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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草原的第一场雪在十月底便开始了,沿河水由克鲁伦至楚伦克尔的道路被大雪融化后的积水弄的泥泞不堪,吴孝良与三千绥东军第二师的士兵,艰难的在其中行进着,这一日的的行军目标便是抵达楚伦克尔,克鲁台的当地蒙古部族并沒有对吴孝良的中**队进行抵抗,他们并不认为自己遭到了侵略,相反,他们一直在控诉着支持其**的某一股武装,抱怨那些匪徒一样的人抢走了他们的马匹和牛羊,甚至还劫走了不落总的女人。
在此地,吴孝良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消息,徐树铮还是下落不明,关于他的军队也只是从当地牧民的只言片语中猜出,曾遭到了致命的打击而四分五裂,值得庆幸的是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徐树铮本人并沒有战死或者被俘,他应该还在草原的某处等待机会和援兵,吴孝良祈祷着,希望他可以坚持的更久些。
一位当地向导在路上向他吐露了更多的消息.
你们中国的很多官员都被困在库伦,他们应该沒有被处死,但是处境也很悲惨的,打败你们中**队的那伙人是一个叫谢苗诺夫的白俄哥萨克军官所带领的,而且他还有一个像野狼一样残忍的部下,名字叫做恩琴,我曾亲眼见过被他处死的中国士兵尸体的惨状,那些哥萨克们给他起了一个血腥男爵的绰号,
我们走的这条路会不会遇见他们。rdquo;
沒有准数的,今天下雪,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在雪中行军的,至少今天我们很安全。rdquo;
向导显然误会了吴孝良的意思,以为他被那些残忍的哥萨克吓怕了不希望遇到他们,其实恰恰相反,吴孝良想在路上给这些沙俄的白匪军余孽來此雷霆一击,好杀杀这帮杂碎的士气,也给此前兵败的中**队出一口恶气。
我们在哪里可以找到这些人。rdquo;
听了吴孝良的问话,向导难以置信的盯着他,一时间竟张口结舌,好半天才反应过來,原來这位中国将军不是害怕而是要主动去招惹那个魔鬼,想到这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但是一个蒙古勇士心底的骄傲敢使然,使他沒有拒绝这个可怕的提议,而是在吴孝良摊开的地图上比比划划。
勇士们,想要找到那些魔鬼的踪迹,就要向北翻过肯特山,然后越过斡难河在北部的山林里会找到他们的老巢。rdquo;向导说完后觉得解释的还不够,于是又继续补充道:
大雪马上就要封山,接着整个草原都会被大雪覆盖,谢苗诺夫在这个冬天应该不会南下,月前他刚刚劫了车臣汗的羊群,如果南下的话,车臣汗一定不会放过他,只是等过了这个冬天,哥萨克们聚集了更多的人以后,蒙古的勇士们也不一定能战胜他们rdquo;
向导这一番话,既告诉吴孝良,谢苗诺夫在年内不会对他构成威胁,又暗示了这家伙背后是有援兵的所以不要轻易去犯险,而且他得罪了车臣汗,非去不可的话找一个帮手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过接下來,向导失望了,这个年轻的中国将军好像根本听不懂他的暗示,一句话就让他惊的目瞪口呆。
很好,那就在大雪封山前,找到他,消灭他。rdquo;
第289章 徐总长何在
吴孝良看过向导指的地图,翻过肯特山再渡过斡难河,就到了俄罗斯,匪军将总部设在俄国境内,已经很能说明问題,这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在白俄支持下,积极进行的分裂外蒙古的军事行动,收复库伦容易,但是侵略军自北方源源不断而來,中**队想守住土地最终只能疲于防守。
向导说出谢苗诺夫那个名字的时候,吴孝良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何不让这些外來的家伙们疲于防守呢,打一次运动战,将这些匪军的嚣张气焰彻底打灭,只是不知道时间允许不允许,整个蒙古草原在十一月下旬封冻,算下來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紧迫的很,却是要赌上一堵,如果能掐断蒙古境内白俄匪军的后路,那么他将不战自溃。
第二师先遣队此來共有三个团,其中之一为骑兵团,此时便派上了用场,作为快速部队,可以将骑兵视为一只摩托化部队,他沒想过用第二师的骑兵去和哥萨克的骑兵硬碰硬來一次战场对决,那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此次他定下的计划核心就是以快打慢,谢苗诺夫匪帮一定想不到,中**队会不去攻打库伦而进击他们,所以在战术突然性上,绥东军占有绝对优势。
骑兵团前出一击不中,也可以暂时退避等待步兵团跟上來后,再发动总攻,如此算來胜算应当不小。
向导看模样在二十岁上下,吴孝良观察过他的言谈举止,会一口流利的汉语,手细腻而付有光泽,身穿的长袍虽然陈旧却干净整洁,全不似一般蒙古牧民那般邋遢样子,身上更沒有那种骚臭不可及的体味,所以他得出一个结论,此人说不定是当地部落首领的子侄,所以一直对他恭敬又加。
大军由呼仑來时,在途中遇见这个自称多尔济的年轻人,自告奋勇做了他们的向导,开始时吴孝良一度怀疑他是奸细,但是经过一路的观察后,发觉多尔济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蒙古族年轻人。
这一路凶险叵测,我不希望你搀和进來,如果你想返回家乡,我们便就此别过,如何。rdquo;
吴孝良很喜欢这个多尔济,之前又见他曾起过畏惧之心,所以不打算强拉他做向导,如果他想回家就给他盘缠,就此话别,谁知,多尔济涨红了脸,抗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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