卖,明天我就和彪哥去买兔子。”徐珊给热水中加了凉水,拧湿毛巾后,她掬了一捧水拍了拍脸,“但长久去买别人家的兔子,也不是一回事,主要还是自己得盖新厂房了。我们七月不是多留了一百头种母兔吗,它们马上又能配种了,要是没有新厂房,新出生的小兔子就没地方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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