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觉得,江临看他们的眼神充斥着我看你们每个人都像傻逼的意思,于是就更没人敢出这个头了……
现场一时有些沉默,也因此,江锦月的哭声就格外明显,一边哭还不忘一边为自己狡辩,“不是我…我没错…大哥哥为什么要害我……”
“这是在做什么?”
就在江锦月一个人独自表演时,一个自带气场的声音突然想起。
哭的正伤心的江锦月百忙之中抬了头,看到来人后委屈无限放大,娇滴滴唤了声,“太子殿下。”
欲拒还迎,欲说还休,成功让太皱起眉头,生出了浓浓的不满,“江临,你又在闹什么!”
而看着太子径直走向江锦月的身影,在场人脑中不由自主闪过同一个念头,傻逼男人他出现了。
可能这个念头太强烈,他们看向太子的眼神也有些微妙。
不过太子没察觉到,他正盯着江临,要他给个说法。
江临能怎么办呢,自然是满足他了,他朝太子行完礼后,就招呼常安,“把刚才的事再演一遍给太子殿下看,记得,气势一定要足。”
“不要,”江锦月下意识阻拦,连哭都顾不上了。
那些话绝不能让太子殿下听到,否则……江锦月白着脸,不敢想象太子殿下过后会怎么看她和侯府。
但江临是会听她话的人吗,那显然江锦月没这个面子,于是,镲响了,口号也再次喊了起来,比之前更大声更有气势。
后头来的那些公子哥们都惊呆了,但手又蠢蠢欲动的想要拍巴掌叫一声好,好在理智阻止了他们的手,就是忍的有些难受……
而当事人江锦月再受刺激,还是当着心上人的面这么丢脸,已经摇摇欲坠快要倒下了。
太子脸色也不大好,显然这样的前因在他意料之外。
江临权当没看到两人的反应,对太子说:“太子殿下,上回您不肯帮忙做见证让侯府还我嫁妆,江锦月她娘实在不要脸,就到现在都没还,我实走投无路了才出此下策的。”
挽着江锦月胳膊的那位姑娘不知何时抽回了手,但人依然站在江锦月旁边,江临说完后又给江临帮腔,“太子殿下,这事也不能怪江大少爷,但凡江锦月和她娘有一点悔意羞耻之心,今日也不会再戴着人嫁妆里的簪子来赴宴,那可是江大少爷母亲的遗物。”
虽然不知道这姑娘为什么帮他,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江临朝对方微微一笑,然后小心翼翼的询问太子,“殿下,我只是想要回我娘的遗物,这样也有错吗?”
但凡今儿太子带了脑子出门,他也不可能说一声有。
第22章
郡王府的人出来解救了太子的脑子,所以江临也不知道太子出门时到底有没有带。
清河郡王府祖上乃是大越开国功臣,不过子孙后代不怎么出息,爵位一削再削,如今就只是个郡王府了。
好在这任郡王凭自己能力谋了差事,再加上个满京皇亲国戚们都沾亲带故的,清河郡王又会做人,日子过的并不差。
这次赏花宴,清河郡王是不想办的,但江锦月往郡王府走了一趟,不知跟他夫人和女儿说了什么,母女两铁了心要办,清河郡王只能答应。
门口的闹剧从开始清河郡王就知道了,按照郡王府跟安阳侯府的姻亲的关系,清河郡王应该出面制止,可这闹起来的双方都是安阳侯府的人,一个大少爷一个大小姐,帮谁都不对。
在清河郡王看来,江锦月虽说比江临受宠,可到底在只是个女儿,是没办法跟儿子比的。当然,以江临现在的身份和他在侯府的地位,清河郡王也不打算帮他。索性就干脆当不知道,由着他们闹,总归翻不了天。
他不仅自己不出面,也不让府里其他人去掺和。
抱着这样的想法,清河郡王跟门外来赴宴的的人一起看了一场好戏,觉得比戏园子唱的还好。
但后面太子来了,清河郡王就不能再当什么都不知道了,赶紧跑出来迎接太子。
虽然发生了一场闹剧,但花宴还得继续,太子被郡王你引进门,不好明目张胆的带江锦月一起,就只能留下她独自面对江临了。
江临笑容温和,但看在江锦月眼里就变成了——看,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
江锦月下意识就想逃,吩咐自己的丫鬟,“回府,我身体不适,今日就不赏花了。”
江锦月着急忙慌要走的模样可不像身体不适的,江临没拦,只跟在她的后面。江锦月上马车时,江临掀开帘子,江锦月只要往外看一眼,就能看到外边正对着她的牌子,上面同样写了一行字。
看到那字上的内容,江锦月下意识揪紧了手帕,张了张嘴反复几次才发出声,“江临,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临道:“嫁妆,我只要嫁妆,江锦月,如果你敢赌,尽可以让你娘像之前那样敷衍我。但我保证,今日你在这些木牌上看到的所有话都会应验。”
“拿嫁妆换整个安阳侯府,你猜我能不能做出来?”
江临笑意盈盈,松了帘,然后转身朝卫云葭招手,“走,进去了。”
江锦月不参加花宴,他却是要参加的,江临相信,这花宴上应该还有好戏。
……
马车中,江锦月在江临走了好一会儿后才回神,手中帕子已经被她揪得皱皱巴巴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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