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都已经是反贼了,哪还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况且,即使你能活着回去,你最后的结局也只能是一个死字,所以,你的命运已是注定了的,不要再存有其它什么心思了,你就死了那条心。”僧格林沁看着此时的曾国藩,心中非常得意。
“你什么意思?”曾国藩不知道僧格林沁为什么将话说的这样肯定。
“反正大清朝不会再有你这人的立足之地了,所以,告诉你也无妨,本王此次奉皇上旨意前来合肥办差,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缉拿你回京受审。”僧格林沁狰狞地道。
“不可能,皇上睿智,怎会下这样的旨意,一定是你矫借旨意,诬陷于我,以报私仇,僧格林沁,你太过分了,我要去皇上面前告你。”曾国藩生气地道。
“告我?得了,恐怕你是没办法再见到皇上的面了。”僧格林沁自信满满地道。
“哼,我见不到,你难道就能见到吗,你不要忘了你我现在的处境,。”曾国藩道。
“本王知道,本王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能够看到你不再为祸大清朝,本王死也安心了。”僧格林沁一点也没有为自己的性命担忧。
“你也太盲目自信了,可能你死我都未死呢。”曾国藩冷笑一声道。
“为什么?”僧格林沁脱口而出道。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享受的是什么待遇,你享受的又是什么待遇,你说说看,我会不会死,而再看看你,你能保证你能活着吗?”曾国藩终于找到了僧格林沁的命门。
“你…。。你…。。”僧格林沁一时气结,他知道曾国藩说的都是实情。
“好了,看在大家同朝为官的份上,到时候我再代你向太平军求求情,也许能保你一条狗命。”曾国藩一点也不客气地道。
“混帐,竟然敢对本王口出狂言,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小心…。。”僧格林沁话讲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他这才记起来,他已是自身难保,讲什么王爷之尊又有何意义。
“哈,哈,王爷,僧格林沁王爷,您也有今天,您想不到。”曾国藩挖苦道。
“哼,有什么,不就是一条命吗,有什么了不起,至少老子没跟反贼搞到一起,老子是清白的,但你嘛,可就难说了,死后都会被人唾骂,那滋味可不好受啊。”僧格林沁讽刺道。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自古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公道自在人心。”曾国藩自信上天会给自己一个公道。
“哈,你也太天真了,你死后,事情会怎样演变,那是由不得你了,你就不要如此盲目自信了。”僧格林沁洒笑一声,道。
“好了,看来咱们是话不投机,那就没必要再说下去了。”曾国藩道。
“行,如你所愿,本王也不想同你这样的反贼再纠缠下去。”僧格林沁是一口一个反贼地叫着,叫得非常顺口,叫得十分解气。
曾国藩是恼怒异常,但也无可奈何,毕竟嘴巴是长在别人身上,别人怎么说,他也拦不住,他也不能拿针去缝住别人的嘴巴,但反击还是可以的。
“僧格林沁,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曾国藩大声道。
“爷喜欢,爷愿意,你吹吗?”僧格林沁真嚣张。
“无赖。”曾国藩也不再客气,以毒攻毒。
“总之比反贼好一点。”僧格林沁抓住这字眼不放。
“你太过分了啊,小心我现在就请黄元帅杀了你。”既然是对付无赖,那只能用狠的。
“啦,啦,啦,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你还说自己不是反贼,将贼首叫的那么亲热,还好意思不承认自己是反贼,你就承认了吗,反正你与反贼也没两样。”僧格林沁听曾国藩之言,如获至宝,更加猛烈地抨击他。
“行了,行了,我是文明人,懒得与你这种无赖纠缠,反正你也活不下去了,到是将来,如果我可以安全回去,谁是谁非,那还不都是由我来编造,我说你僧格林沁是贼,是如何如何的坏,那还不是我说了算,你能拿我怎么样,想到这,我心畅快也。”曾国藩说到这里,看着呆若木鸡的僧格林沁,他是非常非常的解气,真想大笑一场。
“卑鄙。”僧格林沁气愤也闭上了眼睛。
曾国藩这一招太歹毒了。
“没你卑鄙。”曾国藩还了一句道。
“曾国藩,你个反贼,你不得好死。”僧格林沁又来了这么一句。
“行了,行了,你要想放屁。就赶紧放,如果再不放,那就没机会了,老子不怕臭。”曾国藩已经想开了,而弄死僧格林沁之心也更坚定。
“你妈的。”僧格林沁此时是能骂则骂。
“你妈的。”曾国藩回敬一句。
“你不要弄死本王吗,你来呀,老子如果怕死,就不是僧格林沁。”僧格林沁又大叫道。
“不急,想死,那还不容易,但是,我还没有玩够呢,怎能这么容易就让你去死呢,我还要好好跟你玩一玩,等我玩够了,再取你这条狗命不迟。”曾国藩可不能那么简单就让僧格林沁死。
“曾国藩,你不要太过份了。”僧格林沁大叫道。
“我过份?刚才又是谁在那里不依不饶的了,还说我过份,你也不洒泡尿自己照一照。”曾国藩道。
“你给爷来个痛快点的,少惹心爷。”僧格林沁道。
“你就想,你就慢慢想,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我还没有玩够呢。”曾国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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