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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没有追兵了,终究去斤部慢了一些,不知多久,终于落鹰峡远远在望,去斤图松了口气,抬头望去,那落鹰峡就好像一张大嘴,漆黑一片,只能看到两侧的山体,想一个张开的巨口等着去斤部自行进去,只是去斤图没有犹豫,随即率军冲了进去。
    落鹰峡全长四五里,南面是一个喇叭型的入口,越往里面越窄,在三里左右的时候,是落鹰峡最窄的对方,也不过只有丈余,从这里过去就慢慢地又变宽了,只是过去之后延绵数十里就是西梁山,上一次去斤图走这里的时候就被这里的阵势给震惊了,这一次忽然出了意外,就想到了这里。
    终于到了,只要进去了,自己就算是安全了,轻轻地吐了口气,去斤图放松下来,战马也慢了下来,只是慢慢地朝里面走去,毕竟此地不适合大军冲刺,越往里面走就越是黑暗,那道峡口之后仿佛另一个世界。
    族长,好像有什么声音;一名图鲁凑过来,侧着耳朵倾听者,还忍不住念了一声:好像是打雷一样,不对,更像是马蹄声;
    马蹄声?去斤图一惊,仔细倾听果然峡口内传来轰轰的声音,越来越近,真的是马蹄声,这时候怎么会有马蹄声,听着声音好像是千军万马一样,去斤图当然不会怀疑会有太多的人马,但是即便是有几十个人,也足以将他们堵在这里,万一到时候各部落在冲上来,那时候;
    去斤图不敢想象,无论如何这大半夜的如果不是埋伏那才怪了,当时想也没有想,只是大喝了一声:朝后退,尽快退出山谷,此地不可能冲得起来;
    还是很明智的选择,落鹰峡不适合冲锋,战马根本跑不起来,既然还有段距离,就可能退出去,不然被堵在这里的话,那可是必死无疑,众人哪敢怠慢,只是匆匆朝外面退了出去,转眼间就已经看到了峡口的入口,只是这一刻去斤图一戟众人都有些傻眼,一个近二十步的谷口全被树木所遮挡住,战马根本不能通行,么热切此地也是山势最陡峭的一段,想要攀爬都没有可能。
    什么时候多了这些树木,横七竖八的想要移开都很费劲,前面挡路,后有追兵,去斤图不及多想,只是一挥手让儿郎们结成阵势,随后安排几十人去打开道路,这也是无可奈何地办法。
    那几十名去斤部族人匆匆的下了马,径自奔到树木前面,然后一窝蜂的冲上去,只是好像有点不对劲,总是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不过黑夜中看不清什么,只是想尽快的搬开这一切,只要退出峡口,去斤图还是有路可走的。
    一点火光从山崖上忽然亮了起来,那一瞬间看见山崖上有一个人,此时弯弓搭箭,箭矢是火箭,已经对准了那些树木,不等去斤图反应过来,已经嗖的一声射了下来,电光火石之间,那些横七竖八的树木忽然间燃烧了起来,原来早就被浇上了火油,大货起来得很快,快的没有时间让那些族人退下来。
    随着火光升起来,去斤部登时大乱,路已经没有了,只能看到族人们身上也烧了起来,惨叫着从火光里冲出来,在地上翻腾着,有人就下去救人,但是就在此时,前面忽然也传来声音,火光的映射下,就看到一排排全身披甲的汉军出现在视野之中,长枪挺起只是朝前逼近,越来越近;
    一片箭雨忽然从山上射了下来,一时间惨叫声一片,去斤部更见慌乱,此时看得分明,山上多了几十个射手,只在即使不得高下,这些人战局位置,那都是去斤部射不到的地方,而他们却可以一直打击去斤部,这样肝癌大不还手可不是草原儿郎的手段,去斤图咬了咬牙:冲过去,总比死在这里的好;
    话音落下,随即所有人随着去斤图朝前面冲去,面对着汹汹而来的去斤部,边军将士并不害怕,长枪挺起,又将木盾架在哪里,登时间结成了一道防线,一时间弩箭蹦蹦声传来,便有去斤部族人栽落马下,可惜他们的短工即便是在这几十步之内也无可奈何这些重甲汉军;
    第一百二十四章 鲜卑之战(4)
    一寸长一寸强,边军的长枪在这里便好似一道墙,偏偏战马催不起来,只是到了这里不管是人是马都被栽下来,被长枪灌透前胸,死伤者不知凡几,而边军却不停地在后面进行抛射,去斤部族人都在减少,只是一会就足有近半的人手死伤,可是边军在这里的防线根本打不开,就好像一道铜墙铁壁,即便是有的武艺高强,好不容易冲过去,他们的短矛却根本刺不透那些重甲。
    火光渐渐地熄灭了,喊杀声也已经消散,除了零星的呻吟声,落鹰峡之内躺满了尸体,山上山下的箭矢是早晨去进步全军覆灭的主要罪魁祸首,而边军的重甲则是他们破不开的防线,偏偏此地退无可退,只是不足一个时辰,三百多人就已经全部战死在此地,而边军在这种特别地方,却发挥了十倍于己的战斗力,此长彼消,去斤部从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而且是无一逃脱。
    丁枫从山上下来,看着面前一地的死人,不由得吸了口气,朝张泰望去:张大哥,怎么样,弟兄们伤亡;
    嘿,就死了两个而已,上了几个,这一身重甲虽然活动不了,但是站在这里,就这些王八蛋根本奈何不了錾们,将军的算计果然是了得,三百多人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行了,我们重甲兵都累了,也该你小子出点力气了,按照将军的吩咐,将去进步的人头都割下来,就在谷口做一个观台。张泰嘿了一声,脸上闪过残忍的笑容,对此不但不抵触,反而好像很有兴趣,特别是大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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