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以为如何,如此一目了然的计策,竟然我上万大军分蹦离异彻底瓦解,明明你我等人都看得清楚,就连那些小校也看得清楚,却谁也无法克制,明知道董白不怀好意,他们却不敢在相信咱们,程东实在是太可怕了,计策用到如此也算是极致了,让你知道都没有办法破解。鲜于勇叹息了一声,这一次是必败无疑了,如今帐下也还不过三千人马,想要攻城根本不可能,更遑论还有程东在此。
诸将只是叹息却不说话,其实程东的离间之计太明显了,只是财帛动人心,那一堆金银财宝放在那里,即便是他们也心动不已,更不要说那些小校,只是知道又如何,财宝面前他们敢相信吗。
眼看着那些曾经的部下在厮杀,他们却只能做壁上观,心中颇不是滋味,却又无计可施,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救回鲜于辅,不如撤回代郡去,只是面前那么多的金银财宝他们看着也是很眼红,真想冲出去;
眨眼间,数百骑围着那些财宝杀个不停,先前两名小校却已经不知被砍成了几段,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反倒是那些财宝在哪里还没有人动的了。
站在城头上,程东与董白站在一起眺望着,看着眼前这些被贪婪驱使的人,心中也说不上什么滋味,终于程东重重的哼了一声:如今这些财宝已经是无主之物,与其让他们抢去,还不如拿回来的好,鞠义,准备你的先登死士,准备与我将这些人杀个干净。
话音落下,程东大步朝城下走去,却不见董白皱了皱眉,程东不是心疼那些钱,而是看不惯这些人为了钱不要命,可惜董白还有手段没有使出来,不然可以让幽州军全都投降,只是程东一旦决定,董白也不敢反驳。
再说城门一开,程东领人杀了出去,将那些小校惊动了,只是财宝在眼前,谁也舍不得放弃,明知道程东来此只怕是要有大麻烦,却没有人愿意就此退走,一时间喊杀声减弱了,众人隐隐的分成许多块,各自防备着程东的到来,只是不想,就在此时,城头上的弩车忽然射了出来,将三名小校当场射杀于此,让其余的小校大为惊慌,随即程东有令人掩杀上来,鲜血飞溅,已经杀作一团。
一盘散沙的幽州军小校们,那里是精锐的先登死士营的对手,被鞠义一个冲锋就给杀的人仰马翻,几乎半数便丧生在先登营手上,其余的人一见不好,终于还是保命要紧,朝自家营盘冲回去,可惜奔逃间也被先登营射杀不少。
再说程东竟然不顾幽州军还有数千人,竟然领着人马直奔幽州军大营杀去,莫说那些逃命的小校是慌乱不已,就连鲜于勇也是脸色一变,不由得惊呼了一声:好大的胆子;
当真好大的胆子,程东一直杀到了幽州大营门前竟然还不肯停下,这边鲜于勇他们迟疑不决,究竟是不是要趁着机会拿下程东?至于其他的兵卒,没有主将自然不知如何是好,眼见着主将被人追杀,有人想要出去接应,有人却是不肯动惮,先前那几名小校给他们的刺激太大了,面对着这许多财宝,他们明知道得不去,却也不愿意看到别人夺去,还不如都死了谁也得不到才好。
都矛盾着,程东却率着先登营追杀到了幽州大营前面,杀到如今,却只剩下不足几人,也都是个个带伤,眼见到了营门前,却不敢松一口气,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兵卒们今天没有人出来帮他们一把,而此时更见鲜于勇等人驱马到了大营门口,却将他们的去路堵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朝那里逃去;
程将军,难不成你要闯我幽州大营不成,昨日可是将军说是要休战的,若是将军执意如此,鲜于勇也只有拼死相陪;远远望着程东,鲜于勇提足了一口气喊了出来,只是不知道千军万马之中程东能不能听的到,不过鲜于勇率领三千兵马已经结成阵型,只是等待着程东杀来,显然做好了一战的准备。
一轮箭雨,将蹉跎在两军阵前的小校们彻底绞杀,程东这才一摆手,大军登时停住,除了战马嘶鸣之声,几百人也只是紧紧地等待着程东开口,虽未令行禁止莫过如此,让鲜于勇等人心中有些感慨,手下健卒如此强悍,难怪程东行事张狂。
只是半晌程东也不说话,望着鲜于勇脸色始终沉如水,让别人也猜不透程东想要做什么,正当鲜于勇等人猜测着程东的想法的时候,程东忽然一句手中的亮银枪吼了一声:犯我大汉者虽然必诛;杀;
话音不落下,先登营数百将士,便已经随着程东一起喊了起来,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惯例,几百人的喊声在两军阵前回荡,让人心潮澎湃,鲜于勇已经变了脸色,尽管自己三千多人,但是气势上已经被边军给压倒了,要是边军兵卒全都如此,那他们也就不用攻取渔阳城了,只怕反过来边军要攻打他们了。
幽州军的弟兄们,程东官卑职小,但是程东许诺一句话,边军之中觉容不下这些罔顾自己兄弟的人,就算是吧天下的财宝都放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弟兄,如今天下大乱,幽州需要的是一个强悍的将领,我程东一句话,犯我大汉者虽然必诛,战旗所指,当令蛮夷望尘逃遁,诸位兄弟可愿意随我一起杀敌;程东奋声喊了出来,两军阵前却更显得让人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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