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卢文听了古塔的赞许,表面当然是要装着十分高兴,其实他内心也是很高兴的。这一切都说明古塔沃夫也正在按照他设计的道路在有条不紊地前进。
而接下来,他就要继续表忠心了,他趁着古塔沃夫正在兴头上。便振振有词地向古塔沃夫宣誓,他必将助古塔沃夫达成梦想,从而登上这沙皇之位。
卢文这一语正好戳中古塔沃夫的软胁,顿时让其乐开了怀。
而古塔沃夫高兴之余,便催促卢文尽快实施此计。
古塔沃夫看上去有点迫不及待了。
卢文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欣然受命。
而受命之余。卢文便又再认真思索了一番,并仔细地分析了情报部门送来的有关华斯基二人的详细情报。最后,他决定先从华斯基身上下手。只要拿下了华斯基,柯西金将不在话下。
而针对华斯基,还是那句话,得从一个酒字着手。
华斯基好酒,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而这也是他的软肋,最易下手的地方。
但是,卢文不能明目张胆地就前去请华斯基喝一杯,毕竟华斯基已在朱可夫手上吃过一次亏了,如果卢文此次做的太过于明显,那必定会引起华斯基的反感,如此一来,不仅不能对他所谋之事有所助益,可能还会带来反效果,故只能缓缓图之。
所以,卢文决定分几步进行。
首先,卢文得与华斯基拉近关系。
而拉近与其关系的最佳办法就是从酒上做文章。
不得不承认,从搞关系这一点来说,酒确实是最佳媒介。
可是,请华斯基喝酒,那总得有一个说法,无事献殷勤,一定让人认为没什么好事。
再说了,卢文在台面上与古塔沃夫关系密切,是古塔沃夫一方的人,而华斯基则依附于朱可夫,而古塔沃夫与朱可夫是对立的关系,试问,在这样对立的局面之下,卢文又以什么理由去接近华斯基,这同样是一个问题。
不过,如果仅仅是一次巧遇,那便好解释了。
而巧遇就在一个巧字。
忽一天,卢文约了京西马场的场主,京东酒坊的坊主,京南勾栏院的院长等人在莫斯科城郊一家酒楼吃钣,这几人与卢文在生意上都有往来,卢文之邀,他们当然欣然前往。
几人边吃边聊,气氛很是热闹。
看看临近饭市结束,忽然,店门口传来一声大喝:“店家,准备雅间,好酒好菜给爷送上来,他奶奶的,这段时间口里都淡出鸟来了。”
迎着话声望去,只见一铁塔似的巨汉正使劲地擂着门口的那张桌子,冲里面的掌柜好一阵怒喊
这汉看上去约有2米左右,长得满脸横内,胡子拉渣,一双铜铃一般大的眼睛让人看了只以为是钟馗下界,而此刻,他正瞪着这铜铃大眼,恶狠狠地朝店内喊话。
他一声吼将店内的所有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
那平时见过这汉粗鲁行为的客人,面对此景,到觉得稀松平常,没有任何异样的目光。大不了就是回过头来瞟他几眼,然后再认认真真地吃他们的饭,喝他们的酒。
但那些初次见此情形的客人就不一样了,他们非常吃惊地看着此人,不仅是因为他粗豪的外表。同样也因为他那似战场喊杀一般的狂叫。
喊声过后,在众人的注目视下,掌柜带着伙计匆匆地赶到了这巨汉的面前,好一番作揖请罪,然后热情地将这人请将了进去。
接着便其期安排进了一间只有尊贵客人才能享用的雅间。
此间种种情形表明,这汉是这家店的常客。
而众人见此。心中不免各有一番猜测,但这是酒楼,最重要的就是吃自己的饭,喝自己的酒,至于这大汉。最多也就是喝酒吃饭过程中或者是酒足饭饱之后的谈资罢了。
壮汉只是这饭市过程之中的一个插曲,很快,众客人又恢复了常态,该干什么,照样都干什么去了。
而卢文等人吃完饭,结了帐,卢文便送走了客人。
然后,他一转身。便朝那壮汉所在的雅间走了过去。
他先是在门外站定,然后敲敲门,接着门开。他便非常从容地走了进去。
有人上前置问其之来意,他轻轻一言,便打发了,而至于说了什么话,没人知道,但足以请人让路。
而此刻。那刚才在酒楼中发威的壮汉正大声呼喝着与同伴共饮,不料。一杯酒下肚,这刚一抬头。便见一陌生人正朝他走来,那汉不由眉头一皱,正想发威,问问是谁放这人进来的,而这人也端地无礼,怎么就随随便便进来了呢。
而卢文却赶在壮汉发威之前有了动作。
他满脸堆笑地朝壮汉拱拱手,道:“华斯将军,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为聊表景仰之意,这一顿酒,我请了。”
卢文装出一副非常虔诚仰慕的样子恭维着华斯基。
而这面前的壮汉正是卢文要拉拢的华斯基。
喝兴正酣的华斯基见来了一个面相生熟,不知所谓之人来此搅了他们的酒兴,本就非常不高兴,如不是卢文几句话说得甚是中听,可能他已直接出手哄人了。
不管怎样,他还是很不高兴,他将手中的酒盅狠狠地在桌上一顿,斜瞥了卢文一眼,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是何人,来此何干,你又是怎知我是华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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