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想要获得第一手的新闻。这位最年轻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可以挖掘的东西还是挺多的,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只要想挖掘,就一定会有很多东西可以挖掘一下。
一群媒体蜂拥而至,年轻人整个都愣住了。这群媒体就像是闻着腥味的饿狼似的,将他们团团围住,即便是想要走,估计都已经走不了了。
围住他们的媒体有华国的媒体,也有国外的媒体。
安宴叹息了一声,对着身体有些僵直地年轻人拍了拍说道,“我来应付。”
年轻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着头对安宴说道,“安教授,麻烦您了。”
“没关系。”安宴摇着头。
“你好安教授……”
“安教授我们想要采访您一下……”
“安博士……”
“安博士请问……”
“安教授……”
听见杂七杂八的声音,安宴很是头疼,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说道,“诸位,诸位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一一解答,但是请一个一个的来,大家都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该回答谁啊。”
“我来。”第一次自告奋勇询问安宴的是一位典型的欧美长相的男人,他对安宴趾高气昂地说道,“安博士您好,我是The New Yorker的记者。”
“The New Yorker?”安宴挑动眉头看向那位男记者,The New Yorker嘛,老阴阳人了。还记得上次他们内涵丘老先生的时候遭到了学术界的反对。现在还想要故技重施吗?
“没错,是The New Yorker。”男记者说道,“您对于自己如何获得诺奖是知晓的吗?我们听说,您获得诺奖是因为有黑幕的关系。”
安宴淡定地看向The New Yorker的记者,挑动眉头说道,“黑幕?”
“那么问题来了。”安宴笑眯眯地说道,“这位记者是从什么地方听说的黑幕,具体是谁?”
“这不能透露。”
“或者是说,你是现场胡编的?”
“您觉得自己真的做出了强电统一理论吗?学术界对于这个依旧还是很有争议的?”
“请问你是学习物理学或者是数学的吗?”
“都不是。”
“那么您知道争议的地点是在什么地方吗?您知道争议究竟是为了什么吗?如果您不是专业的,我给您一个建议,要么提一点你比较专业的问题,要么闭嘴。”安宴冷笑着说道,“否则,您看上去像是一个灵长类。”
“哦,我的上帝。”记者瞪着安宴说道,“我敢打赌,您是在骂我。”
“我骂你什么了?”安宴挑动眉头,“难道人类不是灵长类吗?”
“不,我是说……”
“好了,这位记者先生,我觉得您好像没有什么想要提问的,那么下一位。我看后面的记者们都不想要看您在这里浪费时间,对,诸位?”
“没错。”
“哦,你这个愚蠢的土拨鼠,我发誓,一定要用我的高跟鞋狠狠地亲吻你的屁股!”
“我的上帝,为什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
“快下去,不要耽搁我们的时间。”
The New Yorker的记者脸色红得跟猴子的屁股似的,骂骂咧咧地走了下去。接下来,另外一位亚洲面孔的人上来询问道,“安教授您好,我想请问您一下,您去年在寒国获得了菲尔茨奖,今年又获得了诺贝尔奖。您在国际数学大会上解开了杨-米尔斯方程,那么您做出强电统一理论是否和之前做出的杨-米尔斯方程有关系呢?”
“当然。”安宴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一个正常的记者,他微微颔首说道,“有关系,或者是说,如果没有解开杨-米尔斯方程的话,我也不可能做出强电统一理论。他们是一个相对的,系统性的结合问题。我很高兴,您能够询问我这个问题,而不是问我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说道这里的时候,安宴还故意地看了一眼The New Yorker记者的方向,很明显就是在指责The New Yorker的记者阴阳怪气,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The New Yorker这个报刊已经是老阴阳大师了,尤其看不上亚裔,极为打压华国。恨不得把华国贬低得一钱不值。
这一次也算是The New Yorker的常规操作,原本还以为安宴最为年轻的诺奖得主即便是真的靠实力领取了这个奖励,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意思回怼自己。但是没有想到,安宴就是在回怼,并且非常硬气地回怼,搞得下不来台的并非是安宴,而是他自己。
这就特别的尴尬了。
“谢谢你安教授。”这位嘴里说着英语的记者肯定不会是华国记者,提问完了之后直接退后。他知道,后面的都在等着询问安宴问题,他不可能一直无休无止地询问安宴。
“安教授您好。”另外一位记者上前,他是说着话语的记者。不过,他的语言就很4V。
“安教授这次获
得诺贝尔奖是作为美利坚的身份还是华国的身份去领取这次奖励的,请问,安教授是否打算入籍美利坚?我们听说安教授是有入籍美利坚这个打算的。”
“你很白目诶!”安宴吊儿郎当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要入籍美利坚了啦,我跟你讲哦,你不要胡说八道哦,小心我律师函警告哦!”
安宴说话阴阳怪气,引起了身后两位学生以及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一阵不适。
还好说了一会儿之后,安宴就变得严肃了起来,“我没有任何入籍他国的打算,也请这位记者不要在把诺奖政治化,这对您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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