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指尖是最敏感的,到现在他都记得与她十指相缠时的温度。
眼下里他的手指被她的贝齿咬住,丁香小舌试探一下,然后迅速的缩了回去,她眼睛试探x的看了他一眼,谢宵还是那般波澜不惊,见他没有反抗,她胆子大了起来。
谢宵单看就是个美男子,长得像极了话本戏曲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这是她见他时的第一印象,但没有办法否认的是他那过分精致的眉眼,总是给人一种清冷禁欲的气质,尤其是他年少时最是端方有礼,被她惹急了总是莫名的羞红脸蛋。
但是数年已过,他在龙椅上坐的久了,除了威严便多了华贵万方的气场,种种杂肉在一起竟万分的融洽,相得益彰,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就足够的g魂摄魄。
女人接近他,并不只是为了地位荣宠,而是他本身就非常有诱惑力。
永宁城有“七夕乞巧日,结绳赠情郎”的习俗在,在这一日,难得“自由”一回的闺阁少女,总会打红绳上面系上玉髓、珍珠、红豆这些小物件,编好之后送给自己的心上人。
谢宵虽然是皇子,但是每年刚过七月,他便会陆陆续续收到许多的红绳,官宦人家的千金只敢悄悄的送,而有些胆大的宫女,不只是要送红绳,更愿意自荐枕席。
温泽那时还说,乞巧那日想爬上谢宵含章殿那张榻的美人儿,怕是能组成娘子军,打得头破血流也是常有的事。
往日他总是想尽了花样折腾她,如今看着云淡风清,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她莫名的恼火。
她的唇轻轻碰到他的手指,嘴角轻扬,越发的贴近他的身体,拿她身上最傲人的地方去贴近他,几乎是快要匐在他x上,“那日漆黑一片,便觉陛下英武,如今近看,才知陛下竟是这般的诱人,我倒有些羡慕后宫里的各位娘娘了~”
温泽说过他这次中的毒有些棘手,所以解毒破费了一番功夫,如今刚刚苏醒,但皮肤却好得很,她没有办法感受那指尖的细腻,但是看着他俊朗儒雅的面庞,那唇色却b女人涂了口脂还要瑰丽,还要让人垂涎。
她放了他的手,换了他的唇,虽然尝不出什么味道,但是明眼可见的柔软饱满,似乎b什么糖膏蜜食都来得口感要好,馋得人口齿生津,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的吞下。
成碧去g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呼气什么不再重要,而是紧贴着他,整个人坐了过来,虽然裙下穿着顺滑的缎k,但却能看出纤细的美腿,想方设法试探他,纠缠他,看他定力到底几何。
他的身下可并不像他神色这般的波澜不惊,而手下的筋肉也在紧绷颤抖,她是有些的逗弄。
都说男人于情事上面是无师自通,但是女人也不遑多让,爱抚和舔舐什么的,似乎记忆当中他就是这样挑起她的热情,她吻他的颈,吻他的唇,吻他性感撩人的喉结,玉指纤纤是从他寝衣下面握进去的,那粗壮上翘的勃发,很是可观……
他的身体被她撩拨出了热情,但是眸底却越来越冷,让人胆战心寒的那种凉意。
雪臀甚至是凑到了他的腰间,只差一步……他却一下子反剪了她作祟的右手,将她狠狠的推了出去,语带厌恶:“身子不干净的女人,朕从来不碰!”
他有后宫佳丽,三千粉黛,自始至终却只想守着那一不归人,他只有她,只要她!
正艳宫的地上铺了锦毯,她这样被丢出去,其实一点都没伤着,明明是一件无比屈辱的事情,她婉转娇吟轻笑着:“既然陛下没了兴致,那贫道就告退了。”
她起身,转过头去脸色却全然变了一个样,他生疑又如何,今夜她仿若娼妇一般的行径,肯定打消了他不少的疑惑,因为真正的成碧从来不曾屈服过,哪怕是在他身下被迫承欢之时,都不曾。
不过真是讽刺啊,当年她唯恐避之不及的事情,今夜竟被他撩拨出了三分的心火。
“等等……”身后传来他有些沙哑的声音,“你可曾有过姐妹?”
“雁鸣不过一弃婴,得仙师庇佑带回观中收为弟子,并无父母兄弟姊妹之福。”
她从殿内推门而出得时候,却发现已经是更鼓时分,早就恭候在一旁得阮显,显然很诧异她为何会在殿中久留。
仔细看,她嘴角是带血的……刚刚她还是没忍住,咬了谢宵一口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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