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清晨的太阳升起,被g晕的宝华醒了过来,太子不知所踪,她不记得自己被g了多少次,浑身都是精斑,小腹微微隆起,装着的全是太子的浊精。
宝华勉强地站起身来,忽然听到殿外有太监叩门,禀告皇帝在昨夜忽然病急,太医无力回天,已经驾崩了,皇后不堪噩耗,也一同随之去了。
一阵头晕目眩,宝华想哭却哭不出来,她的眼泪早在昨夜就流g了。她就着池子清洗了下脸上和身上的精斑,体内的精液还未处理,就被匆忙赶来的宫女们架着更衣,去参加新帝的祭天大典。
宝华站在皇亲贵胄之中,看到太子穿着龙袍,对着祖宗和神仙的牌位叩拜,心里只有苦涩。她愤恨地看着那高高在上的身影,忽然间两腿之间划过一道热流,是昨夜太子射在她穴里的精流了出来。
滑下来的精水提醒她,她的初夜就这么被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侵占了,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宝华更加崩溃。
宝华成了长公主,太子成为了皇上,对宝华的侵略和占有也更肆无忌惮了,新娶的皇后,他撂在一边不管,夜夜压着宝华狠c猛干,一到晚上,养心殿的淫叫声,能传遍整个皇宫。
他差人去民间搜罗各式春宫图,应用到宝华的身上,什么观音坐莲,倒挂金钩,貂蝉拜月……
他把宝华绑在床上尻,压在桌上尻,顶在墙上尻,甚至用绫段吊在空中尻……从床上,到桌上,到地上,养心殿的每一块地砖都沾过两人交合e的淫液。
他批奏折的时候,让宝华坐在他身上,一边顶她的骚穴一边批文,他吃饭前,要先吃一遍宝华的x,然后把喜欢吃的膳食塞进宝华的穴里,沾了淫水后才吃掉,说有了她淫水调味的饭菜更香……
沐浴的时候,叫宝华用奶子给他搓背;他睡觉的时候,要让把鸡8放在宝华的穴里温着才能入睡,醒来的时候便能直接插……
他教宝华说床上的骚话,若说得不够骚,便往她的穴里塞一杆毛笔,最多的时候,穴里塞了二十三杆毛笔,撑得b一个拳头还大,一丝缝隙也无。
他差工匠做了一套类似贞c带的玩意,在小穴的位置装了个玉制的阳具,带子上有锁,穿上就没法自己打开。皇上让宝华整日穿着这个带子,只在操她的时候才取下来,为得就是确保他不在的时候,宝华的淫穴里也一直插着肉棒。
宝华穿了足足两个月的贞c带,取下来的时候,肉缝都合不住了,此后,一天不被肉棒插宝华便觉得空虚难忍,生不如死。
皇上的计谋成功了,在这样变态的调教下,宝华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肉棒,彻头彻尾的荡妇。宝华每日都会来养心殿,缠着闹着要吃他的肉棒,皇上欣慰不已,这般痴缠他的宝华,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然而,身为皇帝,生活除了男女之事外,还要操心朝政,有时皇上会见朝臣议事到很晚,宝华等不到皇上便起了偷吃的心思,对象是她的一个随身侍卫。
宝华摇着屁股,夹着侍卫的大鸡8在床上颠鸾倒凤,直到皇上听到风声赶来,宝华也没松开吸着肉棒的x,一直夹得那侍卫射了精,滚烫的精液烫得宝华舒爽得大叫出声,才满足地披上衣服,悠悠地走过来给皇上行礼。
第一次发现宝华偷吃,皇上怒不可遏,直接让人砍了那个侍卫的脑袋,并耳提面命公主府的侍卫们不管长公主如何引诱,都不许碰她。第二次,宝华直接去了有名的小倌青楼,一次点了三个小倌作陪,皇上知道后差点掀了桌子,直接拿着竹板把她的x打肿了,然而等一消肿,宝华照去不误。
皇上不舍得真的把宝华打伤打残,想故技重施,给她戴贞c带,但宝华学聪明了,直接去宫外找能工巧匠解开,皇上又不能总把公主拘在皇宫内,这样会引人非议。皇上见管不住她,而且她在床上的时候是真的乖,召见她时会准时进宫,又会说好话哄着他顺着他,时间一长,便由着她玩了。
谁让这荡妇是自己调教出来的……
皇上只对她提了三个要求,一个是不能怀那些野男人的种,二是不能对他们动真心,三便是驸马要由他亲自选定。
宝华同意了这三个要求。
此后,公主府便收了各式各样的面首,白氏兄弟,温竹,江凌追……
收下越来越多的男人,是宝华想脱离皇上掌控的第一步,至少,她宝华不光是皇上的所有物,她也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欲望,自己的喜好。
若说宝华对他们都没真心吗?也未必,毕竟同床共枕过,真心再少也是有的,只是不敢在皇帝面前表露,对于沈轻舟,宝华便是情难自抑了,与其瞒着皇帝,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只要让皇上相信,她对沈轻舟是一时新鲜,便无事了。
对于皇上,宝华说不清心里是恨多,还是惧怕更多,只能尽力去讨好,逢迎。
当时太子怎么知道,父皇那天就会驾崩,难道父皇的死和太子有关?这其中的隐秘,宝华不敢去想。这涉及到皇上是否是篡位的隐秘,哪怕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一旦触碰到这件事,宝华也不敢去赌皇上的“真心”。来源:ⓟò1➇ɡ.c◌м(po18g.com)
她已经没有了父皇和母后,已是孤身一人,唯一仰仗的只有皇上的宠幸,若她执意去寻找当年真相,只怕只会招来大祸……
她可以不要命,但,她的弟弟豫王怎么办?
她宝华只要还是受宠的公主,旁人就不敢欺负她,若她不在了,只怕连下人们都会欺负他这个傻子王爷,就算是为了弟弟,宝华也不能去查当年的真相。
旁人都觉得她光鲜亮丽,是贵不可及的公主,实则在皇帝面前,她就是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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