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最先是靠祖上的地产发家,后来经历战争,老一辈的梁家人偷渡去了英国。等到国内形势好转,赌博行当兴起时,梁显宗带着一家人又返回国内,卖掉所有家产开始转战赌场。
极具天赋的人一旦把握了时机,获得的成就便是普通人努力几世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此间梁家人的势力不断扩大,完全c控着国内的赌场等娱乐场所,吞并了许多地下私设小组织,在黑白两道间的娱乐产业上占据了垄断地位。
后来因为政策变化,原本作为主要产业的赌场也束缚颇多,加之作为灰色交易平台所敛的巨大财富,触动了对家的利益,近几年梁氏逐渐转移产业,并重新将重心放到了世代沿袭的地产经营上。
到了梁显宗这一辈,家财之大,儿女众多,可谓是光宗耀祖了。
然而,他最看重的大儿子梁晖和三儿子梁晟,悉心栽培二十几年,一个吸毒酗酒垮掉了身子,一个读到博士后定居在y国。
梁显宗年事渐高,多年的精心筹谋和刻苦打拼伤到了身体根基,到了该隐退的年纪,却因为没有合适的接班人,不得不勉强支撑。
眼看着多年经营的人脉,市场等资源被更年轻强劲的对手掠夺走,梁家人也不安稳了。
最后,向来与他不和,且资质平庸、心x顽劣的老二梁宽,成了梁氏的接班人。两年后,他在a市将产业重新洗牌,并在w国开拓了新的市场,一举撑起了梁氏。
……
周日一早,黑色轿车停在福莱大厦外……
上了车,梁宽抬手松了松领口,白色的衬衣解到第三颗扣子。
“宽哥,去码头吗?”
“不去。”
车内静默了一阵,刘司机摸着方向盘,试探着说:
“那,回家吗?”
“不回。”
得到了干脆冷漠的拒绝,刘司机闭上了嘴,茫然地看向后视镜。
梁宽坐在后座上,低头看着手机,不知刷着什么内容,时不时地皱眉。
过会儿,车子终于开动了。
结果停在了附近的花店门口。
梁宽走进花店,将店里几乎所有品种的花都买了下来。
宽大的后备箱被各种颜色的花塞满了,中间用红玫瑰拼了一个爱心形状。
店家高高兴兴地收了钱,又送了会员卡和一堆优惠券。
梁宽刚要拒绝,思索了一下,又将那些卡劵全数收进了口袋里。
高大壮硕的男人,站在后备箱旁边半弯着腰,举起手机时不时b对着。
另一只手耐心地挑拣着,将有些g蔫的花抽了出来。
……
别墅里,客房的门紧闭着,动静却不小。
“嘶……”
江伊林坐在梳妆台前,拿着卷发棒小心翼翼地绕着头发。
发尾被烫焦的部分卷缩成团,又被她一下下地拨弄开。
被烫红了两只指头依然坚强地扯弄着发尾。
不一会,弄好了头发,她将行李箱的衣服全倒到了床上。
原本想着只住几日,配合江万天解决了事情就可以回去了。
却没想到……
“晚安,宝贝。”
“明天带你出去玩。”
……
想起昨晚他在耳边说的话,小姑娘一下子扑到了床上,一边蹬着小腿,一边兴奋地扑打被子。
过会儿,她拍拍自己的脸,重新站了起来。
然后在少得可怜的几件衣服里又翻了翻,拿起了一条红裙子。
江伊林举起裙子,在镜前b对了一下。
看一会,她松开一边裙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昨天被哥哥亲过的地方,红红的。
……
小姑娘把脸埋进裙子里,肉吧几下。
低低地笑起来。
傍晚,乌云稀疏,昏暗的夜幕沉沉落下。
车子在别墅外停了一会,还未熄灯。
梁宽坐在驾驶座上解了安全带,将车内梳妆镜掰了下来,盯着镜子左右转头。
副驾驶的座位上摆了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一支红玫瑰插在金丝缎带中间。
走到大门前,男人顺便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车灯的光打照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开门进屋了。
男人在大厅中间站定,看了看手表。
不到一分钟,一抹俏皮的红色飞身下楼。
“哥哥!”
江伊林跑到他面前仰起头,笑得兴奋极了。
低宽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肌肤,微微起伏着。
褐色的长卷发披落在胸前。
清雅的花香扑鼻。
梁宽站定在原地,看着她飞奔向自己,心跳得骤快。
僵硬的手臂被她轻轻地挽起。
脸上的热度也霎时过渡到了手上
“走吧!”
小姑娘指着敞开的大门,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句。
梁宽低头扣紧她的小手,正要走时——
另一个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阿宽,要出去吗?”
江卓恒看着准备出门的两人,有些疑惑。
“是伊林吧,我来接你过去。东西收拾好了吗,要不要帮忙?”
接着,他又转向江伊林,客气地问道。
男人的袖子被拉紧了。
小姑娘踮起脚,在梁宽耳边小声道:
“你有客人啊?”
这时,梁宽才想起那天下午接到的电话,
他浑身像被冷水浇透了一般,心头一阵紧绷。
“他……”
“他是江卓恒。”
梁宽顿了一下,转头向着小姑娘,声音有些嘶哑。
然后,就被她挣开了手。
袖子也松了。
江伊林呆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яǒúωεиωú.мε(rouwenwu.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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