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就已经下了城头,迎着程北走过去,终于还是做了拿下程北的决定,这屯将也知道,一旦如此做了,那么就将是必死之局,那程北威胁程东,值不值城中人都愿意不愿意,更何况程东对这个程北究竟如何还不知道,但是只要不投降,或许也只有如此才有一丝战机。
也不过片刻就已经到了程北面前,而此时程北见到屯将下了城头,不等完全走进,朝身后一挥手:吹响号角;
这是早就吩咐好的,号角有两种,一种是边军特有的冲锋号角,一种是通知被他们胁迫的兵卒动手的号角,程北就是要将屯引出来,让安排好的人好动手,这话音落下,就听见号角声已经响了起来,两种号角同时响起,让正走过来的屯将脸色不由得一变,虽然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但是两种号角声绝对不会是好事。
第五十一章 青皮
动手;尽管心中隐隐不安,但是屯将还是下了令,身后五六人就有三个扑了出去,屯将也想冲上去拿下程北,可惜就在此时,身后的两个兵卒,相互间对望一眼,浆染猛然抡起长枪朝着屯将后背砸去,屯将有没有防备,哪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结果一个不备就被砸了个正着,不由自主的超强抢了出去,一个趔斜刚好倒在程北身前,让冲上来的三个兵卒也有些傻眼,一时间怔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说他们一动手,那些青皮却不怵,只是将程北围在中间,然后就要和郡兵动手,结果看见屯将就倒在面前,那三个兵卒也愣住了,后面的兵卒正用长枪逼住了那三个兵卒,自然有青皮猛地扑上去,提剑就要将屯将刺下去,幸亏程北忽然喊了一声:抓活的;
幸亏这一嗓子,那两个青皮才拿住屯将,并没有刺杀,不过趁着屯将还有些蒙傮的时候,却是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随即就被捆了起来,这让城头的兵卒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要重下来,结果就在此时,那些被胁迫的兵卒,早就有新守在城门前,此时忽然动手有人逼住一同值守的兵卒,又有人打开了北门;
谁也没有想到这般容易,还主要是因为郡兵无心恋战,更何况此时边军已经冲上了城头,眼见已经没有希望了,这些兵卒自然也就没有了战意,又见自己往日的兄弟翻盘了,他们甚至没有几人想要挣扎,就算是有人想要挣扎,但是到了此时,屯将也被拿住,显然一点意义也没有了,那些兵卒就有人叹息了一声将兵器给丢掉了,有人如此,就有人接着继续下去,一时间五六十人几乎只剩下被胁迫的兵卒还挺着兵器。
众青皮一阵兴奋,眼见边军攻上了城头,一时间呼喊起来,其中有犷平的青皮,上千一脚将那刚缓过劲来的屯将给踹在地上:韩猛,就凭你也敢和程将军作对,真是自不量力,我他妈的踹死你;
要说起来正是因为联络了犷平城的几个青皮,才会行动如此顺利,毕竟他们对犷平太熟悉了,也正是他们帮了那些兵卒的亲人,逼着他们反叛的,如此才拿下的北门,这些偷鸡摸狗之辈,如果平日里算不得什么,但是一旦给他们机会,却会做出了不得的事情,正如汉高祖刘邦,当初也不过是一个青皮而已,虽未心有多大,脚步就能走多远,这些人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但是佩服程东杀入关外,征讨乌桓贼人的功绩,却愿意为城东卖命,越是这些青皮就越是崇拜英雄,一说起程北是程东的弟弟,这才会舍命随程北举事。
那韩猛也不说话,只是一脸的惨然,狠狠地瞪了那些反叛的兵卒一眼:你们真是愧为军兵,当兵的就该保家卫国血洒疆场,你们究竟收了什么好处竟然会做出这等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枉费我平日待你们如兄弟;
一时间说的那些兵卒一个个是脸上现出一些愧疚之色,但是却没有人敢放下兵器,这是条不归路也要走下去,不过也有兵卒解释道:韩老大,不是我们的错,兄弟们的老婆孩子都被他们给绑了,兄弟们这么做实属无奈呀,当兵一场,如果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了,我们还当什么兵;
韩猛愣了一下,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是朝程北望去,冷哼了一声:小子,小小年纪就如此阴狠,韩某人也是长了见识,不过韩某人守土有责,要杀就杀吧,如今城破了,兄弟们,你们都投降吧,哈哈哈;可惜我韩猛不曾战死沙场,竟然死的如此窝囊,可怜;可叹;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这边编剧你忽然扯了下去,让本来兴奋地青皮都傻了眼,一直朝程北望去,让程北也是摸不着头脑,不过小小年纪,脸色却不变,只是冷冷的道:吹响号角,我大哥会听到的,我大哥一定是想要警告这群郡兵而已,他们算不得什么。
却说号角声响起,而边军的撤退的号角也刚好落下,边军大营治中,忽然间听到城中传来边军冲锋的号角,一时间都有些迷惑,只是你看我我看你,却又不知怎么回事,只是最后都朝程东望去,可惜此时程东也是一脸的迷茫,边军的号角声,是自己之后从新创立的,除了少数人能分辨得清,但是这些知道的人,哪一个也是程东的心腹之人,但是可是都在自己身边呢,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或许还有一个不在身边,只是程东却不敢相信,难道是程北在犷平城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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