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早就已经想好了,但是在建成典礼之前是不能公布的,否则可能引起骚乱呢。大执政官笑了起来,意又所指的说道:士官阶层的选择一定要格外谨慎,我希望未来的属下全部都能明白军人的第一职责,是服从上级的指挥。
请阁下放心,我们所效忠的是国家和长官,而不是元老院。
这时候,林原身后的木门嘎然开启,棕发少女迅速的站了起来,脸上平静的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转身望去,正好看到推门而入的琉叶。而刚刚进入办公室的少女,看到林原也略感惊讶,更奇怪的是,刚才似乎看到她从地上站起来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吗?气氛变的有些尴尬。
那么,林原阁下,需要注意的事项就那么多,文件和处理进度我待会让胧送到你那里。塞勒妮尔打破了僵局,接着林原行了一个军礼,然后恭敬的退了出去,仿佛刚才只是一次职务接触而已。
等到宽敞的办公室只剩下两人的时候,金色的微笑彻底打碎了沉闷的穹窿,站起身,酒杯随手放在了桌子上,塞勒妮尔走到琉叶面前,抓住对方的手掌,将体贴的温度传递进少女的身体:从菲莎大厦出来以后,一直没能好好的看你一眼,不过现在亲自确认你没有受伤,真是太好了。现在的你,是否因为我而有所迷茫呢?
嗯,因为姐姐的关怀,曾经让我的信心有所动摇。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因为我找到了自己所希望的世界,不同于那些缥缈虚幻的美好这是可以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亲手触及的幸福!琉叶抬起头,紧紧的握住了大执政官的手,生怕对方从自己的眼前逃走一般,微笑的芬芳,氤氲在阳光之中,墙角的兰花,也吐露出纯洁的蓓蕾:所以我回来了,姐姐。
塞勒妮尔看着突然开朗的少女,略微有些惊讶,但是这微弱的疑问瞬间就被喜悦所冲散。为什么呢?这种奇妙的感情,最初从医院里相遇的时候,那如同流浪小猫一般的柔弱,或许可以解释为怜悯;后来交谈中暴露的破绽,那好像初雨尖荷一样的稚嫩,或许可以视之为好奇。但是这种看着她就感受到的亲切,这种抱着她就不禁的笑容,是出自怎样的心态呢?
尽管如此,金发下的微笑,仍然是高贵而优雅:那是当然的事情,你的全部都是属于我的,所以你的幸福自然也应该由我来给予。
贴在一起的两人,微阖着双眼靠在一起。没有发出声音,每一次呼吸都交换着温软的话语。纯洁肌肤相互亲昵,完全没有肮脏欲望的存在余地;美丽灵魂的相互偎依,丝毫不是可耻本能的驱使幻迷。
啪,相拥的身体碰倒了高脚杯,名贵的红酒在桌子上肆意流淌。塞勒妮尔察觉了怀中躯体的颤动,却没有将放开手臂迎来恼人的空虚,轻轻贴在少女的耳边:没关系,桌上已经没有文件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缘故琉叶回来以后,已经知道了元老院的决定,现在的塞勒妮尔,只是挂着大执政官的空名而已。终究,还是给姐姐添麻烦了吧,虽然在幸福之中,但是仍然感到强烈的愧疚,不,应该说正是因为这种包容一切的幸福,才让黯然的感觉更加强烈吧。
塞勒妮尔看出了少女的心思,满不在乎的笑了起来:傻瓜,你在那里胡乱自责什么啊?放心吧,这并不一定是坏事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些本来应该是机密的情报在网络上流散了出去,元老院的传媒监督机构,也莫明其妙的经常出现疏忽,昙花一现的流言,耳口相传的内幕,广泛的在民众之间流传开来。
喂,喂!听说了吗?塞勒妮尔阁下被弹劾了哦!某身穿校服的雀斑女孩激动的对同伴说,连周围的同学都引起了注意。
大事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同学们围了上来,年轻人总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
一名戴着眼睛女孩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听说前些天菲莎大厦的事情了吗?当时塞勒妮尔阁下为了保护人质的安全,不惜动用了紧急动员令呢。本来按照元老院的决策,是打算绝不妥协的对恐怖分子展开强攻的!
周围的同学发出几声惊呼:不会吧!难道元老院一点都不在意平民的伤亡?
这个时候,随着上课的铃声任课老师也走进了教室,然而不知死活的学生们并没有乖乖的回到座位上,反而一拥而上,系色老师!系色老师!听说那天您也在菲莎大厦里,能不能跟我们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啊?那次真的差点就死掉呢,还是多亏塞勒妮尔阁下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平时就没什么架子的年轻老师回想起当天的胆战心惊,立刻将传道授业的责任忘了一半,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某军团驻地,一个中队的少女们身穿英姿飒爽的制服,如同清秀的松柏一样站立在操场上,训练着军姿。早已经对日常训练习以为常的少女,目不斜视,面容坚毅,微微颤动着下颌用极低的声音聊天打发时间:听说了吗?前几天又发生了恐怖事件呢,整整几千人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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