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可丽,看起来挺活泼的GIRL,也算是白人中的美少女了,另外,NOKERSE的冰淇淋真的好美味。吃得正起劲,口袋里的传呼器响了。拿起来一听,原来是联络官到了,猫在站台上正不知所措。
娜可丽,我要走了,谢谢你的冰淇淋。
等一下啊。娜可丽急急忙忙跑出来,捧着两盒包装好的冰淇淋果脯蛋糕递到我手上:NOKERSE经典之一,月华冰淇淋蛋糕,拿回去吃吧。
哇,包装都这么精美,一定很贵吧,怎么好意思让你如此破费,我付钱好了。
不行,说好了我请你的。你应收下吧,只当我的谢礼了。
可是
没有可是啦,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下次记得光顾我们NOKERSE,到时候一定赚你一笔,小费也不放过――哈哈,开玩笑啦,不过,只要你记得一个女孩叫娜可丽就行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哦,接我的人来了,我得说再见啦。
好,再见,真希望还能见面呢。
嗯,那我走了,有机会或许真能再见面。
白痴一样,出了车站又再钻进车站里,终于见到了那个呆头呆脑的少尉联络官。
上尉,对不起,我看错时间了你是――陆云?!
嗯?仔细一看对方,毛毅瑶!
毛毅瑶是我在皇家雇佣军团哈森公主旅C团特战营第三连时的战友,也是我在那里组织起的新自由党中的骨干之一,我们紧密合作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直到我们新自由党被吴胜明的解放党收编。我考进雇佣军战术教导学院,从此大约有两年多没见面了吧。
真的是你!毛毅瑶脸上绽开了豪气的笑容,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于是,我们来个了狗熊式的拥抱。
老毛,什么时候调到2师来的?
一年前吧,那时候还是军校一年级生,上头说是普通作战部队急需特战人员,而我在皇家军团特战营干过两年多,表现也不错,破例先给我授了少尉军衔,到这边一面通过网络进修一面工作。
工作?
是啊,现在我呆在快速步兵24团,给团里新组建的突击步兵连辅导特战技术。
上面没人了啊?军校没毕业也先拖出来干活?
不行了,技术人员短缺呐,最近雇佣兵扩充得厉害,新建了好几个师,新兵蛋子一大堆,水平高不到哪儿去。
你知道蛮多的嘛。
嗨,我们团长也是解放党人,我直接受他领导,有些他不便出面的事,就委托我来干,卡纳姆人的情况,我也从团长那里了解了好多。
才聊了一会儿,已走到了车站外的停车场。
我的飞车在那边,车上谈吧――保证没有窃听器。
OK,车上谈。
漆着以草绿色为主调的四色迷彩,那辆BD-229,闪耀出浑厚的金属光泽,军人,就该坐这样的车吧。VK-86强力引擎拽着飞车掠过钢筋水泥的市街,路边的树木如拖着青绿色火焰的流星向后飞逝。
想起了韦正飞,那个有着机关炮一般大嘴巴的家伙,原来也是我们新自由党的骨干呢,现在他――对了,还有其他成员,问问老毛吧:我走之后,阿飞他们怎么样?
好得很,我上军校前,阿飞已经升到个不排长了,还有啊,我们那个活蹦乱跳的阿鼠,不知怎么的,被旅长的女儿看上了,有够他HAPPY的喽。
哦,那可真不错。哎,lsquo;黑野猪呢?
哈,我们的老连长啊,老样子啦,一天到晚哼哼哈哈疯来癲去的,不过,阿飞有一次被他甩了几个巴掌呢。
为什么?
因为阿飞呵呵在底裤上印了几行不该印的字。
哦?什么字?
lsquo;OH,我们伟大的克劳斯,但愿您女儿别跟您一样摇着又黑双粗的野猪尾巴,我希望她有一身奶牛般黑白白交错的毛,还会每天产奶二十加仑,这些东西都是英文的
哇,阿飞还有在底裤上印这种东西的嗜好?
他把自己的名字也印上去了,还印了头长满黑毛的野猪,刚好有一次他去洗衣店洗衣服,那条光荣的底裤不小心掉到地上,还平铺开来,他正要捡起来的时候,手被踩住了。
身后是连长大人。
对啦,当场就吃下几个脆的。
还真活该,不同情他。
说的也是,反正阿飞不在乎啦。哎,你呢,这两年多你混得怎么样?
上军校啦,上完战术教导学院,先放我当排长,然后升到副营长,又去读战术战略学院,现在提前毕业,就到这里当营长。
哇,你可真厉害,现在我连战术教导学院都没读完呢,要到你这样的和职位,恐怕要过好几年吧,不愧是我们新自由党的领袖啊。
领袖就别提了,大家七个人凑在一起,想干点大事,却胆战心惊地把自己吓了好长一段时间,如果不是被解放党收编,我们可能永远只是玩玩而已的新自由俱乐部,更别说什么反卡纳姆大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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