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未已眯起眼睛,看来舞台上有极细的激光射线,对周僮实行精准切割。
“不行,我老婆预产期快到了,我得回家陪她。”男人犹豫地说。
“让你家保姆照顾她喽,保姆比你擅长伺候人啊,而且孕妇又不能满足你,你一定憋坏了吧?”女人的手从男人肚脐摸下去,拉开拉链伸进去。
歌曲开始进入到高潮部分,节奏骤然加快,周僮脸上突然显现出一张红色蛛网,五官全被割裂。红色从领口向下蔓延开去,将白色裙子挑染成渐变色,煞是好看。
舞台上,男人激动地推开女人,愤怒道:“我老婆怎么会流产?是不是你干的?我只告诉过你我老婆的住院地址!”
“你想多啦。”女人安抚道:“我用得着和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计较?她在医院里躺得好好的都能流产,是不是根本不想给你生啊?你要不查查看她的账户支出?就算是夫妻也别太信任对方才好。”
“她的支出......怎么突然变多了?而且大部分都存入了一个小白脸的账户,她在外面偷人?这不可能,我老婆很守妇道,不会做这样的事。”
“你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夫人真是不知羞耻,花着你的钱还要贪图年轻的肉体。不像我,满脑子只想着你,就算没钱没名分也一直陪着你。”
眼前美人的深情表白让男人一阵感动,说道:“那......我回家跟她离婚。”
“离婚还要出赡养费啊,给她钱让她去过快活日子,她配吗?而且这种心机深的女人很可怕,说不定会把我们的事情捅出来,败坏你的名声,影响你以后谈生意,而且还会侮辱我,就算你娶了我也没人相信我们是真心相爱,那样我受不了。”
男人苦恼道:“那......你说怎么办?”
女人似乎早就在等他这么问,十拿九稳地说:“我在那个医院有朋友,只需要在她输的营养液里加点料,孕妇抵抗力低,死于医疗事故很正常。只要她意外身亡,她的高额保险费都是我们的,而且你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娶我。”
周僮猛然弓起身子,白裙子前襟绽开两点血红,晕染开红色。年未已看出,那两点正是周僮乳首的位置,激光从裙子绑带处擦过周僮胸前,割去她的**。这种处刑方式是剥夺女性性征,割去周僮身上所有跟女性魅力有关的部位。
年未已从浮夸的表演中理清了这个故事,其实周僮引诱得很科学,勾引已婚的有钱男人比未婚的容易,只需要几处做的比他老婆好,抬高他的虚荣心和自信心。会坚决拒绝美色的男人实在少得可怜。
第24章 男朋友
“亲爱的,你做的真漂亮,尸检报告没查出异常,保险金赔了六位数。”男人抱着她转圈,满脸红光。
女人羞答答地说:“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阻碍了。我们的婚礼一定要比你和她的更盛大。”
“当然了,我给你的一定比给她的更好。”
歌迷们爆发出欢呼,现场沉浸在异样的狂热中。周僮身上布满细密裂口,白裙子被染红一半,并且红色在持续扩大。年未已觉得她的伤口不会有这么惊人的出血量,也许是白裙子材料特殊,抗凝血的同时不断吸血。大量出血让周僮肤色惨白,看上去软弱无力,但她的歌声中气十足,明显音画不同步,搭配起来有种哥特式的诡谲。
白裙子下方渐渐显出一个红色三角,鲜血从周僮双腿间渗出,她的**和**被割掉,所有的女性特征终于被破坏殆尽。
舞台上那对幸福的男女在不知疲倦地给周僮伴舞,周僮垂下头,不动了,只有冗杂的裙摆还在不停吸血。干冰渐渐散去,周僮孑然一身,白裙子已经被血染成了鲜艳的红裙子,妖娆妩媚,与她非常相称。
【演出结束。明早八点进行下一场游戏,不见不散。】
DEATH THEATER谢幕,台下灯光亮起,魏子虚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眼睛粘膜可能是被腐蚀性雾气刺激到了,不太舒服。他听见年未已在身边长叹一口气,喀拉喀拉地搅着奶昔杯子里的吸管。
魏子虚费劲地看他一眼,见年未已正盯着空杯子发呆。DEATH THEATER进行的时间不长,杯子外面还凝着水汽。“你以后别干这种蠢事,我要是没去找你,你爬都不一定爬得回来。”魏子虚责备他道。
“真浓厚啊......”年未已赞叹地说:“这草莓奶昔。”
“什么?”魏子虚稳住情绪:“你在听吗,以后游戏结束后别乱跑知道吗?”
年未已抬起头:“我在听啊。这次没计算好时间,确实是我的失误。下次我们走楼梯吧,游戏一结束立刻冲到二楼,5分钟应该足够一个来回了。”
魏子虚按着太阳穴:“不,你没听。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游戏结束后立刻、马上跟着其他人到剧院,哪儿都别去。”
“我也不是跟你开玩笑。”年未已向后倚靠,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语气难得强硬起来:“我看剧的时候习惯吃零食,不然根本不能沉下心来欣赏剧情,昨天宋何那场我就看得心不在焉。小呆设计这些死亡剧场,肯定是希望有人能认真看。他的作品反映了他的心理,如果我能搞明白小呆的动机,说不定也能找出离开这里的方法。所以我要去二楼拿吃的不是心血来潮,我是在保证办事的高效性。”
“你先保住自己的命再想别的,”魏子虚自动忽略他的歪理,“还有别擅自揣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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