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少去惹五殿下,五殿下碍不到你的。”
“但我总觉得他会害本宫。”
容戚总觉得会害他的五殿下,此刻已经大摇大摆的带着容戚想睡睡不到的人出了城,而他一出城,那些密切关注他的动静的皇子们被他的这个操作给弄的一团雾水。
五王府内,只剩下看家得柳厢和正在搞卫生的炙予。
炙予好几次看见坐在那喝茶的柳厢,欲言又止,想靠近他,和他说些什么,又不敢过去。
这沉沉的叹气声,柳厢想不注意都难。
“唉。”炙予又叹了口气。
“......过来。”柳厢笑着朝着炙予招了招手,好像从那次调戏了他之后,就没在和他有过什么交集了。
炙予放下扫把,走了过去。
“可是有什么话和我说?”
炙予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了一袋碎银,放在可桌子上,然后打开,又拿了一点出来。
“这是每个月给娘的,那些给你。”炙予将拿出来的银子放进了怀里,又将桌子上的碎银往柳厢那边推了推。
“......不是,什么意思?”
“你上次说了嫁给我,让我攒钱养你的。”炙予小声的说着,还左右看了看,看有人没有。
“炙予,我们......”
炙予看了眼柳厢,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我那天看见了你和一个男的去了客栈……”
“......”柳厢脑门突突了两下,只感觉……不太妙,他该不会要阴沟里翻船吧?!
“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是......”炙予抽了口气,继续又道:“你别让娘知道了。”
“......”柳厢在心里开始嚎嚎了,我的亲娘啊!老子惹了个什么玩意?一个多月前,就这么随口说了一句,他居然能惦记到现在?“兄台,我那一个多月前……开玩笑的。”
柳厢顶着炙予那逐渐变了的眼神,小声叨叨的把这些话给说完了。
炙予一把抓住柳厢的手,“你说什么?”
“额……”一向花木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柳厢,突然开始后悔,他为什么要惹这个老实人?“欸?干什么?”
炙予拽着柳厢进了自己得房间,将他一把甩在了床上。
柳厢在床上跟他过了几招之后,被炙予压制的死死的。
顿时被气笑了,“这功夫这么高,那天不是可以反抗么?至于被吓成那个熊样吗?”
炙予没说话,看着那张不断开开合合得薄唇,眸子一敛,亲了过去。
“......”柳厢顿时瞪大了眼睛,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玩火自焚了。
“张开。”炙予看着柳厢。
柳厢死命咬紧牙关,摇了摇头,手被炙予反在了头顶压着,动都动不了。
炙予冷哼,一只手抓住了柳厢的两只手,一只手捏住柳厢的下巴,柳厢有些吃痛,这嘴刚张开,就被炙予给钻了空子。
手和脚都被死死的压着,柳厢别提有多受挫了,这还是上次那个唯唯诺诺胆怯的小侍卫吗?
炙予这放在柳厢腰带上的手,迟迟下不去手。
最终,吻了一下之后,松开了柳厢,倒在了床上。
柳厢看了眼床顶,坐了起来,正准备走的时候,看着躺在床那一边的炙予用胳膊挡着脸,心中有些纳闷。
这……该不会是又哭了吧?
于是,蹭了过去,拿开了炙予的手,炙予甩开他的手,翻了个身。
完蛋。
真哭了……
“别...别哭了,一个大男人的,老是哭什么呀?”柳厢躺在炙予的身边,在走和不走中间,为难得徘徊着。
“你说了的,说了你是我媳妇了,然后这么久不理我,你还和别人去客栈!”炙予开始哭着控诉起来。
柳厢忽然想笑,原来还是以前那个小侍卫。
“本来我也没打算成断袖的,后来你这么说了,我还回去和我娘说了,我娘差点没把我腿打断,把她气的病了好几天之后,这事才算过去了,你居然和我说,你是开玩笑的。”
“......”柳厢继续吐槽:大哥,您可真机灵。
“你走吧,娘那里我会和他说的,反正她也不识的你。”
“好...那...回见。”柳厢梗着脖子走了。
不是他没良心,而是,那种情况下,他能不走么!再不走,这屁股都要保不住了。
他可是用前面的的!
“真走了……”炙予失望的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又开始哭了起来。
柳厢这忙不停慌的出了宫,看着这一齐和他出宫的另一个侍卫,看着记录册上写着的容上,知道是大皇子容上府上的侍卫。
故意放慢了步伐,跟在了那个侍卫得后面,瞧着瞧着,他便瞧出来不对劲了,这是……
去的忠武将军府上?
这容上脑子是有坑吗?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柳厢吹了声口哨,从房顶上跳下来一个人。
“柳公子。”
“告诉殿下,容上让人去了忠武将军的府上。”
“是。”影卫接到消息就走了。
柳厢也晃悠回了家。
另一边,夙凤在坐了一天的马车后,终于到了地方,跳下来,松了松筋骨。
“这个地方挺好的,山清水秀。”夙凤喜欢有山有水的地方,看着这两面环山,四面是亭子,中间是湖。
--