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他要敢动我,卫云昭会把他大卸八块的。”
王三听到卫云昭这三个字,脸色变了脸,不过脸太黑,看着不甚明显。
王三蹭的下起身,“看在卫将军的份儿上,老子就跟你走一趟。”王三还吩咐再去叫人回来,一幅要去打群架的姿态。
江临拦了他,“我以为你早该知道我身份的。”毕竟之前可是请过他手下人干活的。
王三挠头没说话,显然,他敬重卫云昭,却看不上江临侯府大少爷。
“你知道,方霸也知道,尤其他昨晚还可能做了亏心事。”
王三就领了两个人,带着江临去找方霸了。
方霸住的很偏,走了好一会儿路才到,王三指着院子同江临道:“他手下的人平常都住这儿,这会儿还早,方霸应该还没出门。”
王三也没敲门,直接推开门就进去了,院里只有三五个人,穿着灰扑扑打满补丁的衣服,或蹲或站的在啃馒头,一看到王三就围了过来。
“哟,王三儿,稀客啊,带这么两个小喽啰就敢来我们的地盘,来挨揍的吧?”
有人看到了王三后面江临,伸过手要来摸江临的脸,“王三儿,看不出来啊,竟收了这么个好看的小白脸在身边,这是给我们老大送孝敬来……啊!!”
话没说完,一声惨叫先响起。
伸过来的手还没碰到江临,江临便是动了,抓住这人送过来的手,反手一掰,直接从手腕处给折断了。
江临又抬脚,直接一脚把人踹出去老远。
其他还在看好戏的几个人顿时严肃起来,警惕的看着江临,“你是什么人,敢来我们霸爷的地盘撒野?”
然后又有人问王三,“王三,你不想混了是吧,敢带人上门来找茬儿,你信不信我们霸爷出手能直接要了你的狗命!”
江临直接得多,一句话没说,直接动脚,一脚一个全踹倒在了地。
冷眼扫过这些人,江临径直朝里走去,一脚踹开了房门。
方霸还在床上躺着,左拥右抱,各一个只穿了肚兜的年轻女子。
江临回头问王三,“有刀吗?”
王三显然也没想到江临这么能打,江临一问他要刀,他就觉得江临这是想直接把方霸砍了。
杀人到底是大事,哪怕方霸是个畜生,死有余辜,王三劝说,“要不还是先问清楚了,万一不是方霸安排的人呢。”
江临笑,“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打算杀他,只是想阉了他而已,有刀吗?”
听到江临一句轻飘飘的想阉了他,王三几人顿时□□一凉,有点疼。
他没刀,但一同来的一个小乞丐身上有一把小匕首,不知从哪儿捡来的,锈得不成样子了。
江临盯着这满是铁锈的匕首,觉得这小乞丐比他还残忍些,至少他想的是一刀下去干脆利落,而这小乞丐可能是想让方霸生生疼死。
他们进门动静不小,方霸的手下捂着痛处爬起来走到门口就听到江临要阉了他们老大,而床上被惊醒的两个□□姑娘更是吓得在床角缩成一团。
方霸这个当事人醒的最晚,他睁开眼的时候,江临已经拿着匕首走到床边了。
方霸一惊,“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方霸手下在门口喊,“老大,他他他,他要阉了你。”
方霸几乎是下意思伸手捂住了裆。
江临勾唇,抛起匕首换了个姿势握,而后又快又狠的将匕首插在了方霸两腿之间,与他手捂着的地方只差分毫。
那匕首声了锈依旧穿透了被子裤子,问问扎在床上,可见江临力气多大。
两个姑娘尖叫四起,吓得仓皇从床上窜下逃走,衣服都没顾上穿。
方霸自己也生生出了一身冷汗,额头汗珠密密麻麻。
江临没抽走匕首,双手环胸,自报家门,“我叫江临,以前是安阳侯府大少爷,现在是卫云昭的男人。”
方霸喘着粗气,小心看了江临一眼,“你…想做什么?”
“阉了你,”江临回答他。
方霸不信,“我们无冤无仇。”
江临伸手指了指椅子,王三很有眼见力的给他搬了过来,还拿自己的脏衣服在上面擦了擦才让江临坐。
江临:“……”也可以不用这么殷勤。
他有点坐不下去了。
但装的时候逼格一定要够,江临还是坐了,并靠椅背翘起了二郎腿。
他道:“昨晚,我城外的庄子出事了,还死了人,你说这算有仇吗?”
方霸眼神闪了闪立马否认,“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江少爷,虽说你身份尊贵,但也不能胡乱冤枉人。”
“我方霸在盛京混迹多年,向来是敢作敢当,什么庄子出事还死人的,我一概不知。”
也是这时,一个乞丐打扮的男人气喘吁吁的跑进院子,“娘希匹的,大哥,城门口那些守城的狗东西不让的弟兄们进城,我费了好大劲儿才……”
人走到门口,江临突然动手拔起扎在床上的匕首,直接朝门口飞了过去,擦着进门那人的耳鬓扎在了他身后的门框上。
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匕首飞出去,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就连人也因为惊吓,腿一软当场跪地。
谁又能想到这打脸来的这么快又这么巧呢?
江临回头,看床上的方霸,“你看,这作证的人不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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