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自然是因为知道本县缺这个东西,才给本县降落下来的,很明显是有人听到了本县的要求,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听到了福伯的吩咐,才给本县弄来了这么一个布袋。本县清楚的记得,福伯在走之前,曾经说过此案交给本县全权负责,并且叽里咕噜对着天空说了一大堆话,这应该就是你们的暗语吧!”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本身透露出来的信息。要知道,本县那个手下的身手,也是相当了得的,但是他也只抓来了一个老鼠,那个隐于黑暗中的人,却用了比他更短的时间,抓来的更多的老鼠。此人,能是普通人?”
“如此的人物,却甘心隐没于黑暗中,即使是庄主死去,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么说来,已经不仅仅可怕的问题,而是有着像军队一般,铁血般的纪律和服从,才有可能做到。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除了军队,秦某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杀手了!”
一旁的福伯听到这里,眉头轻皱,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味道。他猜出来,秦元可能会因为第一点看出来问题所在,因为那一点,是青玄生前吩咐出来,给秦元透露出来的信息。但是这第二点,却是福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因为这个看问题的角度,却是太刁钻了一些!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两个证据
大少爷和二少爷对视一眼,均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凛冽的杀意。这个秦元,留不得!
这种人,无论今后他们两个谁掌权,都必须要和作为知县的秦元打交道。而秦元这种人,明显是不可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上,所以趁着现在这个机会,一起让三个人,永远的消失在这个尘世间。
对于这两人凌冽的杀意,秦元只是淡淡一笑,权当没看见,因为这场生死斗中,活下去的可不一定是他们俩,他个人更看好的,则是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的福伯。
理了一下思路,秦元继续道:“第三点,为什么事发的前后,你们对待福伯的态度,会产生如此大的变化,甚至,对福伯会有一丝的害怕之感。”
“你们是少爷,福伯只是一个管家,按照常理来讲,在庄主死了之后,你们就是这个庄的主人,但是秦某所看到的一切,恰好的反了过来!福伯隐隐有了主人的意思,而你们,确实一脸害怕的神情,这不得不让本县,心生疑云啊!”
“还记得不久之前,刺杀子渝的时候,架势马车的人,对着他们二人横冲直撞而去。虽然当时本县当时将这二人扑到,但是后来想想看,即使那个时候没有本县,马车应该也是只能撞到子渝,而撞不到另外一边的福伯。后来马车没有得手,那个弓手直对子渝而去,对于一旁的福伯,却是视若无睹。当时本县以为,子渝很重要。因此凶手将箭矢对准了子渝。后来本县才知道,虽然这是一方面。但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你们心里对于福伯,存在着忌惮,不敢对其下手。”
“因为你们知道,福伯一旦死了,庄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直接动手收拾你们两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你们不敢冒这个险。”
“福伯是不会武功的,这一点从他对马车的到来毫无察觉之处。就可以看出来,那么一个不会武功的管家,从任何角度看,都不可能当少爷去忌惮的,如果真的忌惮的话,那么理由就只有一个,这个管家的手里,掌握着一批力量,而且这些力量。绝对忠心于他,任凭他们无论如何收买,都是无用之举。”
“一批无论如何都收买不了的人,一群隐没于黑暗中。到现在都看不到人影的人,这种人的身份,岂不是呼之欲出了!所以。本县断定,你们的身份。就是杀手!”
“而且杀手这个身份,也符合青玄庄主的理念。就是竹子开花死了之后,才会长出新的竹子。”秦元一口气将这一切说完,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要知道,这些话,可是一直憋在他的心头,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毕竟他和杀手的世界,相隔的太远了。
其实秦元的心里还有一段话,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毕竟还是要照顾一下旁边子渝的感受。这段话就是,庄主去了,那么剩下的竹子,就只有两位少爷和子渝了,福伯作为子渝的最后一道屏障,势必会和两位少爷有一战,那么活下来的人,就是新的竹子。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本就是大自然的规律,尤其是在杀手这个职业中,就显得更为明显突出和残酷了。
二位少爷的年龄都不小了,暗地里肯定有发展自己的嫡系力量,这就像皇上和太子一样,即使皇上在厉害,太子还是有一批绝对忠心于自己的手下。
从这一点上来讲,庄主的安排,还是比较公道的。表面上,福伯的力量比较大,生路似乎站在子渝的这一边,但是决定性的关键点,却在两人少爷的手上,因为他们暗中发展的嫡系力的大小,才是决定这场胜负的关键,也就是说,是死是活,终究还是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上。
如果说,经过了至少十年的发展光景(他们敢对青玄下毒,就暗中肯定有一定的力量了),他们两个人加起来,还是斗不过福伯一个人的话,那么他们死的也不冤枉。
因为他们是杀手,而不是普通人!
到了这里,似乎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虽然秦元没有将青玄自杀的证据拿出来。但是福伯和两位少爷,都没有在追问下去的意思,因为对于他们来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有没有证据,这一架,都要抡起袖子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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