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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问剑宗被灭,辉煌散去,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可能崛起了,这些留言,是他们最后的挣扎了吧?嘿嘿,真是可怜哪,只能依靠这样自欺欺人的手段,来满足一下他们垂死挣扎的心理了!”
    “至于那个什么张凡,听都没有听说过,两刀斩飞方潇安院长?哈哈哈,只有白痴才敢说这种话!”
    但是也有人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切都是自己亲眼看到——
    “你们知道个屁,当初镜湖战神广场一战,老子就在广场之上,亲眼所见,陆雄飞在丁浩面前,连一招都支撑不下来,直接被镇压,不信你们去看,到如今在战神广场之上,还有这镇压陆雄飞的冰晶之柱呢,如同云霄天柱一般插入云霄……”
    “一群坐井观天的家伙,那丁浩进入【百圣战场】之中,也不知道得到了什么逆天的机缘,如今早就已经变得强大不可思议,据说曾在战场之中,斩杀妖皇,击败武皇……啧啧啧,只怕整个雪州,已经没有人能够制衡的了他呢!”
    “是啊,那一日也是我亲眼所见,丁浩一念之间,无尽神芒都封锁了战神广场,连【玄霜神卫】都无法破开防御进去,简直犹如神魔一般……”
    “丁浩有多么变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个叫做张凡的家伙,绝对是个怪胎,当日围攻【天音谷】,我们金龙帮也曾远远观战,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个张凡两刀劈飞了方潇安,你们是不知道,身为堂堂清平学院的院长,方潇安连第三刀都不敢接,转身就跑,那一刀直接劈碎了一座山峦,在大地上留下一道深不见底的长达百米的裂缝……”
    “嘿嘿,等着吧,这下有热闹看了,雪州要乱了!”
    一时之间,各种各样的传言在雪州飘飞,真假难辨,越传越是离谱。
    甚至有些好奇心太重的高手,还远远地跑到问剑山脉远处去观看验证,却只能远远地看到一片金银色的氤氲将整个山门笼罩,磅礴的力量不断地从山门之中涌出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看不清楚。
    一些大着胆子试图拜访问剑宗的人,也无功而返。
    因为整个问剑宗的山门已经被封锁,一个巨大的石碑出现在山下的洗剑池边,上面写着两个字——
    闭山!
    问剑宗闭山了。
    山门之中到底发生着什么,没有人知道。
    有人转道向其他宗门去打探消息,但是结果却很令人震惊——
    大多数与一个多月之前问剑宗被灭惨案有关的宗门,却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关闭山门,就连清平学院也关闭了书院大门,谢绝一切访客,有人在高原远远地看了一眼,发现清平学院内部戒备森严,如临大敌,一片紧张气氛。
    在各种流言满天飞的情况下,许多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如今的雪州看似极为平静,但是在这种令人窒息一般的平静之下,却潜藏着无比可怕的逆流暗流,一旦爆发,绝对是天翻地覆级别的变故。
    许多消息灵通之人,都察觉到了什么,变得慎言谨行!
    越来越多的高手强者,赶往镜湖战神广场去观看那个传说之中镇压陆雄飞的冰晶之柱。
    但是战神广场却被【玄霜神卫】封闭了,强大的铭文阵法光芒闪耀,隔绝了里面的一切情形,也无人可以闯进去一窥究竟。
    这样的结果,更是让各种各样的流言变得难以分辨。
    整个雪州都陷入了一种极为诡异的气氛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星陨宗的陨星圣子从【百圣战场】之中活着回来的消息,突然传播了开来——实际上也不需要传播,这位雪州年青一代强者极为高调地现身在了镜湖。
    在回到雪州的第一天,就在镜湖一连挑战了数位成名已久的前辈强者,每一次都一招击败了对手,展现出了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实力,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雪州从此之后,就是我家少主的天下,顺着生,逆着亡!”
    跟随在陨星圣子身边的一个老仆人阴测测地扬言。
    这是一位雪白头发几乎拖到了地面上的年老仆人,浑身笼罩着阴煞杀气,实力深不可测,因为一言不合,虐杀了十几位雪州武者,然后极为嚣张地留下了这样的狠话。
    在陨星圣子的身边,一共跟着四位这样的年老仆人,来历神秘,犹如四尊杀神一般。
    “从今以后,雪州人族宗门,以星陨宗为首,清平学院和问剑宗都将是星陨宗的踏脚石!”陨星圣子站在镜湖之畔,发出了这样的挑衅。
    昔日他跟随在清平学院后面摇旗呐喊,而现在有了奇遇的他,根本不将清平学院放在眼里,明显是要取而代之。
    他信心十足,原本是要前往问剑山庄,大开杀戒,打出名声。
    谁知道问剑山庄已经被妖族所毁。
    当陨星圣子准备前往清平学院驻扎在镜湖之畔的庄园去彰显实力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整个庄园里面已经没有高手驻扎,清平学院不知道何故,在数日之前就已经撤走了驻庄的全部高手,只留下十几名普通人在其中打扫清理!
    第0604章 欺世盗名的丁浩?
    而这个时候,关于丁浩的各种传言,也都落入了陨星圣子的耳中。
    “呵呵,我秉承天命,在【百圣战场】之中历经无数劫难,得到无数奇遇,也曾走过方圆万里区域,见过许多其他州域的天才,但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丁浩所谓的任何事迹,想来他也只是躲在某个偏僻的角落,苟且偷生地度过了半年时间,居然敢不知羞耻地如此宣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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