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就是不知道,安宴会不会给他带来一些惊喜。这个惊喜不需要太大,只要是惊喜就已经足够了。
抓了一把,有点儿长的头发。安宴撇着嘴想着,什么时候还得去理发了,现在他连理发的时间都没有。
就想了这么一会儿之后,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做自己的问题。最后一个难关,现在能够攻破那是最好的,如果现在拿不下来,也不知道以后要多久的时间才能够拿下来。喝了一口咖啡,随后他的笔在手中依旧还在不停地动着。
思考,动笔。安宴似乎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似的,表情也有些凝重,最后没有动笔,而是盯着草稿纸看了许久的时间,一定有什么地方是他忽略了。根本他的设想,最后的结果不是这样的。
究竟是什么地方除了错误呢?蹙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的时间,安宴有点拿捏不准。往后看了一下,他的眉头轻轻挑动。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原来如此。如果是将之前的代数簇引入其中,他是完全能够解开的。
兴奋的安宴脸上终于有了一些高兴的神情,拿起笔,又开始写了起来。
…………
十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法尔廷斯来到安宴的屋外时,轻轻敲了敲门。
‘叩叩叩’的敲门声显得异常的沉重,打开门的安宴已经洗漱得差不多,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衣服,对着法尔廷斯说道,“法尔廷斯先生,我以为你还会在晚些时候才会到呢。”
“安。”法尔廷斯瞪直了眼睛,“我以为你还会继续做你的课题。”
安宴微微一笑,“我们不是应该去首尔了吗?”
“不错,机票订在下午,我们现在可以去餐厅吃个午饭,然后坐车到机场,前往首尔。”
“谢谢你,法尔廷斯先生。最近几个月的时间我都在研究课题,还没有来得及感谢您。”
“安,你本身就是马普数学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这是你应该有的。”法尔廷斯看着安宴的精神倒是非常的充足,“怎么样?你的课题如何了?”
安宴沉吟着说道,“还有一点没有想通,不过快了。”
“哦?”法尔廷斯也好奇地看向安宴,“我非常期待在国际数学家大会上,你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你现在就别告诉我了,这种惊喜,我还是喜欢在学术报告会上知道。”法尔廷斯轻声说了一句,“总而言之,我相信你。你总是能够给人带来惊喜,不是吗?”
“或许吧。”安宴笑了笑。
拿着自己的行李,和法尔廷斯来到餐厅坐下之后吃了午餐。随后在坐在汽车上,闭上眼睛,安宴似乎正在思考什么问题。
原本法尔廷斯想要和安宴说说话,很可惜的是他看见安宴闭目养神的模样。
心中想着,他似乎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高强度的做课题,让他休息一会儿吧。随后和舒尔茨小声的聊了起来。
来到机场外的时候,安宴是被法尔廷斯摇醒的。
“谢谢你,法尔廷斯先生。”安宴笑意吟吟的说道,“我好像想通了。”
“想通了?”法尔廷斯愣了一下,“你想通什么了?”
“非常关键的一点,总而言之,那个关键的点已经被我想通了。”安宴笑着说道,“除了感谢法尔廷斯先生之外,我不知道说些什么。”
“所以。”法尔廷斯笑着说道,“你刚才不会是在想问题吧?”
“没错,刚才的确是在想一些问题,依旧还是关于杨-米尔斯方程的问题。”
“噢!”法尔廷斯捂着自己的额头一脸不忍直视的说道,“我的上帝,你可真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你这么努力,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够出成果的。”
“毕竟,你是擅长创造奇迹的安,不是吗?我想,在你这个年龄段,我要是能够有你这样的才智,我可能也会在这么早的时候,担任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
安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好了,我们别聊了,先上飞机吧。”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安宴确实是感觉到了有一点儿疲惫。对旁边的舒尔茨说了一句,“舒尔茨先生,我先睡一会儿,有点儿累了。”
“没关系。”舒尔茨对安宴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到了首尔的时候我会叫你。”舒尔茨顿了一下,“不过我认为,你可能不需要我提醒。”
安宴也微微一笑,随后躺在自己的座位上开始睡了起来。
没有睡多久的时间,安宴感觉脑子有些乱哄哄的——
【安宴你好!】
【???】
看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转瞬之间,周围又像是星空一般,照耀在大地上。此时他发现自己站在弯弯曲曲地道路上,这里是山间,距离山脚已经有了一段路。只是前方原本可以看见的山峰已经被一层厚厚的白雾给挡住了。
这就是前往学术王座的道路吗?安宴愣了一下。
【没错这就是前往学术王座的道路,非常高兴。安宴,你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做到现在这种地步。】
安宴觉得今天王座有点儿奇怪,其实王座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没错,在安宴看来,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他之前想要努力学习,也不过是因为不想要做一条咸鱼而已。之后这么认真的攻克难题,那是因为,他是真的对于这些玩意儿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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