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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厅里的气压低沉,林惜香说完那句话,眼里泛着泪光看向祁景乾,眼里有着无限的委屈,祁景乾按了按林惜香的眼角,让她老老实实的坐在软塌上,挡住众人窥探的目光。
    祁景乾看向极怒的长公主,还有跪在地上的郑氏,嗓音带着几分嘲弄的冷意:长公主,是不是朕这几年太过纵容你。
    明明是平静无波的声音,硬生生让人的寒毛直立,祁景乾坐在林惜香身旁,握住林惜香的手无声的安抚。
    陛下,本宫忠心一片,还请陛下明鉴。长公主咬紧牙关,她相信自己的判断,陛下可还记得我的母后,要本宫说天下间的女子都该效仿我的母后,母后宽厚豁达,素有贤名,林惜香哪点沾的上,怎么能让林惜香坐上这个位置!
    祁景乾听见长公主的话,神色淡了淡,只道:你不懂你母后。
    祁景乾又看向匍匐在地上的郑氏:皇后嫡母郑氏生了顽疾,皇后念及旧情,准郑氏在前往皇庄休养,以后若无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探望。
    光线暗处的林惜香,此时正低着头,嘴角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随即收了回去,眼里的泪光闪的人心疼。
    林惜香微微抬头,见除了长公主之外没人敢抬起头,林惜香朝着长公主微微挑眉,等长公主再看过去,她的脸上又是惶恐跟柔弱。
    这个表情让长公主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林惜香半天都说不出话,最后咽下愤恨对祁景乾道:皇帝!你真的了解皇后吗!朝中人人都夸你慧眼如炬,本宫今日看,不过是个睁眼瞎!
    祁景乾眼皮抬了抬,脸上无悲无喜:长公主陷害皇后在前,皇后为了自保做了什么都不过分。说完祁景乾深深看了林惜香一眼,意味深长道:况且,皇后什么也没做,不是吗?
    最后这句话明显是对林惜香所讲,林惜香浑身一僵,吞咽口水道:当时,长公主跟郑氏四处散播本宫的谣言,原本是念及骨肉亲情,想轻轻放过,谁料你们二人不知悔改,今日竟然当众诋毁本宫,只恨之前本宫一时心软,没有加以惩戒。
    林惜香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好在这是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已经在腹中打了无数遍草稿,此时说出来听着也算凑合。
    祁景乾的手掌放在她的腰间,似有似无的碰触她腰上的软肉,总感觉身体的致命弱点被祁景乾握在手里,让林惜香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皇后宽宏大度,你们却变本加厉想要加害皇后,朕的皇后虽然心软,不予计较,但在朕看来却是不能饶恕。祁景乾似笑非笑的看向林惜香,语气中的意味让林惜香如坐针毡。
    长公主只觉得祁景乾不争气的很,被一个漂亮的女子迷了心智,根本没了之前的理智。
    郑氏瘫坐在地上,刚想开口,就被早有准备的嬷嬷们堵住了嘴巴,半点也发不出声音。
    花厅的气氛变了几变,刚刚还满怀欣喜的贵女们乖巧的像鹌鹑一样缩在角落,林惜香看了看她们,知道难堵悠悠众口,但要借着她们的口澄清谣言也是便利。
    林惜香捏紧帕子,对长公主道:只怕是长公主错信了小人,京城中的流言蜚语是有心人刻意传播,原本陛下顾着和将军的面子,才没把事情抖漏出来,可今日长公主实在是咄咄逼人,等回了京城,本宫准备将早就找到的证据大白于天下,长公主若还是不信,大可去慈元宫查证。
    长公主见林惜香说的信誓旦旦,仿佛其中真的有内情,再看祁景乾冷面坐在林惜香身旁,一副维护的模样,就知道今天追究不出什么,勉强找回公主的风度:本宫就等着皇后的证据。
    说完长公主站起来,忍不住又道:就算是那些传言不可信,皇后还是应尽快为陛下广纳后宫,做好皇后的职责。
    林惜香听见这个只是笑笑,并不回答,长公主冷哼一声:本宫先行回公主府,在京城等着皇后口中的证据。
    长公主一走,剩下的人自然福身告退,只留下郑氏还在呜咽,福公公已经差人准备好,直接将郑氏送到马车上,往皇庄的方向走。
    喧闹的花厅就剩下林惜香跟祁景乾两个主子,林惜香惊疑不定,刚刚有别人在还好,此时就剩她跟祁景乾,难免有些心虚。
    林惜香见祁景乾的表情不变,试探的用头抵住祁景乾的肩膀:乾哥哥,我累了。
    祁景乾放在林惜香腰间的手微微缩紧,安抚道:皇后睡一会吧,朕陪你。
    见祁景乾没说什么,林惜香的心稍稍放下,手放在祁景乾的手心中,一起往厢房走。
    两人躺在床榻上,说是小睡一会,都丝毫没有困意,祁景乾静静的看了林惜香片刻,随意道:知道朕为什么回来的这么快吗?
    林惜香摇头,祁景乾的手掌似有似无的捏着林惜香的后脖颈,轻一下重一下,似乎找到了乐趣,捏的林惜香下意识缩紧脖子,祁景乾淡淡看了过去。
    林惜香此刻正心虚,强行放松身体,祁景乾这才满意的继续。
    朕本来想去枫叶林走走,路上碰见了个拐到脚的女子。祁景乾语气淡然,看着年纪不大,心机却深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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