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领命,从程东大帐之中告退出去,便径自到了大营门口,只是朝着正在喝骂的吕布喊道:我家将军说了,昨日饮酒过多,今早醒来还有些难受,让你们先回去吧。
说着,竟然亲手挂上了免战牌,让在外面的吕布差点气炸了肺,却终究不敢冲进去,一则是怕坏了规矩,虽然没有人定论,但是所有的将领都在遵循着一个规矩,只要挂上免战牌,三日之内是不得攻打大营的,二则吕布也真有顾忌,如今董卓对他有了心思,吕布也怕董卓抓住把柄,程东虽然不堪,但是还是太师的客人,有传说会成为太师的孙女婿,再说也是荒地亲封的折冲将军,若是无故冲击大营,就怕董卓和荒地借题发挥,所以才只是叫骂,并没有起了杀心。
话虽如此,但是吕布也很气愤,这程东为面试太赖皮了,自己这么四个人来应战边军数百人,程东竟然还有脸挂出免战牌,这实在是让吕布恼怒不已,只是在大营外有叫骂了半晌,直到嘴巴都干了,这才怏怏的折了回去。
却说这一日的动静引得众人瞩目,也让年节中的长安城多了一份谈资,即便是在皇宫之中也说起并州军吕布与边军的事请,多大大家拿来当一个笑话,不过多半又是放在吕布身上,这消息都传到了卧病在床好些天的刘协耳中,虽说卧病在床,但是刘协倒是吃得下睡得着,脸色红润的很,只是数日不早朝,文武百官又无可奈何,毕竟那一日受了惊吓的并不只是刘协一人,即便是董卓王允等人明知道刘协是在逃避,却也无可奈何。
虽然在宫中,但是刘协的消息自然灵变得很,吕布这才回去,就有人送来这消息,宫中的禁卫有人化装成百姓,已经盯了几天了,此时那近卫正将这一天的事情详细的告诉刘协,听得刘协嘴角含笑,只是摇头不语,直到说完,一旁的吴纲只是不以为然:昨日用诡计胜了一场,今日就不敢露面了,我还当这程东有甚本事。
看着吴纲一脸的轻蔑,刘协心中暗叹了一声,吴纲忠则忠矣,但是论手段论谋略却是明显的短缺,不过是学问略好罢了,不过刘协也是无可奈何,不然吴纲何至于只是一个黄门侍郎,吁了口气:你呀,程东这是在暂避锋芒,如果是战场上,那就是在消耗敌人的士气,这程东可不简单,谁要是小瞧了她,那可是要倒霉的,此人文武且不说,察言观色,阴谋手段,心机城府样样不缺,若他在朝中的话,那么当能制约董卓之辈;
吴纲一呆,如何也想不到刘协给程东如此高的评价,一时间心中有些嫉妒,虽然没有说出来,却是言之与表,却已经看得明白,让刘协心中再次暗探,吴纲当个黄门侍郎便已经到头了,不过刘协自然不会批评吴纲,心念一转,忽然嘿了一声:昨日签发的诏令可曾给程东送去了?
这还到不曾,陛下不是说看看程东与吕布的结果再说嘛。吴纲皱了皱眉头,本来昨日就要送去的,还是被刘协亲自给拦下的。
那就好,哈哈;刘协呵呵一笑,脸上多出了一丝玩味:那就暂时先不要送过去,还是过两天再说,我要在磨一磨程东的心性。
吴纲应了一声,这倒是随了他的心思,陛下好像对那个程东很上心,这让吴纲心中就不是滋味,那吴纲怎比得上自己忠心,只是陛下如今还小,只要再打上几岁,就能掌握朝政了,到时候自己也是从龙之臣。
若是程东知道刘协这种想法的话,只怕当时就要收拾东西走人了,就在吕布才走之后,程东便从大帐之中出来,眺望着吕布离去的方向,半晌才摇了摇头:包大哥,准备一下,随我去皇宫之中求见陛下。
诺;包琼点了点头,也明白程东离去之心越浓,如今这般情况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再说没多久,程东与包琼便领着二十余亲兵朝长安城奔去,穿着御赐的盔甲,腰间是龙牙剑,座下是紫榴驹,一路鲜衣怒马的进了长安城,只是到了皇宫门前,也不见那些禁卫进去回报,便直接告诉程东:陛下有命,这几日龙体不适,不见外客,将军请回吧,若是陛下要见将军,自然会让人去召见将军的,这是陛下的意思。
眼见如此,程东又能说什么,只能郁闷的退了回去,不过没有立即出城,心中烦躁,没走出多远,便哼了一声:陛下一定是故意的,包大哥,咱们先不回去,我去看看三娘。
随即调转马头,便直奔哪家酒家而去,也不过多久,便已经到了那酒家跟前,却不想远远看见,酒家却正在整修,而且门口多了一些莺莺燕燕的,整个后院都好热闹,让程东有些懵糟,只是眺望着:这是怎么了,三娘在做什么?
再等到了门前,远远地人群中三娘就望见了程东,不由得脸上一喜,只是匆匆迎了过来,朝程东施了一礼:将军,可要恭喜将军,昨日胜了那飞将吕布;
嘿了一声,斜了三娘一眼,程东叹了口气:怎不说我今日不敢迎敌,好了,不要再说这事了,我问你,三娘,这些女人是怎么回事?
李三娘回身望了那些女人一眼却是脸色微微一暗,只是朝程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军,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儿,不如里面说话,我再给将军详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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