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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动作弄的他难受极了。
    “我就在旁边看着,你要是敢动,正好我王府中养了狗。”容玉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看着夙凤。
    夙凤涨红了脸,一半是因为呼吸不畅憋红的,还有一半则是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被人这么折腾,羞红的。
    夙凤外面的衣服全因为这个姿势分在了两边,这系在里面的玉佩也滑了出来,夙凤看着容玉已经站起来了,暗叫不好,什么都管不了的夙凤直接腾出一个手将玉佩给塞了回去。
    幸好容玉及时扶住他,才不至于扭到腰。
    容玉将夙凤给扶好,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掀开他的外衣,将那块镶着金的玉佩握在手心看了好一会。
    才道。“怎么坏的?”
    夙凤拿了过来,兜进怀里,没有说话,有些痛苦的揉着自己的腰。
    别说,虽然被这么一折腾的时候,挺难受的,但是,等他站起来的时候,周身舒服不少了。
    “我问你话,你没听见吗?”
    “听见了,不想回答。”夙凤有他自己的脾气,转开身子,不去看容玉。
    “顾樾!把他给我扔到狗……”
    “和人打架被摔坏了。”听到那个狗字,夙凤汗毛倒竖,什么脾气都没了。
    “那你上次怎么不说?”
    “弄坏了五殿下所赐的贴身之物,有些惶恐。”
    “那不是赐的。”容玉纠正,胸口处有些不太平稳,呼吸急促的看着夙凤。
    “都一样,如若殿下想收回的话,夙凤就还给殿下了。”夙凤伸手准备解开,被容玉一把抓住了。
    “不必,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拿着吧,我不缺。”
    “哦……”夙凤解玉佩的手停住了,目光放在了容玉抓在他手腕上面的手,又看了眼容玉,自认为已经将让他放手的暗示传达过去了。
    奈何,容玉丝毫没有要松手地意思,依然死死的抓着。
    “殿下,七殿下来了。”顾樾听着外面宫人的禀报,连忙和容玉说。
    “知道了,让他去偏殿等着。”
    在夙凤以为是救星来了的时候,这五殿下丝毫不这么认为,依然没松手。
    “五殿下?我不怕摔的。”夙凤说的委婉。
    “我不担心你摔,摔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推得。”但是容玉完全领悟不到这话里的另一层深意。
    “......呃。”夙凤哑语。
    两个人就这样静默的待了几分钟,夙凤终于在容玉那眈眈的目光中,被看的脸红了。
    “要杀要剐速度点行么?!”夙凤几近崩溃。
    容玉心里那点好不容易酝酿起来地温情被夙凤这么一吼,吓的顿时又散了个干净的,随后气急败坏的甩开破坏他好事的夙凤的手,阴沉沉的开门去应付容霖去了。
    夙凤见容玉走了,突然松了一口气。
    有点能体会当初地容玉见到他那如临大敌的心情了。
    真的是着着实实的吃了一回现世报。
    “这不是看容戚在我后面么,我就让你府上的人来我这里避避了,既是七弟府上的人,我就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的,下人也不敢怠慢。”
    夙凤刚吞吞吐吐的走到前厅,就听见容玉说的这一句极其不要脸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容玉:来,练腰。
    夙凤:我年纪大了,腰不好,关你什么事?
    容玉:那这关的事,可大了。
    233333。
    我怕你们不知道五殿下对小侯爷做了些什么,在这里说一下。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下过腰?
    对,就是那个。
    缺德的五殿下这么去折磨一个自以为自己老了的小侯爷,有点不太道德,哈哈哈哈哈。
    真的,我就不让你们捧钱场了,觉得好看的,点个收藏好不啦~作者君可攻可受,随你们撩!(我挺不要脸的哈?)
    第17章
    憋屈又不甘的跟容玉道了个谢。“多谢五殿下款待。”
    “不必,这是我该做的。”容玉坐在最前面,眸子总是飘在夙凤的身上,这种看着他哑巴吃黄连,什么苦都说不出的感觉,竟有一些美妙。
    “多谢五哥了,要是让三王兄见了,指不定又要动手动脚了。”容霖不疑有他,权当是容玉为了自己着想才将夙凤给带了回来,连忙笑哈哈的道谢。
    “你我兄弟间不用那么客气。”容玉嘴角轻扬,将夙凤眼中的鄙夷全盘接收。
    “殿下,这大年初一的,咱们该回府了,万一有人去府上拜会呢。”夙凤看着不想走的容霖,叹了口气,小声提醒。
    “啊,对,五哥我先走啦!”容霖站了起来。
    “嗯,顾樾,送一下七殿下。”
    容玉直到容霖带着两人消失不见了,还在门口处看着。
    刚才那块玉佩,让他多少是有些开心的,即使碎了,那块玉佩他也没有丢,还依然随身佩戴着。
    当初那封信,是不是他走投无路的时候,怪自己没有回来帮他,所以才写的赌气的信?
    如若是这样,那这四年,是不是也可以归根于是一场由误会引发的漫长的吵架?是不是还可以和好?
    容玉想到这,笑出了声,顿时觉得,今天天气好的不行,艳阳高照,连风都吹的有些暖和起来。
    他当初听到夙家出事,甚至比押送夙家的队都要先到京城,但是,他不能和夙凤说,不能和任何人说,无旨进京那是重罪,说了便是牵连,那个时候的夙家,本就处于风口浪尖上,经不起一丁点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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