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股风怎么这么凉呀,李林,走吧,零晨了,回去睡吧。rdquo;
又是那么凉的风,来时带着树叶沙沙的声音。巧合?这也是巧合?难道真的有种神秘的力量在这里?不可能,现在是科学时代,我怎么能相信会有那种无际之谈呢?我努力安慰着自己,想让自己的意识保持足够的清醒。
李林,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呀,要不要回去洗洗睡,你不回去我可要回去了哦。rdquo;韦伟抱怨地说着。
走吧,回去睡觉了。rdquo;我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声音,淡然地说道。在前面向宿舍走了过去。
回到宿舍,那三个又在玩纸牌,我没有理他们,走向洗手间。肖松问道:李林,你怎么了呀,回来也不吭一声。rdquo;
我努力地回想刚才那钟声,五下,只有五下,响了五下后就没有响了,接着就是一阵怪怪的凉风,那风凉得刺骨,有如冬天里的凉风一样。洗完了脸,走了出来。肖松惊讶地叫了起来,说:李林,你的脸色好白啊,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帮你去买点药。rdquo;
我淡淡地说:不用了,你还是打你的纸牌吧。rdquo;
这是什么话,朋友生病了我能不管吗?rdquo;
张伟和赵祥也随声附和着,我不想说出来我发现的这个秘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巧合,不想来吓唬自己。我淡然地说:没事,真的没事,我要睡了,你们继续玩吧。rdquo;
他们三个没有再说什么,又玩起了纸牌,这一次又是那样,一倒在床上眼睛就合上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身体轻轻的,轻得飞了起来。不知道飞了多久,又来到了上个星期三晚上做梦,梦中的那个公堂之上,公堂上,还是那个林秀才,还是那些人,还是那些对白,还有砍头。
又一次,我又在三点钟的时候惊醒了,那三个舍友们还是说着上一个星期三那些同样的话,就好像那一次一样,好像中间的时间没有一样。我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细细地想着,想着从开学以来的每个星期三。惊讶地发现,在每个星期三里,我都想要去那凉亭吹吹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在一进入这所学校时起,在星期三里,我都想要去那凉亭里坐一会儿,前一个月因为有事而没有去。可就是上星期三去了后,我就听见了钟声,不知是哪发出来的钟声,还有那奇怪的梦,这些是要告诉我什么呢?
想着想着,我又再一次进入了梦乡,再也没有做梦,中间也没有再醒过来,直到今天早上。
中午时分,韦伟又来找我来了,韦伟说:李林,下午没什么重要的课,你准备做什么啊?rdquo;
不知道,到时再看吧,韦伟,你找我有事吗?rdquo;
没事,想找你聊聊天,告诉你一个故事,那个故事是我昨天晚上做梦时梦见的,挺好玩的,要不要听?rdquo;
讲啊。rdquo;
昨晚我回去之后就倒在床上睡了,一倒下就开始做梦,你猜我梦见什么啦,我梦见了一个古代的书生,跪在一个公堂之上,那书生叫什么林秀才,对就是林秀才,还有一个陈状师,有一个官,判了那个林秀才砍头,当天就砍。那林秀才也真是惨,头被砍后,也还不知道是哪个用脚踢了一脚,之后我就醒了。怎么样,这个故事还可以吧。耶,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怎么啦。rdquo;
相同,是那么的相同,每一个故事都那么的相同,都是那个叫林秀才的人被砍头,都是有人踢了一脚。这也是巧合?不会,这不是巧合,但又能怎么来解释这一怪像呢。用科学来解决?这科学能解决吗?用神学来解决,这世上真的有神鬼吗?我不敢再想下去了,用力地摇了摇头,淡然地说:哦,是吗?满有趣的,没什么事我要先走了,我想去一下医院,我现在头好痛。rdquo;
我陪你去吧。rdquo;
不用了。rdquo;说着我向校外走了出去,向沙龙路和东坡路交界处的镇医院走去,途中,经过了一个名叫明朗心理咨询中心,我走了进去,想去问一问心理医生,两个人同一天可以做同一个梦吗,而且都是那种天马行空的梦,医学界有这种先例吗?许这也只是给自己一个心里安慰吧。
三 神秘古画
明朗心理咨询中心,一个很漂亮的女子走了出来,笑道:先生,你是不是要做心理咨询呢?rdquo;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这边请。rdquo;说着带我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里,笑着说:先生贵姓?rdquo;
我姓李。rdquo;
哦,李生,你是什么事情呀?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我叫刘馨。rdquo;
我看了看她,她很是漂亮,不说倾国倾城,也是人中极品了,从整体上,头形很配脸形,脸形很合身形,五官搭配得恰到好处,就连左脸边有一棵很小的痔,在她脸上,也是一道独特的风影线。我淡淡地笑了笑,说:我想问问你们,两个人可能会在同一天里做同一个梦吗,那个梦还是那么的天马行空。rdquo;
哦?rdquo;刘馨想了想,说:其中一个是不是你呀?做同一个梦呢,从理论上来说是有可能的,因为你们可能共同遇到某个事物而对它印象很深刻的话,这就有可能了。rdquo;
不可能,这个梦没有一点儿可根据现实中看到的想像得到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来说这个梦。这个星期三里我做了那个梦,我一个朋友也做了那个梦,可我在上个星期三里也做过那个梦,一点都没有变过。rdqu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