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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顾笑了笑,把孙贤刚刚发给他的卡号给了张童月,不多时张童月就把两张卡的消费都找了出来,他们没有时间一笔笔的对,直接拿了打印件就离开了书城。
    “师兄,要不你一个人去吧。”苏漾扬了扬手中的打印件,“我回去分析这个。”
    “你不想跟我一起回学校?”
    “当然不是……”苏漾脱口而出,说出口后他就后悔了,说“是”多好啊。果不其然柯顾根本不给他犹豫的机会,打开车门就把他塞车里了,然后自己坐进了驾驶室。
    一路上苏漾心情忐忑,他的心思已经不在为什么他们学校的教授会和命案扯上关系,他更在意的是当年的事朱教授知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不过他不是文学院的……应该不至于传得那么远吧?
    一路祈祷祈祷到了他们的母校,柯顾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教职工宿舍楼,问了门卫后,拉着苏漾就直奔六楼,按了门铃,苏漾就听见脚步声传来,半分钟后门开了一条缝,门轴传来嘎吱嘎吱的老旧声。
    里面露出了一只眼睛,里面的人或许是看清了门外的人,随后解开了门链,门被完全推开了。
    门里面站着一位花白头发年近七旬的老人,虽然看得出年纪不小了,但是他穿得却很干净笔挺,头发向后梳得一丝不苟,眼睛上架着一副金丝眼睛,看起来有种学者的特别气质。
    “你们是我教过的学生吧?不是我们学院的,对不对?”
    苏漾赶紧点头,乖乖地自报家门:“我叫苏漾,这是我师兄,柯顾。我们当年是法学院的学生,现在已经毕业好几年了。”
    老头点点头,背着手慢悠悠道:“我记得你们,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瞬间乖巧状的小师弟:“这是我师兄,柯顾。”
    第21章 21·起点
    苏漾和柯顾跟着朱弘译进入了他的书房,虽然房子能看出来有些年头了,可室内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客厅的木沙发、墙上的字画以及书房整片墙的藏书,每一个地方都透露出来了书卷气息。
    “坐。”朱弘译让苏漾和柯顾坐下,“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漾开门见山道:“朱老师,您在二月二十三日是不是有去城西书城开过一场关于《神曲》的讲座。”
    朱弘译怔住了,看着他们的目光顿时充满疑窦:“你们为什么要问这些?”
    苏漾把证件拿给他看:“老师,我们是在调查三起案件,所以想向您询问一些情况。”
    “你们是怀疑我?”看清了证件后,朱弘译脸上的纹路深了几分,语气中也带上了严厉。
    柯顾有些无奈,这就是他们最开始没有掏证件的原因,毕竟这些沉淫学术多年的老学究骨子里自带着挥之不去的文人清高。
    苏漾摇摇头:“我们不怀疑您,但是我们希望您能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因为我们现在的三起案件跟《神曲》这本书有些牵扯。”
    朱弘译用深邃的目光审视着他们,上下打量了很久,才道:“你们问。”
    苏漾重复了他问的第一个问题,朱弘译点点头:“是的。”
    “您需不需要再确认一下,毕竟已经隔了两个多月了。”苏漾看着老教授没有什么迟疑的模样,觉得有些奇怪。
    “不用。”朱弘译摇摇头,“那天我女儿临盆,我讲座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接到电话的,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那您对参与讲座的人有什么印象吗?”
    这次朱弘译倒是沉吟了一下,最后摇摇头:“来的人大约有四五十,没什么印象了。你们也知道,我每周都有课,偶尔也会有去外面的讲座,除了学生,我很少会记别的人。”
    这点苏漾倒是能理解,柯顾在苏漾做记录的时候,也问了一个问题:“那那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说道这,朱弘译倒是苦笑了起来:“老实说,因为那通电话,讲座被我直接就结束了,所以场面有些混乱。你要说不同寻常,其实当时场面一度失控了。”
    失控?
    苏漾和柯顾瞬间都打起了精神,说不定朱弘译的讲座当真会跟案件有些关系,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往往心理和普通杀人犯不同,很多人杀人的萌芽是很早之前就种下了,但诱发他们杀第一个人的往往是某一个特别的事件。“失控”这个词让苏漾和柯顾直觉可能会是那一个契机。
    “您能描述一下当时的场面吗?为什么会失控?”
    朱弘译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长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你们问我的时候,我为什么不愿意讲吗?说实话,我没有想到你们会去当警察。”朱弘译喝了一口茶缓缓道,“我跟你们导师寇老很熟,老寇跟我提过他有两个得意门生,一个醉心学术,很有可能成为一个专门研究犯罪心理学的学者;一个很聪明,涉猎颇广,他觉得最大可能是留校教书。”
    “老寇以为你们两个一个都不会继承他的衣钵,但没想到你们两个都走上了他当年的老路。”
    苏漾和柯顾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疑惑,朱弘译口中的“老寇”确实是他们的导师没有错,但成为学者和老师难道不才是继承他的衣钵吗?
    刚想发问,朱弘译又继续道:“那次讲座不管我中断讲座的原因是什么,其实都算是一场教学事故。事后就有记者打我电话问了当时的事,语气不算太好。不过因为那家报社的社长是我学生,这件事最后还是没有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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